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只要婉婉愿意,莫说衣服,扒了她的皮又如何?”

朱振一阵朗笑,李眉妩站在屏风后,敛声屏气,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笑。

蒋婉让她欣赏的好戏,她欣赏完了。

只不过蒋婉的下一句话却让她不寒而栗。

“皇上,您上次说杀了皇后,就可以让臣妾的皇儿当太子。

那刺客,是臣妾的母家,特意从宫外训练出来的敢死士。

只可惜,被冯初那个太监坏了好事。

皇上,臣妾在动手之前,您到底有没有嘱托冯初,不要管这桩闲事呀。

白白折了臣妾一员大将。”

李眉妩在屏风后,看不见朱振的那张脸,此刻阴的可怕。

在心底暗自嘲讽蒋婉这只蠢货,男人在床上的话,也能当真?

果真,下一刻朱振已经变了脸色,“婉儿,朕不过随口一说,岂能当真?

赵曼贵为皇后,怎可轻易赐死?”

天子一言九鼎,蒋婉听见皇上这样说,又开始撒娇撒嗔,“皇上,皇后娘娘的手没那么干净。

上一回大皇子中毒,就是皇后娘娘派人去下毒的!”

“婉儿,只有你敢在朕面前这般放肆。

上次大皇子中毒之事,太后早有定论,你要翻了太后的案卷吗?

话说回来,即便皇后真有错,也有朕会罚她,而不是你去暗杀。

以后,你找人刺杀皇后的事,朕就当作不知道,你也不要再提起了。”

朱振说完,已经整理好赭袍,准备离开了。

蒋婉急了,在背后唤他的名字,“淮隐,不留在婉儿这里用晚膳了么?

我叫小厨房准备了你最爱吃的……”

“不了。”朱振强压住火,还是不忍心对她过分苛责,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朕刚才不是已经吃饱了么。”

蒋婉眼尾一红,看着满屋香艳,连那句“臣妾恭送皇上”也忘了说。

不过朱振喜欢她,宠着她,并不跟她计较这些。

蒋婉看着皇上离开,也没再挽留,怕藏在屏风后的李眉妩被发现。

如若被皇上知道自己的恶趣味,唯恐皇上恼羞成怒,使她失了君王的宠爱。

李眉妩抚了抚掌,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她香汗淋漓,又叫了声“好!”

“婉妃娘娘演得这出是《龙凤呈祥》,还是猴戏啊?

可惜我非达官贵人,不能丢两个铜板给你当赏钱。

只是没想到,婉妃娘娘还是戏班子出身的。”

蒋婉听出来她的嘲讽,自鸣得意的瞥了她一眼,“皇上在时,你怎么不敢这般饶舌?

皇上走了,你倒是在我面前跳了起来。”

李眉妩一阵大笑,好半晌才止住,“你要感谢我,没在皇上宠幸你的时候出来。

否则我掉几滴眼泪,说婉妃娘娘故意传我前来,就是为了听皇上的墙角。

你猜皇上是会可怜我,还是会责罚您呢?”

蒋婉略带尴尬,她知道李眉妩所言不虚,皇上最好面子,折了龙颜,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怎么会在一个小小的美人面前露怯,依旧嘴硬,“想必李美人也听见了,皇上可是发话了,莫说我扒了你的衣服,就算扒了你的皮,也是你活该。”

蒋婉有皇上撑腰,李眉妩却求告无门,本以为可以震慑她,却不想她依然这般嚣张。

李眉妩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婉妃娘娘,您也许不知道。

皇上宠幸我的那天,说您脑满肠肥,形体似猪,是后宫第一肥婆。

如若您不信,可把皇上叫来对峙。”

“大胆!”蒋婉涨红了脸,想叫人来掌她的嘴,发现自己衣冠不整,香肩外露,便先裹紧了衣服。

“您都这么老了,还看不懂男人,倒不如我侍寝一次,就洞晓了。

皇上如果真的有那么爱你,他会接二连三的宠幸其他女人么?

不要说皇家为了开枝散叶,这纯属骗人的鬼话。

明孝宗朱佑樘,一生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张皇后。

说到底,皇上没那么爱你。

你想羞辱我,却自取咎戾。

昨儿皇上来了兴致想宠幸你,今儿皇上来了兴致,想两个妃嫔一起宠幸,你也伺候?

明儿皇上好男风,你跟个男人一起服侍?

皇上就像一头随时发情的公牛,哪天皇上又对动物感兴趣了,你是不是也跟动物做姐妹?

笑死个人,妄想羞辱我,蒋婉,你是这后宫第一蠢才。”

蒋婉被李眉妩彻底气疯了,不顾自己婉妃的身份,直接从榻前起身,想扇她一耳光,反被李眉妩打了回来。

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蒋婉常年养尊处优,加之有些年龄了,不如奴婢出身的李眉妩身手利索。

李眉妩将她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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