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突之灵压由如实质般砰撞发出一响雷呜。将擎天从遐想中惊醒,抬头一望,原来是遥津思与卫无崖对了一招。筑基期修仙,那怕只是使用法术,那声势也是石破天惊。

“遥津思,你别不识好歹。”卫无崖发出一声怒。“劝你投奔圣教,也是给你们遥家一条活路,魔道大军将致,我看你遥家如何下场。”

原来方才擎天与元遥对话的时候,得意的卫无崖被遥津思偷袭,还好一般的魔修反应及时,才救下卫无崖。

“哈哈哈,卫无崖,别说仅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魔道多了一位金丹老怪又如何,有太清门的五绝剑阵,魔道大军在幽州依然寸步难行。”遥津思放声大笑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怕魔道攻破幽州,我遥家也不会向他们低头。”

一旁的凌梦河神情凝重,低声对擎天说道:“厉道友,陆前辈何故不出手相助。”

擎天心里清明,脸上却故作不知地说道:“不知为何,陆兄在刚才突然离去。”

“什么!”凌梦河脸色一变,陆老者可以说是她最后一张底牌,只有这张牌在,遥家才可以与卫家相抗,突然得知这张牌飞走了,凌梦河仿佛被闷雷轰了一下,脸露怒容道:“没想到此人,意是出尔反尔之徒。”

“出尔反尔?”擎天似笑非笑,低声说道:“陆兄早料凌道友有此一说,但是,陆兄为何离开,凌道友应该清楚才是。”

“陆前辈为何离开,妾身自然不知,但是眼前情况厉兄也知道,以家主之力是不可能与两位筑基期前辈对抗的。”凌梦河一怔,尴尬之色一现旋即被很地掩饰过去,望向擎天试问道:“陆前辈真的走了?”

擎天点点头,凌梦河终于无掩饰阴霾的神色,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杀气,“厉擎天,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弟弟现在在我遥家手里,若真不识抬举,别怪我下手无情。”

凌梦河似乎感觉到,擎天知道她的谋划,虽然不知道是那里出差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凌梦河当机立断放充怀柔策略直接要挟。

“你会为此负出代价!”擎天一字一句地瞪着这个心机歹毒的女子。

“呵呵,成王负寇。厉道友此话是不是有点太过,放心只要道友合作,遥家不会亏代你的家人。”凌梦河有持无恐,她知道陆霍两人离开显然是知道了自己的用心,而擎天没有离开,仍是故虚家人。而今只有遥家度过眼前难关,遥家势头必定一日千里。关键就在擎天身上。

表面上看擎天离筑基期只有一步之遥,虽然不能与筑基期相比,但是,牵制一名筑基期修仙,想必还是能办到的。

即然凌梦河把事情挑明,擎天也无需再做作,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以对负一名筑基期修仙,但是,你的人必须把其它人拦下。”

凌梦河心中暗喜,然而她却不想遥家损失过大,试探地说道:“道友认为,我这几个手下会是卫家人的对手吗?别说那个卫宁,就是那几个炼气期七层的修仙也不是我们可以对负的。”

“那是你的事情。”擎天手一摆,不理会凌梦遥。

凌梦遥嘴角一撇,不与之计较,转头望向遥荣海离去的方向,眼中露出担忧之色。

卫无崖与遥荣海已经大展神通,斗在了一起。

遥津思修习儒家法典,功法讲久正大光明,一身浩然正气。卫无崖单修剑道,身修为在于一剑,攻击手法单一,却有雷霆万钧之势。两人棋逢对手,丹书剑光飞驰游走,不时炸起轰呜之声。一时间是胜难分。

所有人都知道,此战胜负关键在于那位脚踏黑番的魔修身上,然而不知为什么,此人迟迟未增动手,立于半空之中,静静地观看着卫无崖两人的比斗。

擎天自从得知此人是幽冥圣教之人后,便小心地堤防着,在万毒门时,慕云熙能认出自己,这名魔修有筑基期修为在幽冥圣教地位定然不低,不可能没认出自己。

果然,每每卫无崖与遥津思法术相交之时,魔修都会从神念在擎天身上扫一下,寻找偷袭时机。若非常擎天元神早已超过筑基期的强度,恐怕很难发现这点隐晦的动作。

即然明白对方的心思,擎天一刻都不敢有所怠慢,子母锤不停地围着周身转动。

魔修神念扫在擎天身上扫了十数次,见其非常谨慎,皱头不由皱了一下,转念闰想,一个炼气期修仙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逃出自己手掌心。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天上剑气与丹卷在卫无崖与遥津思法力摧动下灵光越来越盛。慢慢地灵光将法器本体遮掩,只剩下两团光茫相撞,眼看就要陷入白热状态。

一旁还有一名筑基期魔修,遥津思当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一提法力,对着丹卷一点指。口中念道:“万物有灵,以物载之!”

刹那间,随着一声震天的龙吟之声,丹卷所化金光拉长变粗,最后变成一只三丈长的光蛟,光蛟出现一扭腰粗的身躯,张开血盘大口就向着卫无崖的飞剑补去。

“灵器!还是稀有的蛟魂。”卫无崖大吃一惊,灵器有强有弱,除了灵器本身材质外还要看器灵的原身是什么,蛟,在妖兽当中属于皇级存在,蛟魂自然就是制作灵器器魂的首先。只不过神州浩土中妖兽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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