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某处出现一黑点,在遍地雪白中显得尤其明显。

黑点前面有一块水珠凝成的镜面,镜子里是几个下山之人。确定目标后,黑点开始扩张逐渐变成人形,一个手持魔杖的男人立在白雪之上。

蛇头魔杖泛着红光,似乎在催动着魔法,男人就像在自家庭院散步,十分悠闲。红光凝聚形成一滴似血水滴,滑落到蛇头利牙上,滴在镜面中缓缓扩散。

“躲在背后耍阴谋,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行为。”

男人停下脚步,看向身后那位不速之客。

“如果我不是一位绅士,是不是就可以耍阴谋了?”

“卢森堡不欢迎不懂礼貌的人。”

“那就奇怪了,对自己的客人施加幻术魔法,在卢森堡是一种礼仪之举?”

不速之客推了下眼镜,说道:“让客人身陷危险才是有失卢森堡的礼仪。”

男人从镜面上唤出红色水滴,原本镜面映照的五人,变成了四人。

“连我都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幻术魔法,卢森堡的魔法师还算有两下子。”

说着男人衣袍鼓动,一股深沉阴冷的魔力环绕其身。

“路易斯,这家伙留给我。”

“不速之客”路易斯侧开身子,点头道:“遵命,殿下。”

雪地上绽放火花,红发特蕾莎出现在两人之间。

特蕾莎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男人笑道:“一个名声小到不足为道的小魔法师而已,敢问这位可爱的小姐,你又是什么人?”

特蕾莎不屑回答,她神情倨傲:“敢一个人来卢森堡,胆子倒是不小。”

男人:“卢森堡?不,你误会了可爱的小姐,那个大得夸张的魔法屏障内才是卢森堡,我是一个胆小鬼,我可不会进去那个怪物守护的土地。”

路易斯向前一步冷声道:“注意你的舌头。”

特蕾莎:“别这样路易斯,他说得是实话,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一个怪物,当然我是指好的意义上,而且你看这个阴沉的家伙,明显就是羡慕卢森堡堡主魔力强大,没听出这家伙话里有多酸吗?”

男人笑容一僵,嘴巴在笑,眼神却无比阴狠。

“也罢,杀一个人和杀三个,差别不大。”

面对男人狂妄的话语,特蕾莎笑了出声,弯起的嘴角带着犹如对待蝼蚁的鄙视。

特蕾莎:“嗯,有自信真好。对了,你刚刚问我名字对吗?我叫特蕾莎,不过你可能会更了解我的另一个名号。”

女孩的声音让整个空间为之一静。

“大家都称呼我为神炎之息。”

......

...

明可夫斯基今天在讲课的时候分神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着部学生的面发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失误,重大失误。

下课后,明可夫斯基一个人站在课室里,必须及时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这是每一个科研人员都应该拥有的基本素质。

“老师。”

明可夫斯基:“嗯?艾扎克,你怎么又回来了。”

艾扎克:“老师今天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分心,我想您一定是最近太劳累了,我在工作室给您准备了高山红茶和一些点心,请老师过去稍作休息。”

明可夫斯基欣慰一笑:“谢谢你艾扎克,我这就过去。”

艾扎克知道老师为何分心。

明可夫斯基知道自己为何分心。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那个名字。

来到艾扎克的个人工作室,推开门,早有一位客人在等候。

明可夫斯惊喜道:“收藏家先生,您也来了?”

艾扎克看了眼,默默多拿了一个杯子

两人落座,艾扎克倒上茶。

明可夫斯基:“收藏家先生,您这次来科学部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吗?”

收藏家:“吩咐倒是没有,只是路过研究院闻到茶香过来看看顺便和明可夫斯基老师聊聊天。”

明可夫斯基笑道:“看来收藏家先生的鼻子很是灵敏,来来来,我们边喝边聊,说起来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您了。”

收藏家抿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艾扎克放下茶壶,说道:“老师,我想起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就打扰您和收藏家先生畅聊了。”

没等明可夫斯基说什么就直接推门离开。

待门重新关上后,收藏家才开口道:“明可夫斯基老师如何看待魔法研究院?”

老人眉头皱起,只喝茶没回答。

收藏家:“抱歉,看来是我的问题太唐突了,那么请允许我换一个问题,明可夫斯基老师如何看待现在的菲尼克斯?”

明可夫斯基放下杯子,沉声道:“我不明白您想说什么,收藏家先生。”

收藏家:“原来如此,既然明可夫斯基老师听不明白,那我说什么都无伤大雅了。”

男人稍微酝酿才再次开口:“我有个朋友说过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习惯了就不愿离开,一尘不变的生活会让你沉浸在安稳中,所以到现在他也没离开过半步。而我恰恰相反,一个地方生活久了非但没有让我习惯,反而越发觉得脚下这块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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