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早已胎死腹中,恐怕你早已胎死腹中······

宗政烨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原来她从未爱过他,她恨父王,甚至连自己都不想要。

怪不得,小时候他和父王最亲,却连这个母妃的面也没见过几回。怪不得,父王去世之后,她连这个家都不想留。一切的一切,她不过是为了报复父王罢了。

事实的真相如此,却是这般的伤人。

宗政烨自嘲一笑,“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为什么还要留下来,直接打掉不好吗?你的无情和冷血,我以为自己已经体会到了,谁知竟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那都是你父王逼我,都是他逼我的。”赵月颤抖着,但还是硬着口气。

一步错,步步错,她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宗政烨旋身朝外走去,“孰是孰非,如今再追究又有何用?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叶弯弯,你最好别动,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从不奢求你能做什么讨好我的事,但还望你别做出让我更讨厌你的事。”

不管上官柔和她有什么仇什么怨,叶弯弯只是叶弯弯,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扯到这一代的人身上来,叶弯弯是无辜的,他也是无辜的。

晚上,叶弯弯和众人一道吃饭,李莲香跟抽风似的盯着她看,而且还偷偷的笑。

只当她是神经病,叶弯弯没搭理她,更没有心情打趣她。

有一点奇怪的是,叶白竟然有意躲着她,不愿和她独自相处,叶弯弯猜想,定是叶正和他说了什么?不然换做平日,这厮早就拉着她嘘寒问暖了。

正如叶弯弯所想,叶正把叶弯弯质疑自己的事情说与叶白听,并告诉他,没事不要在她面前瞎逛,免得露出马脚来。

叶白没凑上来,倒有个不长脸的人往她面前晃。

叶弯弯心情本就不佳,叶年跟个二愣子似的,还惦记着上次睡猪的事,想要当面质问她。

“叶弯弯,你上次竟然伙同公主把我扔进猪圈里,我好歹也是你二哥。”好不容易寻得机会找叶弯弯晦气,叶年把她拦住。

彼时,天已经黑,但将军府仍旧灯火通明。

叶弯弯侧身瞧了眼小桥下的水塘,圆月映在水中,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原来你是我二哥啊,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了。”叶弯弯轻笑,那模样像是不知情一般。

叶年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就差没指着她的鼻子骂,“别以为你当了世子妃,就可以目中无人,如今我妹妹也是王妃,论身份和地位绝对和你平起平坐。”

对方是叶年,叶弯弯深觉自己根本无需用脑,都能把人给气得半死。

“目中无人?我就算是目中无人,那也是我的本事,你要是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在我面前瞎逼逼。”叶弯弯一顿,又道:“更别拿你是我二哥来压我,我从来都不吃这套。”

况且你也不配。

“叶弯弯,你可别逼我。”说着,叶年扬起手来,那样子像是想要给叶弯弯一巴掌。

叶弯弯斜视着他,“怎么?难不成你是恼羞成怒,想打我不成?”

“就算打你又如何,哥哥教训妹妹,有何不可?”叶年语气狂妄。

想打她,他算老几?叶弯弯冷哼一声,“白荷,这天气热,二哥想要去去火,你不妨代劳一下。”

白荷应了声是,抬手一把抓住叶年的衣领,对方大声嚷嚷起来,“你想做什么?”

只听得“噗通”一声,原本缓缓流淌的水面,惊起巨大的波纹,叶年已经被扔下水中。

叶弯弯两手撑在桥扶上,对着那水中的男人,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道:“二哥,这夜里的水还是有点凉的,赶紧上来吧。”

“好你个叶弯弯,竟敢算计我。”那水也只没过叶年的胸膛,还不至于完沉下去。

说什么敢不敢?她都把人扔下去了,还说不敢之类的话,实属脑子有病吧?

叶弯弯从牙缝里挤出两字给他,“傻逼。”

任由身后的叶年大声叫喊,叶弯弯也没理睬他,领着白荷离开。

附近的下人听到动静,过来一瞧,竟是二少爷落水了。

这水塘水虽不深,但偏偏水底的淤泥多,叶年的下半/身都是浸泡在淤泥里。

两个家丁过来,想要合力把人拉上来,可叶年这人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看着也不算胖,但拉起来还是很费劲的。

人没拽上来也就算了,还直接把两个家丁也拖下了水。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叶年气得开口大骂。

那两个家丁被他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却也不敢吱一声。

杞人忧天的叶弯弯,蓦然就看开了。

要是真的翘辫子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如洗洗睡的好。

在挂之前,还不如吃好喝好睡好。

叶弯弯躺在床上,模模糊糊中听到外头有轻微的动静,她警铃大作。

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轻手轻脚下了床,拿起放在床边胳膊大小粗的木棍,这木棍是她让人准备的,就是以防有人想对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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