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礼红点头,“你也算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这样吧,我若是把你打死,这把剑,就给你陪葬。”

汉子点点头,“你也算个人物,多谢,在下冯海平。”

话落剑出,一剑就墨礼红心窝刺来,墨礼红横禹王神槊往外一蹦。

当的一声响,黑剑狠狠劈在槊杆上,冯海平似一片落叶向后飘去,但是,长剑并未出手。

墨礼红道:“还有些功夫。”这就是借力化力的功夫,冯海平一飘,看起来似乎被震退,实际上凭这一飘将所有力道部消掉。

墨礼红看槊杆,槊杆上现出一道深槽,“果然是好剑,真被你多砍几下,四爷的兵器岂不要被你砍断,冯海平,你小心点。”

大步流星,就向冯海平冲来,禹王神槊抡起呼呼带风,宛若天雷之锤,就向冯海平砸下。

冯海平若是用剑去挡,就算将禹王神槊削短,也会被禹王神槊所含的劲力震地经脉尽毁。

冯海平当然不会硬碰硬去送死,往旁边一闪,长剑展开,剑光霍霍就奔墨礼红要害刺来。

冯海平的武功显然在冯海山之上,尤其是轻功,两脚就似乎不着地一般,围着墨礼红就转开,掌中剑见缝插针,冷不丁就给墨礼红一剑狠得。

黑锋剑,禹王槊,万映金光如闪亮。这个圜眼凶如杀神,那个铁脸真是要命将。那个阵前大显能,一心要把功来立。这个努力保大哥,一心宁死不肯放。只战得喷云嗳雾照天宫,播土扬尘遮斗象。杀得那一轮红日淡无光,大地乾坤昏荡荡。

墨礼红可不敢让这把黑剑沾身,禹王神槊呼呼作响,但是打不到对方又如何,只不过冯海平知道自己受不起一槊,不敢过分逼近,两人各展机锋,将自己的绝活拿出来,谁都不敢大意,大意的后果,谁也承担不了,

战了二十来个回合,墨礼红的禹王神槊已经被削了七八下,现出七八个深深的沟槽,魔力红心说:这样下去,爷爷的禹王神槊,早晚会被他削断,这可不行,老子也得用诈。

说到做到,墨礼红卖个破绽,等着冯海平来钻。

冯海平正苦无机会,看起来两人斗得激烈,实际上苦乐自知,每一次剑槊相交,冯海平都被震得虎口生疼,手臂发麻,这要是多来几下,自己根本承受不住,也就是在步下相搏,可以利用身法步和各种借力卸力的技巧,否则,这把剑早就飞了,就这样,冯海平根本就做不到正面与禹王神槊相抗衡,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根本做不到。

此时见到破绽,冯海平大喜,根本已经没时间去考虑是不是陷阱,立即,脚尖一点力,人往前冲,黑锋剑直奔墨礼红要害袭来。

墨礼红嘿嘿一笑,禹王神槊陡然往下一拖,这一招有个名字,叫做铁牛耕地,专门阴人的招式。

冯海平就感到面前影像晃动,下面风声雷动,就知道上当,冷笑一声:“墨礼红,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猛然加速,这一招铁牛耕地就到了外门,这等于墨礼红门户大开,那柄黑锋剑带着寒风,直奔墨礼红心窝刺到,这才是,人谋虎虎亦谋人,就看谁技高一筹。

墨礼红笑道:“小子,你上当了。”

忽然一个旋转,一手持槊,另一手成拳,大拳头从下往上,就是一个冲天炮。

“啪!”

冯海平人在半空,想躲都没处躲,这一下正打在心窝上,将冯海平打起三丈多高,人在半空就已经气绝身亡,死尸扑通一下摔在地上,那把黑剑也一起摔落尘埃。

“是条汉子,四爷信守诺言,这把剑就给你陪葬。”

对面跑来几名士兵,将冯海平的尸身抬回去。

墨礼红喝道:“爷爷的本事,尔等都清楚了,还没活腻歪的就不要来了,爷爷也没有心思逗你们玩儿,来几个像样的,别什么阿猫阿狗都跑来凑热闹,小心爷爷一槊一个都给你们打死。”

冼家人检查冯海平的伤势,就发现冯海平胸骨尽碎五脏俱裂,转这一拳的威力,绝对不仅仅是力大那么简单。

六爷轻喝一声:“你们都闪在一边,老夫去会一会这个墨礼红。”

冯海山急忙道:“六爷,您老怎么可以去?太危险了。”

六爷眼一瞪:“谁去不危险,你们还年轻,冼家以后还需要你们来支撑,老夫已经老了,就算此时战死沙场,也不算横死。”

“六爷。”跪倒一片。

六爷哈哈一笑,眼一瞪:“号丧什么?老夫去上阵对敌,就算没事也被你们号丧的有事,老夫七十有余,享尽冼家的好处,现在正是老夫为冼家出力之时,都给老夫起来。”

冯海山大喝:“我当谨遵,以六爷为楷模,力以赴赴汤蹈火,振兴我冼家。”

六也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就向墨礼红走去,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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