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目光犀利的望着她,等着她认真的回答。

司徒雅沉吟片刻,坦然说:“我认识赵亦晨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吧?”

“是,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只是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会认识。”

“上次在法国的时候,那天晚上在塞纳河边,替我追小偷的男人就是他。”

上官驰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是想说的,是你自己生气不愿意听,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赵亦晨,是后来在你书房的抽屉里看到了他和你还有唐萱你们三个人的合影,才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见过面了吗?你们俩?”

“恩。”

司徒雅有问必答,她给上官驰写过检讨书,所以她不会再对他有所隐瞒。

短暂的沉默后,上官驰沉声说一句:“以后不许再跟他来往。”

“为什么?”

“原因你不清楚吗?”他俊眉一挑。

“就因为他带走了你的未婚妻,所以我就要和他划清界线?”

“是。”

“那抱歉,我可能做不到。他是你的敌人,但却是我的朋友。”

“朋友?一个背叛过你老公的男人,你把他当朋友?”

“赵亦晨不是坏人。”

“我说不许来往就不许来往。”

“你说什么就什么吗?你说不许我跟江佑南来往我就必须要跟他保持距离,你说我不能跟赵亦晨来往我就必须要跟他划清界线,你的话是圣旨吗?是神圣不可违抗的吗?不要在面前发挥你的大男子主义,因为我也没有这样苛刻的要求过你。”

“我做过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怎么没有?你跟唐萱见面我就很不开心,可你还不是见了?那不然这样好了,以后我不跟江佑南见面也不跟赵亦晨见面,你只要不跟唐萱见面就可以,行不行?”

上官驰错愕了一下,却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司徒雅很清楚,他做不到。

真是令人伤心的现实,她黯然的出了房间,来到了旅馆的院子里,坐在冰天雪地的躺椅上,想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明确的方向,旅馆上方的路灯洒着昏暗的光线,照在她抱着膝盖卷曲的身体上。

视线紧紧的盯着地面,忽尔,一双锃亮的皮鞋印入眼帘,即使不抬头,她也知道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上官驰把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用他磁Xing的嗓音说:“天气凉,回屋里去。”

她腾一声站起来,把外套塞回他手里,头也不回的返回了房间。

这一晚,两人背对着背,都没有开口说话,司徒雅清楚的感觉到,身旁的人几次翻身想与她说些什么,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口。

这让她不禁联想到,有时候,人就像鱼缸里的鱼,想说的很多,一开口就化成了一串省略号……最后都默默的留在了心里。

回到B市,已经是隔天中午,司徒雅一进家门,就询问婆婆:“妈,晴晴呢?”

上官老夫人黯然的指了指楼上:“把自己关在屋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来了。”

仿似一夜之间,婆婆就憔悴了许多,司徒雅心疼的安慰道:“妈,别难过,我去看看她。”

“恩好。”

司徒雅匆匆的上了楼,来到小姑子的房间,抬手敲门:“晴晴,可以开门吗?我是嫂子,我回来了。”

屋内没有回应,她继续敲门:“不愿意跟嫂子说话吗?我们晴晴打算做个懦弱的姑娘,把自己永远关在屋里了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姑子赤着脚扑进她怀里:“嫂嫂……”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出来,上官晴晴便伤心的嚎啕大哭。

嫂子是最懂她的人,是最清楚她对季风的感情。

所以,她不需要表明自己有多伤心,嫂子都能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

“哭吧,好好的哭一场,哭了今天,以后,都不要再哭了,我们晴晴的眼泪不该这样不值钱。”

上官晴晴听了嫂子的话,便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就像嫂子说的那样,过了今天,以后都不可以再哭了。

悲恸的哭声撕裂着每一个人的心,上官驰站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妹妹靠在他妻子的怀里,哭的那样伤心,做哥哥的心里怎能不难受,可他却没有走过去,深知这时候,妻子比他更能抚慰妹妹脆弱的心灵。

待小姑子哭得累了,司徒雅把她拉到床边,让她躺下去,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晴晴,嫂子非常能明白你现在心里的感受,但是你记住,爱情,不是一个人一生的部,不要以为爱没了天就塌了,这个世界上少了谁地球就都不会停止转动,我们女人,要活出自己的骄傲,如果那个男人他的心真的不能走到我们这里,那我们就洒脱的放弃,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懂得爱自己,还有谁,会拿真心来爱我们呢?”

上官晴晴空洞的双眼睫毛轻颤了颤,显然是为她的话而有所感悟,司徒雅继续说——

“其实比起嫂子,你幸福多了,你知道嫂子在过去的二十五年经历过多少坎坷与磨难吗?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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