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为难的看着坐在一边的芷韵,留她下来是不想躲着或瞒着什么但是现在这种场面是绝对不想让她看到的。“你先出去等我一下?”他抱歉的看着她。

“好”芷韵还乐的出来呢,连空气都清新了。其实上官完可以抛下那个女人只是毕竟以前爱过也恨过,瞬间缠绕交织在一起的情感让他无法推开她然后再一走了之。

“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回来?”他冷冷的问。

“我没走,阿睿…。”

“别叫我阿睿”想到三年前她就是这么温柔的喊着阿睿然后在他心上狠狠插上一刀上官就忍不住动气。

美女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解释“其实早在五年前我家就破产了,我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那都是假象,呜呜…。三年前爹地被追债急需用钱,可是我没有钱,也不敢跟你说,因为我怕…我怕你知道会以为我骗你就不理我了。可是爹地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不管他,可是后来他还是死了”女人眼泪一颗紧接着一颗落下“那时只有他愿意帮我,可是他…他…。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女人无力的蹲坐在地,无助的哭泣。

“那钱呢?为什么找我妈拿钱?”

“呜呜…因为,因为我们还不了钱,讨债的人都找来家里把爹地给打进了医院,他需要做手术要很多很多钱,可是我没有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爹地从小就很疼我的,呜呜…。”

“所以你就找到我妈,以分手离开为理由心甘情愿拿走那两百万?既然做都做了还回来干什么?”

“呜呜…。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不起,阿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睿,你原谅我,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只有你一个了,呜…”女人抱着上官不放,苦苦哀求道。

“到现在你还想再骗我,我很好骗吗?”上官推开朝她吼道“啊,我很好骗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孩子呢?孩子怎么解释?”女人再一次蹲坐在地,手不由自主的扶上肚子。“呵…”上官冷笑着坐在一边等她解释,看她还有什么理由。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女人卷着身体,眼泪就挂在脸上她轻启苍白的嘴唇慢慢吐出“呵呵…哈…那是强上,是强奸,是他。那是别人的孩子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呜呜…”她趴在地上痛苦的颤动,后来一动不动。感觉不对劲上官上前翻过她的身体“雅菁,雅菁…。”他唤着她的名字可是一直等不到回应。

不做它想,上官打横抱起女人往外跑去,他救人心切心无旁骛直直地从芷韵眼前跑过。于是她就那么被抛下了,没有钱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回去的路,天都黑了她该怎么办?

芷韵漫无目地的在外闲逛,脑中只记得自己的、爸爸妈妈的、老家的还有溪源悠悠的电话号码,可是他们现在不在这个城市即使借到手机也不能打给他们,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怎么办?随着街上行人越少她越急,固执的不去找警察叔叔芷韵只能沿着公交站牌一站一站边看边走,总会到学校的,她给自己打气,可是这个地方离学校该死的远,她都走了好久才离开市区。

今晚的月亮高大上,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不知道思臻会不会来找我?看着眼前这片荒芜人烟的郊区芷韵害怕的抹掉眼泪给自己壮胆。

偶尔杂草丛生的马路边会传来几声小动物的鸣叫,除了脚步声那是这个地方唯二的声音,这么偏僻的地方晚上看起来很恐怖,除了昏黄路灯下能看清楚路之外其他地方都一片漆黑。

芷韵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走着,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脚步声在一声“呱”之下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她被吓坏了,喘着气停在路灯旁,眼泪不由得流下来,实在太恐怖了,这么一条大道居然一辆车也没有,感觉要崩溃了。

休息一会芷韵擦掉眼泪继续前行,在夜里的心被冷风吹的冰凉。抱着自己的胳膊她蹒跚的走在路上,路灯照下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安静的夜晚“嗡嗡…。”声显的特别大声,是车,芷韵高兴的转头看向身后,打定主意如果是军车(红色字母开头)就坐不是就躲,否则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芷韵躲在灯杆旁,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当看清车牌确定是军用悍马时她再次抹掉眼泪快速跑出去伸开双手挡在路中间。“哧”一声长鸣划破夜空,霸气的悍马在距芷韵十米前大大的打飘移移到一边的草丛里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第一军医大的学生带我一程好吗?拜托你,求求你”芷韵敲打着车窗,车里的男人眼神冷冽的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差一点点就要背上人命了。

忍住怒火他解锁让芷韵打开车门坐进来,带着她二话不说往学校驶去。“对不起,谢谢”芷韵将头埋入双膝缩在椅子上不忘跟他道谢。对方冷冷的“嗯”一声表情专注的开车。

很快学校到了,芷韵抬起头他这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也对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吹冷风少有女孩子是不害怕的。“谢谢”跳下车她再次道谢。“嗯,以后不许这样拦车”男人这话这语气听着像在责怪可实际上是关心。

看着芷韵的背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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