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棉签蘸了消毒药水,一点点地沾到她流血的伤口上,哪怕他的动作很轻柔、熟练,药水的刺激性那么强,还是疼得她轻叫出声了。

“啊……”

因为隐忍、克制,从喉咙里破出来的声音,听起来莫名像女人在床上时的……

林心然自己听着都别扭,很羞耻,懊恼地咬唇,更加努力地忍痛,额头上,冒出了很多细汗。

韩战扎实健壮的身躯微微一僵,刚才这女人的一声低叫,那种销魂的错觉,一瞬间地又勾起了他体内那股邪火。

抬眸,看见女人贝齿紧咬着娇嫩丰润的唇,拼命在隐忍着疼痛的表情,想起她刚才在自己的身下,也是如此发狠地咬牙发狠……

幽眸倏地黯了,深沉下去,隐隐地翻涌着强烈的渴望。

他暗暗低骂,这女人,是不是在他身上下盅了?

轻易地,就会被她挑起欲望。

清咳了一声,他声音沉沉地提醒:“要叫就叫出来,叫得痛快些行不?”

林心然的脸蛋刷地就红了。

他的话啥意思?指责她叫得别扭?叫得像叫床?

林心然又羞又恼,想起刚才他在床上对她做的事,更恨得牙痒痒的,把脸别到一边去:“我没有让你帮我,我请你现在出去。”她冷幽幽地说道,下逐客令。

韩战听罢,手中的动作一顿,接下来,她耳边传来他牙齿咬得“硌硌”作响的声音。

气得冷哼地说:“林心然,别得寸进尺,老子帮你处理伤口,是因为不喜欢我的东西身上有瑕疵,这样操起来不够爽!”

林心然的脸炸了一样地热,心火很旺,可是,她又不敢一脚把他踹开。

他把她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了,把她说成是他的“东西”。

林心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生气,又努力地克制怒气,这样一番心理挣扎下来,发现他已经完成消毒伤口这道工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轻松得多。

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完,清理东西,一气呵成。

韩战一个大男人,做起这项工夫来,却是快速而完美。

他将药箱放到原来的位置,林心然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连纱布的扎口,都那么的一丝不苟。

抬眸,深深地看着韩战挺拔的背影。

这个男人,认真起来,还挺有军人之姿的,可惜,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恶霸!

韩战回头,幽邃的眸子正好碰上林心然的注视。

林心然随即将目光移开。

韩战扯起嘴角,似笑非笑,走近她,高大的身影完将她笼罩住,他身上有淡淡的幽香,像是古龙水的味道,灌进她的鼻腔:“你想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扛走?”

林心然咬牙,知道自己现在插翼难飞,倔强地道:“我自己走。”

她张开双腿,走下沙发。

刚才在床上,他实在太过粗暴,以至于,现在她的下身走路越来越疼,好像,肿了……

林心然在心底骂他不停,没走几步,身后的男人大步跨了上来,猝不及防地将她公主抱起来:“是我能力太强,让你受苦了。”

韩战双眼玩味地盯着她的俏容,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容,不等她反抗,便大步向外跨去。

林心然意会过来他的话,羞恼到了极点,可是他的话,她又无从反驳。

现在她连走路都难,想要反抗他,简直异想天开。

只能先认命,呆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抱走。

……

李家别墅。

李国梁那天几乎跪在了李凡宇的面前,逼他签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除了李家急切地需要一笔可观的投资之外,还因为,韩战这个人,李家万万得罪不起。

李凡宇回家之后,李国梁为了禁止他去找韩战和林心然的晦气,不许他离开家门,他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没有走出房门半步。

现在,李思思棒着饭和菜,敲门敲了好久,也听不见里面的人有任何动静。

“哥,你回应我一声好吗?我好担心你,你几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消受得了?哥,林心然那女人水性扬花,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千万不要为了她,而弄垮自己的身体啊,哥?哥?”

里面,依然毫无动静。

李思思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她找来这个房间的钥匙,打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李凡宇的踪影?

李思思手里的饭菜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

“爸!妈!哥哥不见了!他从窗户偷跑了!”

李国梁从梦中醒过来,听闻儿子跑了,汗水从额头上飚出来,那小子,该不会去找韩战的麻烦吧?

经过那天,他还不知道韩战的利害吗?

那个人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够将他们玩死!

林心然此时,正在医院里,昨天她被韩战重新带回圣心医院,换了一间病房,在不同的楼层。

医生说她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养观察几天,几天后大概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后,她何去何从,似乎已经由不得她自己决定了。

林心然现在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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