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艰难的上下动了下。

“王爷不用觉得有失颜面,这种场面,第一次看到的人大多都承受不了,王爷能不当场露怯,已十分难得了。”

容瑾笙好不容易平复了胃里翻涌的恶心和不适,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被一个姑娘家安慰,显得他有些矫情。

他忍俊不禁,“这话,本王就当是夸奖了。”

“本来就是夸奖。”

二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快了几分。

曲蓁连日来哀痛和低沉在他柔和净淡的眸光中,渐渐散了开。

她不似其他人与他说话总带着几分拘谨和讨好,容瑾笙也没有皇家子弟那些骄奢淫逸,傲慢无礼的恶习。

二人相处十分融洽随性。

“王爷莫要怪我多嘴,你体内的毒由来已久,不致命,却会逐渐渗透肌骨,破坏你的经脉和内脏,长此以往,轻则瘫痪,重则病故,且外人查不出任何痕迹。”

曲蓁斟酌好分寸,适当的提醒。

“众所周知的秘密”,他说这话时该有多心酸。

他明知有人对他下毒,却隐忍不发,任由那人动手,毒侵骨髓,这是何等的心性?

容瑾笙知她是为了他好,敛眸静思,低声道:“再等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