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然恨恨道:“爹,我怀疑他恼羞成怒了!”

白建业诧异:“怎么讲?”

白若然道:“你仔细想想,如果白若溪是借着咱白家名头与赵兵勇签下的合作协议,那我这趟过去,可是带着极大的诚意与他谈合作的,不但允诺给他五成利润分成,还给他两千万好处费,但他仍没答应,这说明什么?白若溪根本就不是借着咱白家的名头与他达成的合作……”

白建业插嘴道:“难道她靠关系签来的?”

“怎么可能!她一毕业才一年多的大学生,哪来的关系!即使白建成的关系网也没可能让她成功,那个退伍大头兵就更不要说了,她家一家子没有任何可以给她借助的关系!”

白若然不可置否道:“她定然是靠出卖身体才与赵兵勇达成的合作关系!”

白建业闻言顿时一怔,想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毕竟自己把白若溪父女都已经逼到悬崖处了,做出这种选择,也不是没可能。

白若然义愤填膺的征讨白若溪:“就这样的女人,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进入董事会!有什么资格管理家族产业!有什么资格揽权?爹,这事儿你一定要告诉爷爷,让爷爷知道她的真面目,绝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不管是不是,先把这事儿坐死了,等爷爷回来,哪怕看到她做出了成绩,也会因为她的名声问题,从而不提拔她!

白建业点头:“这个可以当做攻击她的一个点。不过,赵兵勇为何对你下此毒手,你说他恼羞成怒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兵勇作为新盘区的山头扛把子,却因贪图美色,让外面的企业进驻新盘区,与当地企业发生竞争。这种事情被那些企业知道了会怎么想?恐怕会慢慢转移自己名下的产业到其他区吧?到那时,新盘区就回越来越落魄……”

白若然愤愤说道:为了不让这种局面发生,赵兵勇自然不敢承认这种事情,所以在我点透他们的关系后,才会恼羞成怒毒打我,可是,他能堵住我的嘴,他能堵住这天下的正义吗!就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什么山头扛把子,他一辈子也就是小瘪三的命……”

白建业深深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他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还有这脑子,心中甚是欣慰,他爷看到他脑子如此好,应该会很高兴吧,毕竟白家后继有人啊!

不过,赵兵勇毕竟是冀州府新盘区的扛把子,势力远远不是他能抵抗的,沉声道:“这件事不要往外泄露,暂时我们还招惹不起赵兵勇,但这件事可以作为我们的倚仗,等时机成熟时,我们就可以给他致命一击!”

他冷哼一声:“敢打我儿子,我不管他是谁,必须要付出代价!”

白若然自然知道自己哪怕老爹对赵兵勇都没什么威胁,因此对于报复赵兵勇这事儿基本不报太大希望,但对于秦业……

“爹!秦业今天打了我两次,我不想看到他还活着!”

白若然面色阴沉道。

白建业眉头一皱,“你爷爷快回来了,这种事儿最好还是不要做的太过份,万一暴露了,就没有了周转的余地,与你不利。”

他想了想,说道:“行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安心养伤,我去找程兆虎谈谈,死的秦业没有,但生不如死的秦业还是可以看到的。”

程兆虎,渭城中央城区的山头扛把子,也是渭城山头联盟的荣誉话事人,据传,其传武出身,功夫奇高,但到底有多高,谁也不知道。

但其收有四个徒弟,这四个徒弟就是如今渭城江湖中名声最响的四大金刚,但凡渭城江湖中出了什么事儿,需要山头联盟处理,基本上都是这四人出马,还从来没败过。

但即使这样,这四人仍对程兆虎死心塌地,不敢有任何越权行为,可想而知,作为他们的师傅,程兆虎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

“他?”

白若然惊道:“他不是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吗?爹,您真能请动他?”

白建业自信一笑:“咱白家到底是渭城最大财团,难道这点面子他还不给?如果不给,那说明好处给不够,多给他些好处不就行了。更何况,这些年,我可没少孝敬他,他也该替我办办事儿了吧。”

但凡与钱沾边的事情,他一直很有自信,背靠真个白氏集团,他有这底气。

白若然欣喜道:“如果真能请动他老人家,那就万事大吉了!”

“歇着吧,我现在就去见他。”

白建业大步出了病房,独留白若然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照明灯,“嘿嘿,秦业,这回我就不信你还有那么好的命!”

阴侧的笑声不断在病房里回荡。

凌晨一点多。

秦业睡的正熟,突然惊醒,腰板稍稍一用力,身子直接弹了出去,落在窗户前,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探头朝外望去,却见一道黑影,如同壁虎一般,正贴着墙壁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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