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许天泣被化霜城的军队,连同红胡子一行,押送到了化霜城。

由于一开始月化霜便下令,全部留活口,所以此次也无一人命陨,也不是他心好,这样做,一来是为了防止尸体引来冰尸,二来留下异教徒还有他用罢了。

也许是龙神庇佑,尽管打的那般激烈,但永冻冰原依旧毫无动静,在淡蓝的浓雾之中,那些冰尸好似睡过去了一般。如此一来,月化霜也是顺利的将粮草,运回了化霜城。

戒备深严的水牢之中,四根锁链将许天泣四肢拉开,固定在牢房中央,两根锁链从背后贯穿他的身体,阴冷的冰水穿肉刺骨。

一声轻咳,嘴角溢出鲜血,许天泣缓缓睁开双眼,见身处险境,忍不住内视气海,但失望的是,丹田被锁链封死,漆黑的链条不停吸食着真气,根本不给恢复的机会。

许天泣四肢猛的挣扎,妄图利用肉体挣脱束缚,一阵锁链碰击声后,依旧毫无建树。

“不要挣扎了,徒劳罢了,那教廷祭祀团下的秘术,并没那么容易破解!”

听到身后传来红胡子虚弱的声音,许天泣便知他如今处境和自己一般,忍不住问到

“教廷祭祀团?”

红胡子咳嗽声传来

“咳!就是那群穿黑袍的家伙,他们从小在教廷长大,一群人吃喝用度,训练,起居,功法,都完全一致。

全当一人培养,领悟的秘术也不经相同,只要稍有偏差的人,就会被淘汰,经历层层筛选后,祭祀军团万人一心,使出的秘术可毁天灭地,是教廷最得力的军队!”

听到这儿,许天泣这才恍然,不过要把不同的人,思想行为统一,是多么苛刻的事,想来是相同的信仰起了,关键性作用。

“既然教廷上下一心,又有恩于百姓,你们为何要与之作对?”

许天泣忍不住询问到

“哈哈哈,咳...有恩那是对他们的信徒而言,况且他们背地里干的事,残暴的超乎你的想象。

不过...我说兄弟你是哪冒出来的,怎么什么事都不清楚!”

许天泣也不好说出自己真实来历,只不过既然有反抗教廷的人,那么就说明教廷并不是铁桶一只。

见许天泣不回答,红胡子也不恼,只是说到

“罢了,你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等有机会,我再和你好好聊,轮到你了!”

许天泣正琢磨他这话的意思,此时牢门咯吱一声,便被人打开,几个士兵进入水牢中,牢头居高临下,指着水牢中的许天泣

“就他了!”

很快许天泣便被士兵拉了上来,回头才看见,此时的红胡子已是奄奄一息,显然之前是受过了酷刑,也难怪会说出那番话。

“看什么看,赶紧走!”

在士兵的押送下,许天泣带着锁链出了水牢,一出门便被压上了囚车,一路直接往闹市而去。

押送囚车的队伍走在街道中央,四周围满了城民,皆对着许天泣指指点点。

“又一个异教徒,这人之前还混进了商队中,怪不得商队会被冰尸袭击,肯定是他从中作祟,真是臭虫一样恶心!”

四周的民众听闻更是气氛,有人直接扔出一个石头

“不尊龙神的臭虫,去死吧!”

见有人领头,场中瞬间爆发,所有人捡起石头便砸向囚车,边打口中谩骂声不止。

许天泣此时真气无存,只能忍痛苦笑,同时也对教廷的蛊惑,洗脑,暗自佩服。

只是一路走来,许天泣早已看清上苍的不仁,加上兄长的引路,心中对那所谓的龙神,不屑一顾。

不过此番也让他认识到,反神灵,破囚笼的道路,并不轻松。

很快在众人的谩骂声,和飞来的乱石下,囚车终于来到了刑场。

月化霜站在刑场中央,四周遍布异教徒的尸首,皆不是受刑而死,所有人身上伤痕遍布,显然是不堪受尽折磨而亡。

士兵将许天泣绑在木桩上,月化霜腰带配剑,缓缓走到许天泣跟前,指了指台下群情激奋的百姓,说到

“如今你还能觉得自己无辜?不尊龙神,天理不容,你问问台下万民,谁不想将你食肉剔骨!”

听闻此话,许天泣忍不住开口讥讽到

“他们?一群愚民罢了!”

此话一出,瞬间激怒台下所有人,皆齐声高喊到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月化霜低声说到

“放心,你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如若扛过刑法,你还能多活些日子!”

听他这么说,许天泣便不由的想起,水牢中半死不活的红胡子,只是不知,月化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子亵渎龙神,罪不可赦,今日便给于极刑,以告慰龙神,动刑吧!”

说完月化霜便退回高台之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即将到来的表演。

两个士兵将刑具摆上高台,一人拿着铁锤和铁钉走上前来,狠辣的看了许天泣一眼,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许天泣十指挨个订在木桩之上。

随着钉子不断敲入,许天泣只是闷哼几声,虽说无真气护体,但对于早已受过完般创伤的许天泣而言,骨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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