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想到公子落魄到如此的样貌,竟然还有如此的胆气与豪言壮志。看起来公子肯定不是那池中之物了。”

“哈哈,什么是池中之物?什么又不算是呢?其实池中之物并非不是幸福的,你们商队的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每天满足三四两细软银钱,有时候都没有这么多钱,也就为了一顿饱饭而奔波,这样不好吗?”

听到周全说的这番话,马娇娇看周全的眼神忽然都变得不一样了。

“听公子这么说,公子可真的算看清楚这江湖了。”

“哼,我说的只不过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罢了。”

“公子说笑了,这种生活还需要向往吗?您出生,难道不都是一直在过这样的营生?现在一直奔波,不也为了过这样的营生?”

“您是这么以为的?”周全用一种比较吃惊的眼神望了望马娇娇。

“其实最头来,我也当真是来为了一口饭这种事情而奔波的,可惜就我这胃口,没人能养的起我啊。”说罢,周全不再言语,也不管马娇娇说什么做什么,更不会管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歇会儿,歇会儿这吃饱了,人就该睡觉了嘿嘿。”

说罢,那周全竟然转过身去,就在马车边缘靠着直接睡了过去,仔细的听,他似乎还有微微的鼾声。

“这人”马娇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他的饭量,以及

他一眼就能发现贺凡的所在来看,他确实应该是个人物,而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不把一切事情当做事情来处理一样。整个人没心没肺的,有时候说的话却还有那么一丝道理,看起来就像一个云游诗人。

既然他睡着了,马娇娇也没有打扰他的意思。她的商队再不济也不会容不下这么一个人,何况人家是给钱的,白吃白喝这种事情看起来他不屑于做。

“胡军,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马娇娇越想越觉得周全这个人有意思,于是她又去问胡军。

“反正,他不可能是驿站那一伙人的人,从这个人表现的来看,他倒真的像是被人打了,身受重伤刚好遇到你的。”

“哦?这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神态,衣衫,吃相,以及时机和方式。”

胡军第一次用这种高深莫测的语调和别人对话,倒还算是挺自然的。马娇娇听了胡军的话,认为胡军说的有道理,也不打算对周全这个人的身世再有什么怀疑了。

江湖中,江湖人多的是,按照周全的说法,他就是一个平常的生活养不住胃口,才出来寻找营生的一个普通江湖人罢了。

这种人,赶走也行,不赶走也行,赶走不会有不对的,他顶多骂两句,不赶走那就是结个善缘,他借住一阵,给钱就行。

马车不停的行驶着,前面的林子更加寂静了,而马娇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车上多了周全这么和

高深莫测的人,她的心情竟然能变得放松一些。

“马领队,这前面似乎有些不对劲,”

听到守卫的说法,马娇娇赶紧下了马车,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情况。

只见前面这一段路没有一点飞禽走兽的动静,可以说静的可怕。

越静的地方,按照之前的经验,也就越容易有鬼。马娇娇将警惕心提了起来。

“胡军?”

胡军早就注意到了这里的不寻常,此刻听到马娇娇叫他,一马当先便率先出了队伍。

他将自己与整个马车分出一段距离,在强盗的话里,他算是这个商队主事的,懂规矩的强盗会先找他的麻烦。

作为率先的探路者,胡军表情坚毅,根本没有丝毫慌张的意思。

马娇娇再看车上的周全,他没有意思醒过来的意思,现在还在马车边靠着睡着。

“还需要我们往前走吗?各位,都出来亮个相吧。咱都是一家人,懂规矩的。”

胡军率先喊出来这番话,像是探路用的黑话。

就在胡军说完这句话后,原本寂静的林子里忽然有了凌乱的脚步声,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将商队中的马匹和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原本还算宽敞的路上,忽然从西面八方的林子里面涌现出一大批人来,将前面的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些人各个手持戒刀,面色凶狠异常,其中有几个人在马娇娇封皇中期的修为下,竟然看不出来深浅。

胡军看到这阵仗,并没有慌张,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局势,就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一个独眼,手拿一酒盅的干瘦老头身上。

“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主事的吧?这趟商队是我主子罩着的,如果不想产生什么是非,还是劝各位就此罢手,咱们也可以结个善缘,日后常相往来。”

“呵呵,你可真是说笑了,我们好几百号兄弟如若真的凭你这句话就尽数返回山寨,我买账,我的兄弟们可不买账啊。”

干瘦老头喝了一口酒,随后向胡军贱兮兮的笑了笑。

胡军知道这群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他刚才也不过是走个流程。

“行,那您就得选个闹法了,看看是想独唱,还是群唱。”

“我们可没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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