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陈元海逃脱一命,狼狈的逃回虎头岭叛军大营。

叛军统领正是百越六巨头之一的李光略,陈元海可是他的爱将,一看到陈元海这般狼狈的跑回来,不禁震惊,去的时候旗番招展号带飘扬,回来的时候怎么这般狼狈?

“元海,这是何故?”

陈元海先接过水一阵牛饮,然后长出一口气:“一言难尽,中了隋军的埋伏,两万儿郎军覆没。”

李光略吓一跳:“两万骑兵部报销?”

看到陈元海点头,李光略脸色变得很难看,那可是自己的老本,这回对战骠国公,百越各大头领八宝尽出,没人敢藏私,一下子就把自己两万骑兵给干掉,这回损失可大了。

“酋长,隋军弓箭太厉害,又善会阴谋诡计,这仗不好打啊。”

要是好打陈佛智怎么会这么快就完蛋?我们面对的可是大隋新一代名将骠国公,东西突、厥两百万精兵都败在骠国公手中,这仗岂能好打?

陈坦就地转仨圈:“咱们就每天讨敌骂阵,来个单挑,看骠国公能奈我何?”

单挑,最能激发士兵的士气,陈元海要是压着隋兵打,用不了几天,隋军就会士气低迷,等到大军部到来,在攻城不迟。

柳林坡,隋军和南诏军成掎角之势占据咽喉要道,积极防御,将柳林坡建成军事要塞。

如果百越军强行进攻,必定会损失惨重,隋军占尽地利,充分发挥弓弩之利,只是陈坦这点人马想拿下柳林坡实在比登天还难。

陈坦立即给其他百越头领去信:隋军势大,速速赶来。

歇兵三日,陈元海缓过劲来,百越军兵发柳林坡,陈元海在外面讨敌骂阵。

柳林坡守将伍云召一见此情形,立即点炮出营,要会一会陈元海。

首先,伍云召心里有根,伍云召跟雄阔海不相上下,雄阔海将与陈元海不相上下的狼海青打败,伍云召感觉自己也行。

其次,柳林坡埋伏战,打的陈元海狼狈逃窜,大败而回,伍云召从心里轻视陈元海。

大营中炮响三声,伍云召率领一哨人马杀出大营来到两军阵前,大枪往前一点:“手下败将,也敢前来送死?”

这把陈元海气的脸都绿了,“小辈,休逞口舌之利,来来来!看你能接某家几锤。”一挥镔铁轧油锤就奔伍云召杀来。

伍云召不含糊,催马拧枪迎战陈元海。

陈元海含着满腔怒气,新仇旧恨部化作一锤当头砸下,“小辈,你就在这吧!”

大锤呜的一声直奔伍云召顶梁门便砸。

伍云召不含糊,横枪往外就崩:“开!”

耳轮中就听一声巨响:“镗!”

陈元海纹丝没动,伍云召连人带马人忍不住踏踏踏一个劲的后退,伍云召就感到两臂发麻虎口生疼,不禁骇然。

“好大的力气!”

陈元海一脸狰狞:“小辈,除了会玩阴谋诡计,你就是个软蛋,再接某家一锤!”

双脚一踹镫马往前催,镔铁轧油锤再一次砸下。

伍云召那可是文武双,知道这时候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眼见大锤再一次砸下,不再迎接,用大枪往外一挂。

当啷一声就挂到一边,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

镔铁锤,亮银矛,万映金光如闪亮。这个圜眼凶如黑杀神,那个白脸真英豪。陈元海坡前大显能,一心要踏隋军营。这个努力保真人,一心宁死不肯放。他两个喷云嗳雾鏖战急,播土扬尘遮斗象。杀得那一轮红日淡无光,大地乾坤昏荡荡。

两人大战二十几个回合,伍云召棋差一招,实在挡不住陈元海的镔铁轧油锤,只得败退下来。

陈元海哪里肯依,催马就追,看眼马头碰马尾,一边闪过一条大汉,大吼一声:“匹夫休走,看锤!”

蹦过来照着陈元海搂头盖顶就是一锤。

陈元海还真没在意,连主将都败了,你个兵卒子逞什么英雄?

举锤就砸。

“镗!”

铁锤碰铁锤,这一声巨响,那才叫震耳欲聋。

对方站立不稳,蹬蹬蹬,一个劲的后腿,陈元海连人带马往后退,就感到胸口一阵发闷,不禁骇然:这是谁?

带住坐骑抬头看,就看面前一名大汉,平顶身高足有一丈一尺挂零,比自己还高半头,四肢粗大如树干,那手就跟蒲扇相仿,一双浓眉斜插入鬓,大环眼炯炯有神,狮子鼻四海口,好威武的相貌,手中这对锤一点不比自己的小。

身上没有盔甲,这打扮,分明是一名马夫。

陈元海有些晕:难不成隋军的马夫也这般厉害不成?

大锤一点:“你是何人?”

大汉大嘴一咧:“我叫伍保,少爷的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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