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尚书闻言顿时就明白了王天寿的意思。随后就提溜着何长贤转身就走。

冤枉!何长贤此刻被逼急了不禁又喊了出来。然而伴随着贺尚书一巴掌,他的大半张脸直接被打错位了。

沈辉慢慢望向了王天寿,后者的目光也满含深意地看着他。自己审了这么久,光听对方胡搅蛮缠了。

王天寿上来几句话,就使得对方破防。很显然,这其中的细微细节,对方比自己了解的更多。并且对方也不打算把这些细节上的事情分享给自己。

沈辉怎么想的自己的心里都不是味道。然而他没有办法。勒令不往浙苏道借粮的是他。

他已然把王天寿和叶真二人任何人都给得罪了。这功劳,对方是绝对不会让给自己的。同样的,自己也没有资格让对方把功劳送给自己。

王天寿此刻站起了身。连个招呼都不打,带着巴青泰和丁玲转身就走。姓沈的头疼就让他头疼去吧。

这份功劳自己要定了,耶稣都不能抢。他说的!

从早上的清晨开始,雨雾就没有消散。待到雾渐渐的都散去了。

谭镶才命人出阵打扫战场,砍去首级,焚烧尸体。

在军队里,打过仗的人都知道,一场恶战下来,收拾战局往往比作战时更辛苦。

谭镶作为从北疆调到这里的正统军事贵族所定下来的军规,凡是生俘的敌人一律不能滥杀,必须关押审讯,依律定罪。

而救获的百姓,都得妥善发给钱粮安排回乡。因天近黄昏,此时无论是战俘还是百姓都得就近扎营安置,候第二日清晨才能押送遣返。

此时,整个军营内全是人头攒攒,传令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报!

怎么了?赤着膀子,打磨兵器的谭镶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

州府六扇门的王大人到了。

哦?谭镶闻言愣了愣,随即就把手中的东西交到了亲兵的手上,自己洗了洗手和脸,披上衣服边穿边朝着外面走去。

王大人到了吗?谭镶的人还没有走进去。声音就先传递了进来。

一旁的跟随着他调往南方的亲兵连忙说道:正在大堂喝茶。

哈哈哈。谭镶闻言大笑着走了进去:都什么时候了。王大人你居然还有闲工夫喝茶。

王天寿翘着腿,非常随意的就坐在了他那帅位上。闻言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不行吗?人要劳逸结合的。

谭镶闻言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你劳逸结合别跑上千里地来我这喝茶好不好?

嗨。大宗师而已。大宗师而已。王天寿装作非常随意的就开始凡尔赛了起来:区区上千里罢了。当初我没图片大宗师境界的时候就已经能做到了。更别说是现在了,还凑活吧。区区千里的路程。

谭镶撇了撇嘴有些羡慕的说道:你等着。等我突破了大宗师

然后嘴里就开始小声嘟嘟了起来。

此刻,王天寿说完之后,表情就不停的朝着这房内的一切望去。

房梁上吊着灯,房角上坐着灯,书案上也摆着灯。

并且用料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黄花梨家具,书案也非常的大,上面的纸笔墨砚显见都是上品,摆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茶几上的茶具也都换成了上等的细瓷,而且还摆有花瓶、古玩。

和外面百废待兴的景象完全不同。知道的,这里是谭镶的中军大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州府的哪个老爷的别院呢。

不是。你这几天就这么贪吗?王天寿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住这里?

谭镶呵呵一笑。说道:你觉得我会这样吗?

不会。王天寿摇了摇头。这一点王天寿倒是真的确信。出身贵族的谭镶怎么可能会把这点小玩意放在心里。

谭镶笑了笑:现在局势已经逐渐的明朗的。我的身份也瞒不下去了。大家自然是知道了我是京城的勋贵,并且还是秦王殿下派来的人手。

说到了这里。谭镶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那些人啊。但凡是有一丁点的谄媚机会,都不会放过的。

倒是你。你不是去查案了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谭镶有些疑惑的望着他。王天寿点了头说道:有啊。

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了五张十万两的银票。

哝!先查出来的五十万两的粮饷给你拿过来了。

哎呀!谭镶见状顿时一拍大腿: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我正愁呢,没有钱该怎么安置这么多的难民。

表情极为的振奋,谭镶就冲着屋外大喊了一嗓子:来人!通知伙房今晚宰羊!

不吃白不吃。一顿饭罢了,也耽误不了自己回到州府。更何况,自己也的确是有一点事情要问谭镶。

饭桌上的时候,谭镶见到王天寿若有所思的表情,当即就有些疑惑的望着他问道:你不会有啥事吧?查案查烦了?

那倒没有。案子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觉该怎么睡还怎么睡。王天寿如实说道。

你倒睡得着。谭镶放下了手中的羊头叹了一声,你就没想想,这个案子的主审官为什么是沈辉,你为什么是陪审?

王天寿闻言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了解了一下这其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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