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克无比想念和商人先生一同结伴而行的时光,像商人先生这样的雇主,既沉稳又配合,出手还特别大方,这让格拉克如何能不想念?

尤其还是在护送一个笨蛋北上卢森堡的时候。

阿尔贝特简直是一个噩梦,一个现实存在的噩梦,矮人战士这一路总算是见识到了他嘴里说的“科学”到底为何物。

科学就是当马车轮陷入坑后,阿尔贝特让他脱下腰带再拿出车厢内的衣服绑成长绳系在车梁,绕过树干用力拉。

科学就是拿劳拉的弓找到所谓的“支点”插入车轮后的泥土中使劲撬。

科学就是在煮汤没有架子的时候,用三根树枝靠在车轮旁把锅吊起来。

结果,车在腰带和衣服的拉扯下脱困,只不过衣服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车轮离开了坑,只不过劳拉的弓磨损了;汤煮好了,只不过在最后一刻简易支架倒塌了,汤洒一地。

呵呵,去他妈的科学。

天气渐寒的路途中,阿尔贝特埋头苦思,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导致格拉克衣服坏了,一顿美味的鲜汤浪费了,至于劳拉小姐的弓,那是单纯的自己考虑不周,不列入失误范围。

或许这就是忍辱负重吧。

矮人战士在车驾上无声长叹,生活不易,大家都是为了更好的日子而奔波,忍一忍吧,拿到钱就能过上一个好冬季了,多想想冬日里热酒,心情就会好些了。

就在阿尔贝特反思,格拉克自我安慰的时候,皮尔斯一人在独自观察阿尔贝特带上马车的行李,一个设计组装精致,美观十足的机器。

阿尔贝特:“它很美对吗?”

在自我认为足够反思过后,阿尔贝特发现皮尔斯对自己的研究成果表现出很大兴趣。

皮尔斯:“是的爱因斯坦先生,很抱歉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它,但是......它确实很美。”

阿尔贝特眼中光芒闪烁:“我花了很多时间在它身上,看见中心的那条轨迹吗?就是从上斜下看去,对对对,那条散热的缝隙里看去。”

皮尔斯:“光滑精细,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阿尔贝特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希望我展示它的时候,你能在特等席观看它的精彩,我会把它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格拉克:“说起价值,爱因斯坦先生,弄出这玩意需要多少钱?”

同坐在车驾上的劳拉说道:“这是一种研究,是一种技术追求,别什么都扯上钱。”

格拉克瞄了一眼同伴,放低声音问道:“怎么看起来你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弓?”

劳拉耸了耸肩膀:“反正我也打算要换,而且这种程度的磨损不会影响我拉弓的效果,所以说是的,我一点也不心疼。”

听听,看看这让人生气的有钱嘴脸,丑陋,丑陋啊。

矮人战士对此嗤之以鼻。

阿尔贝特:“唔,说起来我也不太记得花了多少金币了,粗略估计的话......五千?六千?”

“咳哈......什么?!”格拉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五千?六千?还他妈是金币?小子,你可别吹牛啊!”

阿尔贝特低头认真思索一番之后,才回看对方肯定的点了下头。

矮人战士身僵硬,头都不敢回。

亲爱的众神啊,我这一辆小马车里竟然载着一个金库,这......这谁顶得住啊!

劳拉看着机器,呆住。皮尔斯缩回想去抚摸的手。

反倒是阿尔贝特一脸轻松说道:“别这么紧张,对于科学研究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以后你们会习惯的。”

皮尔斯猛摇头。

不不不,我可不想习惯,这样的习惯太可怕了,我怕回不去属于我的日常。

劳拉稍微控制一下情绪,问道:“既然研究需要如此高额的花费,爱因斯坦先生一定是需要拥有相当的实力才能造出这样的机器吧?”

矮人战士骤然回首,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前有商人先生,后有爱因斯坦,如果自己左右各抱一条腿,以后的日子,想不起飞都难哦。

可惜对此,阿尔贝特是否认的,他摇头道:“确实需要很大的金钱支持,但这笔钱不是出自我,而是出自一位同样对科学感兴趣并且极其慷慨的藏品家。”

劳拉:“你的意思是收藏家?”

阿尔贝特:“是的,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劳拉疑惑:“名字?爱因斯坦先生的意思是,为你们研究提供资金的人就叫收藏家?”

阿尔贝特:“是的,很奇怪的一个名字对吧。”

敏锐的格拉克在这点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不,爱因斯坦先生,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奇怪,我们之前就认识一个名字同样奇......特,而且慷慨的人,我们称呼他为商人先生。”

皮尔斯:“或许有着奇怪名字的人都有特别的爱好。”

格拉克立刻纠正:“是奇特,请你放尊重点。”

劳拉:“那么爱因斯坦先生,你这次去卢森堡的目的也是为了科学?”

阿尔贝特:“是的,准确说是去验证我的研究成果,正如我刚刚所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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