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问道,“顾先生,小然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凶险?”

顾淮云照顾老人的心情,没有急着挂断电话,回道,“震源在崇山市,但绥安镇离得近,我暂时也联系不上她。”

曹仲哀求,“顾先生,小然从小到大都没淌过险,她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您得帮帮她。她也是被采舍酒店逼得没办法了呀。”

“采舍酒店逼她?”顾淮云的声音还是嘶哑的,但语气却是冷沉下来,“采舍酒店逼她什么了?”

“说我们做服装的面料不行,非要用什么140支的面料才可以。都怪我出的馊主意,说绥安镇的一个老友的服装厂倒闭了,厂里刚好有一批140支的面料,小然这才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拉面料回来,都怪我……”

“放心,我会找到她,她会没事的。”

挂断键按了后,顾淮云沉吟须臾,“你查一下最早一班去庐阳的火车是什么时候。”

这个不用顾淮云交代,莫非早就打开铁路官网,“去庐阳的火车每天只有一班,中午一点十五分,今天的班车赶不上了。”

顾淮云转向落地玻璃墙外,两手搭在腰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劲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