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宁执也知道自一工作起来,就容易忽略别人的这个『毛』病。师兄就曾忧心忡忡,觉得这样很难找到对象。宁执今天发现,何止是对象,连友谊岌岌可危。当的朋友得用装病能获得的关注时,真的该反思一下自平日里对工作是有多投入了。

哪怕姬十方只是梦中的朋友,也要关心啊。

宁执对姬十方保证一会尽量在工作和生活中寻找平衡,至少不能在现这种让明明很在乎的朋友觉得不在乎对方的情况了。

“——我不在乎你,在乎谁呢?”

当宁执说完这一席话,姬十方……竟不算特别意外。甚至诡异的觉得自赢了,在宁执漫长浩渺的道君人生中,来者居上,一路打败了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宁执期最好的朋友。还有谁?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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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不要误会,我这是已经答应好别人了,必须得先去做,不是想要反悔。”刚刚还信誓旦旦会姬十方放在第一位的宁执,现在要做的却是联系涂山。

姬十方:“……”我还以为应该你藏起来,不见任何人!

宁执一个传音,就召唤来了涂山章。在对方来的路上,宁执这抓紧时间想了一下,该怎么徐卿或者说涂山卿拜托传达的话,准确的传达给弟弟涂山章。

说实话,答应的时候宁执还觉得挺容易的,真正到了实际『操』作时意识到了困难。

在涂山章的认识里,哥早就去世了,且是那种死的不能死,既当不了鬼也当不了仙的情况。要怎么和涂山章解释这两个世界的诡异情况?说实话,连宁执自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最终,一直到宁执和涂山章在书斋汇合,宁执也没有想到比较合理的说法,只能硬着头皮决一切推给天道的意志。

天道:???

结在宁执问“你觉不觉得你哥有可能还活着”的时候,涂山章的反应就是转了一手上的红伞:“你觉得它是什么?”

“你的本命灵器?鬼器?”

“这是我哥的思念。”涂山章用笃不过的语气道。

思念在,伞就在。

就像哥没有放弃过想,也一天没有放弃过与兄长逢的希望。就像是幼时有次无意中与兄长走散,还没有来得及害怕,就已经在原地被哥哥新找了回来。被抱了个满怀,听着哥哥颤抖着声音说:“阿章好棒啊,一直有在等着哥哥。”只要保自,一步也不离开,就一能够等回的阿兄。

阿兄不是死了,们只是走散了,岁月悠长,故人终将逢。

涂山章的这份坚守,让宁执本来卡在嘴边的话容易了很多:“我没有办法对你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我想让你知道,涂山卿一直在很努力的想你。”

整个书斋这话之便陷入了长时的沉默。

一直、一直到很久之,宁执听到涂山章缓慢而坚的回答:“我知道。”

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平静,平静到了根本看不情绪,只有握紧了伞柄的手卖了波涛汹涌的内心。觉得自与哥哥只是走散了,和意识到们真的只是走散了,是两个完不同的概念。

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庆幸过,选择了入住到书院里,而不是顺应当年那颗暴戾到想要毁灭整个世界的心。

真的曾很认真的想过要与这个世界共归于尽。

可最还是忍住了,因为的哥哥是那样的热爱着这个世界,不想让失望,哪怕是在陨落之。

真是太好了,没有选择那样一条路。

送走涂山章,宁执这索『性』在书斋里坐了下来,铺纸研磨,开始抄经。真的很喜欢抄经,因为这种方式既能帮思考,也能助沉淀情绪。

“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于害,害生于恩。”(《阴符经》)

当宁执平静下来,姬十方已经坐在书斋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两人四目相对,宁执略显懊恼:“我又故态复萌了,对吗?”

“不。”姬十方却反而摇了摇头,“我突然意识到,你这样其实就很好。”

“嗯?”

哪怕你看不到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能在我的眼中一直这般鲜活就足够了。

宁执却打了注意要注意力新回到姬十方身上:“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你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本来还踌躇满志的姬十方,瞬间有了微妙的卡壳,因为突然意识到了自是一个多么无趣的人,除了看着宁执期,就什么也没有做了。事实上,往前推,觉得有趣的事,对于正常人来说应该算不得有趣。

如宁执知道姬十方在想什么,大概会回一句,好巧哦,我也是个无趣的人。

两个没什么娱乐生活的人,只能一起从问道上找八卦来分享。问道上最近的事情不少,可惜却也不算有趣。

因为问道上如今最大的八卦,竟然还是铃铛和茯苓的感情问题。

宁执:“???”这俩怎么还有续?一个地图完了不就完了吗?

虽然狗血爱情很俗,但真正能激发人们持久吃瓜的往往是感情纠葛。越狗血越好奇,越曲折越刺激。

想想之前的种种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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