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她便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继续说:“谭雪云现在就像被逼到了玻璃瓶中的苍蝇,前途灰暗,出路没有,你们跟着她等于是自取灭亡,你们都是有家庭的人,难道就没有想过,可能会因为你们愚蠢的行为而让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父母失去儿子?”

“我相信你们只是一时糊涂,你们现在停下车,我包里有一张银行卡,你们可以拿走,里面的金额绝对比你们现在冒险绑架我要拿的多的多,大哥,拜托你们了,停车好吗?”

“把嘴巴封上。”

其中一名男人终于说话了,却是令司徒雅大吃一惊,她说了这么多,这两个男人竟然毫不为所动,反而还要阻止她继续说,看来,真正在劫难逃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们了。

一群亡命之徒,他们似乎什么也不在乎。

“好,我不说了,你们不要碰我。”

在男人拿着胶布向她逼近时,她识时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车子停了下来,停在了一座高楼门前,司徒雅被两人一手夹一只胳膊,下车前,男人警告她:“你要是敢喊救命,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们目露凶光,不像是故意吓唬她,司徒雅面色苍白的点头,视线睨向前方,天马集团四个烫金大字证明了她的猜测没有错。

谭雪云,果然是狗急跳墙了。

她被拽下了车,四下环顾一圈,附近没有可以呼救的人,即使是有,她也不敢喊,这样的处境她是不敢冒险的。

一旦激怒了这两个亡命之徒,受伤害的只会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两个男人将她领进了电梯,电梯直线上升,一直飙到了顶层,电梯门打开,她被匪徒带上了天台。

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她打了个寒颤,很快的,她看到了前方阴暗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缓缓回头,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庞,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两道犀利的目光折射出一道寒光。

“谭雪云,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你现在把我绑来想干什么?还嫌自己惹上的官司不够多,想要再加一条绑架罪吗?”

谭雪云阴鸷的笑笑,笑声无比的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正是因为官司已经够多,所以也就不在乎多加一个两个了。”

她命令司徒雅身后的两个男人:“你们回去吧,把天台的门从外面反锁,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休想从这里逃出去!!”

男人点头,把司徒雅的挎包放到了墙角处,转身离开,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后的那散玻璃门被反锁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司徒雅震惊的发现,谭雪云手里握着一把尖刀,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她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挪个方向,朝另一边后退,“谭阿姨,你冷静一点,不过就是破产了,你没必要如此极端,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万事好商量……”

“破产?呵,说得倒轻巧,不过就是破产,你让上官驰破产给我看看,你以为建立一个企业王国是这么容易的事?”

“既然你知道不容易,为什么还不好好经营,而要去做一些投机取巧的行为?这都是你自己的错,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不是我,是上官驰,是上官驰把我逼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提醒过他,不要欺人太甚,他却置若罔闻,好,他不听是吧,那么今天你也就不要怪我狠心了,要怪就怪你丈夫太冷血,要怪你就怪你公公始乱终弃,上官父子把我的人生毁了,我也要让他们尝尝失去至爱的痛苦!”

上官驰突然接到了唐萱的电话,他蹩着眉头接起:“喂?”

电话里是一片闷沉的寂静,他不耐烦的又重复一句:“喂?不说话我挂了!”

“驰哥,关于你想确认的那件事,我想了想,愿意告诉你真相。”

上官驰突然绷紧了神经:“说,快说?”

“事实是这样的……”

唐萱在电话里娓娓道来,当她说完后,她清楚的听到了,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如释重负的叹息声。

“怎么会突然愿意坦白了?”

上官驰联想到之前的几次,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她张嘴说出事实,不禁觉得有些意外。

“每个人都会有幡然醒悟的时候,我也会,只是,比别人晚了一点而已,驰哥,对不起,让你对我失望,真的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而已,早在两年前,你说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我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想回到过去的我,那个被你欣赏被你信任的唐萱,可是当我回头,却悲哀的发现,我的身后已经没有了路,我只能被迫继续前行,继续走上一条不归路,这一路走来我也很辛苦,不想做的事情我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做了,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我希望可以有人拦住我,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我不止是让你失望,我让所有爱我的人都失望,我不仅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还把自己变成了孤家寡人,这两年,我依然是破罐子破摔,白天睡到昏迷不醒,晚上拼命喝酒,然后,和不同的男人交往,颓废的认为,反正也没有人会关心我,反正也没有会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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