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陈建国浑身肌肉紧绷,就想着等会若秦业旧伤复发,心性大乱时能够阻挡一二。

“只是秦帅可远非一般暗劲高手可比,昔日在战场上,他甚至有着正面击杀化劲高手的记录。我又能挡住他几招?”

陈建国心里惊惶地等待着秦业反应,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秦业听到他的话之后,只是淡淡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半分变化。

“秦帅……”陈建国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也别太生气。区区一个女人又算什么。以秦帅的能力,那白若溪又如何配得上您。”

秦业摇了摇头,望着陈建国道:“这事你是从何处得知的?”

陈建国见秦业没有发怒发狂的迹象,心里长出口气,继而又开始为秦业打抱不平起来,愤然道:“这事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那白若溪为了公司一点业绩,不惜与神勇集团的赵勇苟合。我是今晚与几个同僚相谈时听他们说起的!”

“秦帅,你想想看,我那些同僚平日与白家这类商业公司走的也不近,连他们都知道了,渭城还有多少人不清楚的。”

陈建国十分恼火,道:“秦帅,这白若溪也是不知好歹。凭她区区一城财阀后背的身份,能够嫁给秦帅您,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是白若溪不仅不珍惜,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情。那个赵勇更是不知死活!

只要秦帅一句话,我今晚就可以带弟兄们去翼州府新区,把那赵勇抓到秦帅面前治罪!”

赵勇虽然是翼州府新区的杠把子,但他根基不稳,不仅自身毫无背景,其实力也不过是堪堪抵达明劲。

这份明劲武夫的实力,可以让他勉强拥有在翼州府新区立足的资本,但却无法在赵勇遇到麻烦时救他性命。

秦业听到陈建国的话,既不动怒,也没有显露出更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看向陈建国,道:“建国,你又亲眼见过若溪与赵勇的事情吗?”

陈建国微微一愣,讷讷道:“这倒是不曾见过……不过,外面都这么传,而且我觉得那些传言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赵勇为何要与白若溪签下那些对白家大有好处的合约!”

“别人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秦业摇了摇头,道:“武者明心见性,这不仅仅是劲气与身体的修行。更是心灵上的淬炼。越强的力量,便需要约理智的心灵控制。建国,这方面你懈怠了,听人说两句话便轻易相信的,不叫武者,那叫莽夫。”

“可是,空穴来风,事出有因……”陈建国犹豫道。

“所以,你查了吗?”秦业淡淡道:“你听到消息之后,有所怀疑是很正常的。可是怀疑之后,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查证吗?你有趣调查赵勇,有去调查这件事吗?从时间上来看,你来不及查证,你应该是刚听到消息便相信了,而后直接来通知我。我说的是也不是?”

陈建国顿时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他确实是一听到消息便怒火冲天,随即便马不停蹄的前来报告秦帅。

现在回想一下,若此事只是谣言并非真相。可恰巧这未经证实的谣言引动秦帅旧伤,导致秦帅暴走发狂,对白若溪做了什么。那他可真就犯下大错了!

一念至此,陈建国立即冷汗淋漓,暗道自己果真鲁莽。幸好秦帅足够冷静!

“秦帅……”陈建国语气凝滞,似是还想说些什么,

秦业却已然收回目光,摆了摆手,道:“行了,白氏集团与神勇集团的合约是怎么来的我很清楚,和外面的传言不是一回事。你也不需找赵勇麻烦,先回去吧。”

陈建国脸色愧疚,低头道:“秦帅,属下告辞。”

说着,陈建国就要告退,只是他刚退出一步,便听到秦业说道:“等会,将酒留下。哪有送过来的礼再收回的道理。”

“呃,是!”陈建国听到秦帅这般说,脸上重新出现笑容,恭恭敬敬将酒瓶放在桌上,而后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秦帅负手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院子。

陈建国此次虽然鲁莽,但毕竟是为他考虑才会如此鲁莽。说教几句可以,但秦业却不愿伤了这老下属的心意。

而且,陈建国不知道的是,其实秦业的心情并不想他所见到的那样淡薄。

秦业此时的心情也并不好。与外面的传言无关。

赵勇之所以会答应白若溪的合约,主要是因为他的原因。秦业自然是知道这点的。

而秦业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白若溪的不信任。

类似的谣言,之前白若然便当着他的面说过。可当日秦业时什么反应?很直接的赏了白若然一巴掌,并对白若溪说相信她!

那时候秦业很清晰的对白若溪表达了自己的信任。

可当这个传言越演越烈的时候,白若溪却不相信他!在面对传言时,宁愿选择隐瞒、避讳秦业,也不愿实言相告。

“呵,不愿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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