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讯息后应该附带犯罪记录,那么剩下的页码剩下的哪去了?

我拿起档案细看,最后一页装订处有纸屑残留。应该是被撕下来放在某个地方。

我翻遍了书柜的所有夹层,还是没有找到,最后只剩下戴天晴的书桌抽屉没有翻过。

老蒋嘱咐过我,千万不能动书桌的抽屉。我想打电话征求戴天晴的意见,可手机刚拿出来,我又犹豫了。

既然戴天晴知道小翠有犯罪记录,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她刻意隐瞒什么!?

怀着忐忑心情,我小心翼翼抽开了办公桌正中央的抽屉,里面放着散乱的几张纸,正是从档案上撕下来的几页。

我随便抽出一张细看,上面贴着一张发福的老头照片,身份介绍上写着:刘福东,汉诺庄园园丁……

这名字好眼熟?我猛然间想起来,何常在说那个失踪的园丁名字就叫做刘福东!

接着我又拿出一页纸,上写有:郝建业,男,三十二岁,汉诺庄园司机……

第三页纸:李金铭……

还没等我看身份介绍,背后猛的一股劲风袭来,我只觉得脑袋猛的疼痛,眼前顿时昏黑。

从心脏散发出涓涓热流汇入后脑,以至我没有彻底昏死过去。耳旁响起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但我眼皮沉得厉害,陷入假寐状态。

是谁袭击我!?

没有犯罪分子猖狂到去警察局抢劫,凶手绝对是冲着我来的!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老蒋,因为只有他知道我在戴天晴的房间里。可凶手的脚步声很轻,不像是壮汉能够发出。

不一会儿,我嗅到一股刺鼻浓烟味道,周围空气越来越热,能听见火烧木制品的噼噼啪啪声。

着火了!?

我想要逃跑,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再过一会儿,皮肤能感受到强烈的灼痛,刺鼻气味越来越浓,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

忽然间,我听见门砰的被撞开,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费力将我撑起……

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五点,护士说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但是有个警官为了救我,肺部吸入大量有毒气体,正在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

我当即拔掉了针管,疯狂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前。我看见戴天晴俏脸苍白躺在病床上,身上绑着心率仪,血压仪。

抢救已经结束,医生告诉我危险期要持续二十四个小时,劝我回去等待。

我就站在监护室门口,透过玻璃门看戴天晴。她安静的躺着,就像一具尸体,我有些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站着等了大概十个小时,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我有些头晕,护士给我送来一把椅子和餐点。

我喝光了消暑的绿豆水,却吃不下东西。

晚上八点,保安过来要赶我走,我说就在这里安静坐着,保证不做过激举动。

夜深了,走廊里凉风习习。我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焦灼痛苦。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离戴天晴受伤已经三十二个小时。

医生来告诉我,如果明天早上之前戴天晴不能醒来的话,就要变成植物人。

我急的抓着头发掉眼泪,有小护士来劝我,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下午三点钟,我头晕目眩,耳朵里像钻进了蜜蜂,眼前景象像是剪影画,我隐约看见戴天晴从床上站起来了!

用矿泉水浇在脸上,总算清醒了些,我看见戴天晴拿掉了手腕上的心率仪,拖着虚浮的脚步给我开门,揉揉惺忪睡眼问,“你等很久了?”

“医生,快来!她醒了!”

我激动得歇斯底里大喊,再之后如果不是戴天晴拦着,我就要被当成神经病抓走。

很快医生来检查戴天晴的情况,说她体质过硬,身体没有大碍,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接近两天没吃饭,我眼皮一翻,昏了过去。

隐约中,我靠在一具柔软娇躯上,伴着那独有的淡淡馨香酣然睡去。

实在太过疲惫,我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中途被叫起来吃过几次东西。依稀记得戴天晴来看过我,不过第三天她就出院了。

据说临走之前,戴天晴来看过我好几次,每次都在床边默默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起初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躲着我,直到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原来,我不吃不喝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了二十几个小时的事迹,在医院里被传的沸沸扬扬,几乎编写成一部爱爱情小说。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戴天晴之间没有爱情。如果非要形容这种感情,自私更确切一些。

如果不是我对戴天晴生疑,要翻她的抽屉,就不会有惨剧发生。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之所以等待她,并非爱情的羁绊,而是源于名为自私的情愫

就算站在门口,我也无法给戴天晴任何帮助。说到底,只是自私罢了……

两天后伤情稳定下来,戴天晴被送到了丰都市的分院静养,而我则直接办理了出院手续。

刚回到学校,何常在就迫不及待的来看我,还带了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珍贵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