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点着头,“也许是我记错了。”

余欢马上过来安慰他,“谁还没有记错事情的时候?没关系,顶多你想好地方,我明天再跑一趟。”

楚淮笑了笑,余欢觉得他的露出的牙齿上闪着寒芒。

“我去看看今天陷阱里有没有收获,要是有獐子就好了,烤着吃。”

余欢边说边跑到外头去,没过一会外面传来一声惊呼,余欢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好半天没回来。

“那个、那个……”余欢站在山洞口指外头,“有没有、你有没有看见谁过来……”

楚淮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放在狐皮褥子下的钥匙有点硌屁股,“什么人?”他问,“我出不去,有人来了也看不到啊。”

余欢欲哭无泪,“是啊,怎么不见了哪……”

“什么东西不见了?”楚淮双手环着胸, “我帮你找找?”

余欢摆摆手,“不用了……”说完她又不死心地冲出去,估计又找钥匙去了。

“你说是不是让猴子拿走了?”吃晚饭的时候余欢心不在焉地还在分析东西的去向,“这山里以前有猴子,还去镇子里偷过东西!”

楚淮让胡辣汤给呛了一下,咳嗽半天,问她,“到底什么东西丢了?”

余欢吱吱唔唔地,“没什么,就是、就是一把连臂弩嘛,怕万一有危险的时候可以用……”

楚淮握住她的手朝她暖心地一笑, “你想得真周到,不过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只剩一晚而己,你也不用太担心。”

“好……”余欢心虚地答应着,直接把脸埋到饭碗里。

“小鱼。”楚淮捏捏她的手,“你有没有事情想和我说?”

余欢犹豫了一下,坚定地摇摇头,楚淮微微有点失望。

入夜后楚淮早早歇下了,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余欢拿铁丝在他脚上镣铐的锁眼儿里捅来捅去。

转天起来,锁还是好好地扣着,余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眼睛下边儿两团黑影。

余欢恋恋不舍地摸着洞里的桌椅板凳,又亲自给楚淮做了顿饭,吃完后拉着楚淮去午睡,抱他抱得死紧。后来楚淮被洞外的炸响惊醒,怀里已经空了,信号弹独有的尖啸声钻进他的耳朵。

余欢进来见他醒了,越发地无精打采了,倚着洞口敷衍地玩惊喜,“我刚刚居然发现了一枚信号弹,我可真是有先见之明,这样我不用下山也能联系上关北城,他们看到我的信号一定会尽快赶过来。”

她说完回到楚淮身边继续抱着他,楚淮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真不想走?”

余欢把脸埋到他怀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是,我是吓唬你的,怎么可能锁你一辈子,只不过没有钥匙了,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你跑都跑不了,到时候我才要哭瞎,你说我怎么这么笨。”

楚淮没再说话,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轻轻的唇落到她的发上。

余欢这一觉睡得很沉,接连的颠簸也没能让她真正地清醒,她迷糊着睁开眼睛,四周昏昏暗暗的,好一会她才确认自己躺在一辆马车里。

“关北城的人到了?”她低声问了一句,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又动了一下,腰上的异物感硌得她有点不舒服,伸手一摸,是一条细锁链。

她还以为是楚淮脚上的锁链缠到了她的身上,想挣开才发现腰上的锁链扣死了,而她也想起来既然她已经在马车上了,那楚淮脚上的链子一定是打开了。

那这是干嘛?以牙还牙?余欢顺着锁链摸出去,想看看另一头固定在什么地方,不想锁链竟出乎意料地短,没几下就摸到了头,摸到一个温暖健瘦的腰身。锁链锁在另一个人的腰上。

楚淮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天天摸还摸不够?”

余欢去拉他腰上的链子,“这是干嘛?”

楚淮伸手过来搂住她,“你不是不想离开我吗?以后咱们就这么拴着,到哪儿都拴着,你该放心了?”

余欢大窘,低声道:“快点解开!让别人看见……”说着顿了顿,“你的锁是谁打开的?看见的人多吗?”虽然可以推说是夫妻情趣,不过让人看见楚淮被锁在山洞里,始终是对他的厨房有损。

楚淮自然不会跟她说这些人来之前他就已经自由了,含糊过去,又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再躺一会,一会就到了。”

信号弹打出后最先赶来的是袁振,袁振在楚淮失踪第二天就炸了毛,派人出去四处打探,最终查到信号弹的发射地,马不停蹄地赶了来。

袁振赶到的时候那把镣铐锁在余欢脚上,袁振一见就傻了眼,不知道楚淮玩什么,楚淮给他解释说自己担心余欢放不下关北的新工业不肯跟她进关,于是就锁她几天,让她改变想法。

袁振还劝楚淮,对女人哪能这么粗暴?得走心啊!

不过尽管袁振对余欢充满了无尽的同情,他还是依照楚淮的意思把锁链从墙上砍下来,镣铐那边也砍断,剩下中间一截,把楚淮和余欢拴在一起。

袁振不理解啊!多少男人成了亲后想方设法地想离老婆远点,他这主子的控制欲可有点变态了,虽然楚淮对他说了余欢并非昏迷,只是按摩黑甜穴让她深度入睡而己,可袁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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