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这个数字还是贵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谁让你划车之前不上网搜一下价格,还有,我不光告你破坏私有财产,还想告你试图谋杀呢。“唐湖撸起袖子,觉得自己有些冒火,“你不光划车,还拿钥匙戳车胎了吧?如果车主没发现轮胎坏了直接开走,半路上速度又快点儿,一旦翻车就是车毁人亡!怎么样,告你谋杀未遂不冤吧?”

她其实不知道法律条文里有没有这个起诉理由,只是故意将事态往严重的方向说,但这种意外的确可能发生。

大多数人回来看见爱车被划了一道,肯定免不了跳脚骂街,气愤之下难免疏于检查其他地方,直接开车上路,又因为愤怒或者着急修车而加快车速,到时候踩下刹车就有极大几率失控!

虽然考虑到本市高峰期间的路况,李若川飙车再急刹的可能性为零,但风险只要有1%的几率出现,她便无法忽视。

巴山额头疯狂涌出细密的汗珠,被她骇人的神情吓呆了:“我、我没想谋杀啊!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他就是看见有辆豪车停在那么偏的地方,附近也没人,一时手贱才搞了个恶作剧。

唐湖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道:“不把你扔监狱里蹲个两三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哪怕手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人居然还敢跟她掰扯污蔑?

宿管疲惫地叹了口气,总算收了息事宁人的想法:“如果涉及诉讼,学校也压不下来。”

唐湖得意的轻笑一声,模样非常小人得志:“等着吃官司吧。”

偷内衣的能是什么好鸟?

如果一直没人发现,说不定行为还会进阶到更过分的阶段,只是毕竟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所以哪怕发现了也无法惩罚。

“呼……”

巴山自知翻盘无望,重重地喘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包含轻蔑又怨毒至极。

“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唐湖善解人意地开口:“那就在心里好好想,反正你说了也没人听,不过装孙子装的好,说不定修车的赔偿金额能从10万降到9万8。”

这人肯定用极其下流的侮辱性词汇在心里把她形容了一遍,但对方既然不敢说出来,那就让他憋着去吧。

宿管老师无奈地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这样,巴山你先回去写份检讨,其他的事我要跟系里汇报一声。”

“老师,你听我说……”巴山不死心地拦住他,还想着民不告官不究的那套。

“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得看学校安排。”宿管甩开他的手,“你还是想想怎么赔偿吧。”

“那就好,老师,我们先回去了。”

唐湖盘胜利,施施然与来认领衣服的学妹一同回去,并决定接下来几天减少外出闲逛的次数,免得被鱼死网破的内衣贼报复。

她推开宿舍门,发现尤雅雅也回来了,那串钥匙用纸巾包好后放在书桌最里面,保护得非常好。

“你扔给我钥匙干什么,还搞得紧张兮兮的?”

初恋妹妹双臂交叠放在桌上,像认真听课的小学生盯着黑板一样看那团卫生纸。

“……这是物证。”唐湖随手关上门,简单解释原因,“说起来也挺巧,如果不陪着她们去宿管那里,我也不知道是谁划了车。”

“懂了。”尤雅雅缓缓点头,“偷内衣是不好重罚,那就别在其他事情上放过深究的机会。”

唐湖这才想起应该给李若川打个电话,忙不迭掏出手机:“……喂?划你车的人找到了,那辆车先别着急修,记得保存证据。”

“……人找到了?你不会从昨天起就一直在查这件事吧?”

李若川听她特意打电话来,惊讶地提高声音:“已经换过轮胎,不过车身还没喷漆,那辆车修起来的话需要身重新喷涂。对了,我调了行车记录仪的录像,可以看到是谁干的,就是不好找人。”

唐湖扶着椅子:“原来还有这招,早知道我就不抢钥匙了……”

她光想着钥匙上的证据没了无法确认犯人,却忘了现在行车记录仪基本是车辆标配,能当做停车监控。

只是仅凭一张脸,还在茫茫人海中筛出犯人,李若川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浪费在一件事情上,但有调查方向就不同了。

“什么钥匙?”

“没事,我就是因为你抢了他的作案工具,让他有意见就报警,要是你有别的证据就还回去了,省得落人话柄。”唐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还觉得有趣,“修车需要多少钱?”

既然有确认身份的其他方式,她也不想主动把自己的黑料送出去。

李若川思索片刻,报了个大概数字:“怎么也得需要几万吧。”

……没想到你小子还过得挺节俭。

唐湖幽幽地叹口气:“给我把钱往多了说行不行?犯人还是个学生,所以千万别放过他,争取扔牢里改造几天。”

李若川心领神会地提高价格:“换胎加喷漆,还有检的费用至少得二十万,我会让律师起诉的,能公了就不私了。”

唐湖阴险地沉下声音:“那就好。”

李若川又不是他们学校的,没必要给谁留面子,自然会选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