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陆昂珩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无话可说,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解决这件事。

这两天,他早就已经给李国福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却依旧没有任何人接听,又给工程队的人询问,别人只说他被调去了华南。

那这件事情,可怎么办才好?

若是被闹腾出去了,只怕,事情会愈发的麻烦起来。

他心下无可奈何,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几天,陆昂珩整个人如坐针毡,仿佛是有一把利刃就这样悬在他的头上一般,让他直直的不能够再动弹,仿佛只要稍微的动一动,自己就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既然如此,自己还要怎么办才好?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仿佛是万般愁绪,不予人知。

一直等到陆挚尧的那通电话打过来,他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还行。;

陆昂珩正想随随便便就这么应付过去,可殊不知,整个人仿佛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难不成,这其中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吗?

不可能。

但是陆昂珩几乎是敏锐的就发觉了其中的私隐之处,这里头实在是太蹊跷了,不可能,陆挚尧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就给自己打了这么个电话过来。

会不会,这背后的一切,其实是他暗自在主使的。

如果不是他暗自在主使的话,他又怎么会

仿佛是被触及一个弹簧一样,陆昂珩立马就反应过来,;是你!;

;我送给大哥的这份礼物,大哥可曾还喜欢?;

;你这个野种,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密谋着这一切?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陆昂珩是个庄重的人,几乎很少在陆挚尧的面前骂他野种这两个字,这会,他整个人也就像是被触犯到了逆鳞一般。

原来,这一切居然这么容易。

倒也还真是让人无语。

听到他提及野种两个字,一股子无名火就在陆挚尧的胸中熊熊燃烧着,;大哥可千万不要再多想这么多,我可告诉大哥,这份礼,还远远比大哥想象当中的精彩呢。;

;大哥不是不知道吧,如今国家可是在大力挤压工程当中的造假水分。如果这件事情,让住建局的人知道了,只怕,大哥会吃不了兜着走啊。我们陆氏庙小,只怕容不下大哥这座大佛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野种,你陷害我!;

陆昂珩的声音几乎激昂的四周全部都能够听得到,顿时就让电话那头的人轻声的笑了一笑。

;大哥啊,不是我说,你如果需要钱用,这时候直接跟你弟弟我说就可以了,何必呢?这一切都是何必呢,不管怎么说,贪赃枉法,可都是不对的啊。如果你还一直这样,岂不是让人知道了,都会笑话我们?;

陆昂珩被他说的,整个人几乎是要跳脚起来,最终,重重的把电话给砸到了墙壁上。

陆挚尧啊陆挚尧,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人!

他飞快的打开手机,订回去的机票,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要等到时候见到他再说。

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求证!

他飞快的收拾好行李,就这样径直狂奔回家。

可是,奔波了一天一、夜,一等回到陆氏,却是被人径直就给拦住了。

;不好意思,陆大少,没有陆总的命令,我们不能就这样放您进去。;

;你们看看,我是陆家的人。你们眼睁睁的不要、我进去,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希望您不要再为难我们。;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今熟悉的陆氏,就这样回不去了。盯着面前的大楼,他恶狠狠的撂下了一句话。

好样的好样的。

陆挚尧啊陆挚尧,我看啊,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来跟我哭鼻子就好。

他带着一腔怒意,就这样直接回了陆家。

一路疾驰而去,好在,开门的阿姨还认识自己,没有拦着自己不让自己回家。

家里的林至善听到了响声,不由分说立马就跑了出来,一看到陆昂珩,立马就开始感慨了起来。

;我的儿子啊,我可算是盼到你回家了。儿子,不过;

林至善话锋一转,;这个时候,你怎么回家了?;

;妈,咱们进去说。;

陆昂珩拉过林至善,扶她进了客厅,心里头却是想到了一些别的。

看来,事情的确不如自己预料得那么简单。

他则是生怕自己母亲听了自己说前因后果,会气的都吃不下饭。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到时候,真的是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林至善一进屋门口,听到自家儿子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就怒不可遏了起来。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自家兄弟?;

;妈。我算是想清楚了,什么让我去帮忙,都是假的。我没想到,他心思这么毒,你本来还以为,他不过是想让我给他打白工,可是,他根本就是想着,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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