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可能会输,赵晖就极力避免自己的悲惨局面。

听到马兴说还要鉴定,就大着胆子反对说到。

一个木架子,就算是个药架子,难道还要讲究个出身,论出来个三五九等不成?

他这么反对,马兴还没说话呢,马成义就笑咪咪的说到。

同样一个手串,就比如我这个,我带过和你的老师带过,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没有差别。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文博的学生来说,看到以后,是不是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更别说一些名人带过的了。好比说,这手串某位高僧大德或者干脆是某个大富豪带过呢?就是上拍的话,那待遇和起拍价都不一样。你是学文博的,虽然以后不一定会依靠鉴定为营生,但是,就是博物馆里面,你征集别人手里的东西,总也不能不考虑经济价值吧?追根溯源,有些时候既是为了经济价值,也是为了历史研究的。

听了马成义这番话,尽管赵晖觉得有道理,但是,依旧嘴硬的说到。

可这么一个药架子,值得么?再说了,木头的东西,能保存多久?就是鉴定出了什么,还能追根索源到哪里去呢?

马兴看他嘴硬,顿时不高兴了。现在的赵晖已经是强词夺理了。

所以,他看着赵晖,话到嘴边,但依旧还是觉得该留些脸面给他,所以才说道。

别以为木材就保存不了多久,去看看十三陵,那里的金丝檀木,还有黄花梨等木材,究竟多少年了。现在这个药架子包着一层漆,什么木材还不知道呢,说它保存不了多久,有意义么?至于说追根溯源,要知道,即便是古代时候,名医可也是不多的,能有着具体的年代的话,还真能知道大致会是哪个名医用过。而且,你恐怕是不知道吧,字号这个东西,古代比现代人看的重要多了,一块牌匾,都能用上好几代人,只要不损坏到无法收拾,会一直用下去,站不更名,坐不改姓。而且,但凡有字号的店铺,他们的器具上必定会在一些地方,有着自家的字号印记的。所以,追根溯源,有些时候,没有那么复杂的。

马成义听到马兴这么一说,也看着他说道。

这么一说,就知道你最近用功不少啊。

哪里,我不过是边干边学,学以致用罢了。

好一个学以致用啊,可就是有些人不懂得。赵晖,你怎么没去上课?

戴文博来了,接上话头之后,就看着赵晖问道。

我请假了。

哦,看出是什么材质了么?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时候的?

戴文博问了一句,就不再理会赵晖,而是卡着马兴和马成义,关切的问道。

被人刷了一层漆,暂时还看不出来,需要麻烦一些。做个鉴定。至于什么时候的么,你也知道的,药架子什么时候,都差不多的模样,估计要等到知道材质以后,做个估算,或者在木架子上找到字号印记才能知道的准确一些。

马成义回答说道。

你看呢?

戴文博扭头看着马兴问道。

比大清早。

什么?明朝?你确定?

应该是两者交替时候。

那也够珍贵了。这下你的本钱不用发愁了,还能赚一笔呢。

马成义一听就对戴文博说到。

难不成承逸斋又有好东西了?

居然又有人接话说到,紧接着话音一落,章梓楠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冲着马成义和戴文博打过招呼过后,又冲着马兴一抱拳。

多谢小兄弟了,你看的居然一点儿都不差,那家伙把我的钱吐出来了。我那五万没有白花,今天我请客,大家雅香楼。走吧?

马兴有些蒙。看着章梓楠问道。

这么快你就找到人了?

凑巧罢了,这家伙好死不死躲到了我的起家地方,还真是老鼠寻猫,找死呢。我虽然十多年没回去过了,但是总还有朋友在的么,一问就知道了。找到人以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不是么?

那可是好事。但就现在这个时候,就去雅香楼?

马成义虽然和章梓楠不算知心好友,但也明白他的为人秉性。所以,说话也随意,就笑着说到。

是有些早啊。阴天,不辩时辰不是么?见谅啊。对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不能插一手,总也得让我见识一番不是么?

戴文博和马成义都不玩木器的,到是章梓楠涉猎的范围广,这不正好赶上,也就顺水推舟,能找一个接手的最好。

所以,戴文博指着木架子问章梓楠。

就是那个,你看像什么?

药架子么,还能是什么?

你觉得它值多少钱?

就它?

章梓楠迷糊了,一个普通的上漆药架子,你问我值多少钱?这里可不是旧家具市场,是古玩店啊?

看他有些发蒙,戴文博提醒说到。

这架子应该是不刷漆的,估计得到他的人,为了整齐好看,颜色统一,所以刷了一层油漆,现代的那种聚氨酯漆。

原本没漆的?能上手不?试试分量。可以么?

当然可以。

章梓楠随即走过去,用力抬抬一头,感觉了架子的分量之后,稍作沉吟,走过来说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