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饭后,秦业开车送白若溪去上班,结果刚到公司,就有人跑过来,附耳跟白若溪说了一通话。

白若溪面色大变,对秦业说:“你暂时不要回,在这儿等着!”

急匆匆跑进了公司。

秦业眉头微皱,“出了什么事儿吗?”

结果不到一小时,白若溪就失魂落魄的从公司走了出来。

秦业见她状态不太好,连忙下车去迎接。

这时,白建业的儿子白若然从门口走了出来,幸灾乐祸道:“若溪妹妹,恭喜啦,如今大权在握,你以后进入公司董事会的那一天指日可待啊!”

白若溪眼中顿时冒出怒火,瞪着他,骂道:“无耻!为了将我从公司赶走,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无耻?”

白若然冷笑,“再无耻还能无耻过你爹?一个瘫了近十年的废物,竟然还有脸跟我爹争权!真是条白眼狼,要不是我爹养着你家,你全家早就饿死了……”

“你说谁是废物!”

白若溪大怒,伸手就朝白若然的脸抽去,却被白若然牢牢抓住手腕。

“难道不是吗?”

白若然冷笑,“你爹瘫在家里整整八年,对公司毫无贡献,却享受着公司的红利,完全就是一蛀虫,这样的人不是废物还有什么样的人是废物?”

白若然的力气很大,五指抓的白若溪脸直发白,表情很痛苦,可她性子倔,一声不吭,恶狠狠盯着白若然,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白若然早就粉身碎骨了。

“你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没用的,你是斗不过我们父子的。”

白若然冷嘿嘿笑道:“白若溪,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最好自己主动退出公司,不然没你……”

“放开她!”

秦业走到近前,对白若然说道。

“滚开!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白若然十分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不去努力工作,竟然给人当上门女婿吃软饭,真特么连脸都不要了。

他很瞧不起秦业。

秦业却好似没听到,又说了一句:“放开她!”

白若然目光瞬间变得阴沉:“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搞清楚,你不过是我白家的一条狗,狗你懂吗?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我和若溪说话,还轮不到你这条上门狗插嘴,滚远点!”

可秦业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我说让你放开她!”

白若然勃然大怒:“你特么是不是聋了!我说话你听不到吗!非要我再跟你说一遍吗,你听好了,你不过是我白家的一条狗,没资格跟我说话懂吗,马上给我……”

啪!

秦业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白若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不由自主放开了白若溪,捂着脸,满眼的难以置信,“你敢打我……”

白若溪也是瞬间懵逼,双眼睁大,不敢置信,他怎么敢?!

白若然可是白家长孙,以后可是要继承白家家业的存在,身份之显赫,哪怕县府长见了也是以礼相待,即使是她,要不是因为嫡孙女的身份,也不敢跟白若然对着干。

可以说,在整个渭城,白若然就是属于横着走的存在,没人敢招惹他!

可如今,自己的丈夫,一个无权无势的退伍大头兵,竟然给他打了,还是最羞辱人的方式,大巴掌抽脸……

“不要命了吗他?!”

白若溪只觉头疼万分,压力山大,哪怕秦业现在名义上属于白家人,可身份比之白若然差远了,白若然要想报复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有无数想要巴结他的人愿意替他出马,秦业将要面对的情况可想而知!

结果刚刚想到这里……

啪!

秦业又一巴掌甩出,抽的白若然嘴角都流出了血来,淡淡道:“话太多!”

“找死!”

白若然大怒,自小到大还没人敢这般对他,怒火冲天的朝秦业扑去,“你一个上门狗,以后还指望我家施舍吃饭,竟敢以下犯上,不知尊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挥动拳头,狠狠朝秦业的脑袋砸去。

可他甚至都没看清秦业是怎么动手的,人就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呻吟,好半晌都没能爬起来。

“我警告你,以后对若溪尊重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业都没拿正眼瞧白若然,拉起白若溪的手,朝车走去,身上无形霸气横生。

白若溪都看的呆了,跟个牵线木偶似的,任由他牵着走,心头砰砰直跳,他虽然岁数大了些,长的也不帅,但好像……

“你等着!你特么给我等着!”

白若然怒火滔天,冲着秦业的背影嘶声大喊:“敢打老子,老子绝对饶不了你,你特么就等死吧!!!!”

秦业充耳不闻,如保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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