事点点头,好心劝美娘:“侯爷做事儿随性,姑娘只要处处顺着爷,就好办得多了。”

姜参事喊来尼姑把黄莺背走,美娘瞧着黄莺离开,掩泪哽咽:“如今这样儿,我不顺着他还能怎么办……”

在清水庵住了四五日,美娘每天都忙着应付谢安平,这厮好像没正事一般,哪里也不去,就天天来缠着她。最开始美娘还要哭要反抗,渐渐的她也就麻木了,任随这厮动手动脚,又或者没完没了地折腾。

这天天还没亮,谢安平就被姜参事喊走,好似是有人找他。美娘睡在柔软的白虎皮上,见他换了身对豸紫锦官袍,折回来搂住她亲了个嘴儿。

“乖乖等着爷回来。”

谢安平一走,美娘就起身了,沾了这禽兽气息的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待。她到庭院里的石凳子上坐下,仰头望着天边晨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牢笼的金丝雀鸟,被谢安平关在这里玩弄,也不知何年何月他腻了会放了她。

也许永远不会有飞出去的那一天,他这种人一旦腻了,只会捏死玩物。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能死得安心,不似现在担惊受怕的连自尽也不敢,生怕那魔王找娘亲哥哥麻烦。

“美娘——美娘——你在不在里头?美娘——”

天蒙蒙亮的时候,美娘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她走出庭院问把守的卫兵道:“外头是不是有人?你去看看。”

谢安平和姜参事都不在,卫兵自然听美娘指挥,只见他出去一会儿便领进个人来,美娘一看竟是尤文扬。

她吃惊道:“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尤文扬见到她如释重负:“我专程来寻你的,你只说清修几日,却连个讯儿也没有,娘有些担心,便遣我来看看。”他看着旁边的卫兵疑惑道,“这里是庵堂,怎么会有官差在此?看样子……是哪个卫府的?”

美娘赶紧打圆场:“他们也是陪着人来进香的,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要捐资修缮庵堂,所以便调了些人马保护。”

尤文扬将信将疑:“这样啊……咦?黄莺呢?”

美娘骗他:“黄莺病了,由师太们照料,也是因为她病着,所以我才没着急回去。哥我没事的,你给娘说我再过几日就回去。你快回去吧,国子监里不是功课忙么,你来回跑这一趟就耽搁了大半天。”

她不想让尤文扬知道自己的处境,变着法儿的撵他尽快走。尤文扬虽然觉得妹妹不大对劲,可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也就没有太在意她的反常。

“美娘,”尤文扬忽然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我还有件事儿要告诉你。”

美娘略有不解:“什么?”

尤文扬眉头紧锁:“澄海他被抓了,官差说他是伤了彭金吉的凶手,因为他们在他房里找到了行凶的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叫你们鄙视爷!说爷早~泄~哼!看见没,爷神勇无敌!╭(╯^╰)?

酒叔义正言辞:这娃绝对不是酒叔亲生的,他自己长歪了(#‵′)凸

改文去黄牌去黄牌!伪更不要怪酒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