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脸,皮肤相触,温度刚好,电流顺着指尖往心头蹿,呼吸也在耳边越来越沉,越来越缠绵。

苏梨儿猛地收了手,生怕再把这位祖宗给揉出火来,低声道:ap;ldquo;我先下去。ap;rdquo;随后转身,将衬衫被撕碎的地方往裤子里塞,动作十分利落,开门出去。

秦城阳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喉头上下一滚,伸手摸了摸嘴唇,转头就靠在衣柜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ap;ldquo;少爷,你够可以的啊,不是约了早上打高尔夫?我这边一干人都等着呢,你不会放我鸽子吧!ap;rdquo;云逸在电话那头嚷嚷。

ap;ldquo;你受情伤就好好在家里养着,我没空陪你散心。ap;rdquo;秦城阳随口道。

ap;ldquo;谁受情伤了!ap;rdquo;云逸立刻跳脚。

ap;ldquo;别废话,我要的资料呢。ap;rdquo;

ap;ldquo;什么资料ap;hellip;ap;hellip;哦,那妞儿的呀?晚点给你呗,我现在ap;hellip;ap;hellip;ap;rdquo;

ap;ldquo;现在。ap;rdquo;

ap;ldquo;你还真上心了?卧槽ap;hellip;ap;hellip;ap;rdquo;

ap;ldquo;五分钟。ap;rdquo;秦城阳挂了电话,想起她刚才痛苦和挣扎的神色。

其实刚才他没想真做,只是想逼逼她,看看这小猫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很确定她刚才那个表情,一定是回忆起了什么。

如果他没有记错,苏梨儿疯疯癫癫当了十年的小哑巴,之前更是连苏家大门都很少出去,现在不仅性格大变,更是开口说话了,最最重要的是ap;hellip;ap;hellip;谁给她制造了刚才那样的回忆?

秦城阳转头走向窗台,随手摸出烟盒轻轻摩挲。

点上一根,烟雾缭绕。

另一边,苏梨儿从门里出来就碰上了管家,点了点头。

ap;ldquo;少奶奶好,我是这个宅子的管家和司机,您可以叫我章伯。我先带您去趟衣帽间吧?ap;rdquo;章伯道。

ap;ldquo;好。ap;rdquo;苏梨儿点头,抬腿跟上。

到了衣帽间,章伯简单介绍她衣服放置的地方之后便退了出去,留下苏梨儿一人在房间里。

苏梨儿随手挑了一件杂色高领毛衣,搭了黑色长裙,一看镜子就红了脸。

难怪章伯要带她来衣帽间,这身体极白,也就显得脖子之间的痕迹尤为明显,要是直接这样下去,估计要闹个大笑话。

在心里咬牙切齿骂了秦城阳一遍,换上衣服便下了楼。

ap;ldquo;苏梨儿到底摆什么谱啊?我大老远过来就晾着我是吧?是不是飞上枝头了,看不起我们苏家了?快点让她滚出来!ap;rdquo;娇滴滴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有些熟悉。

ap;ldquo;小姐请稍等,少爷正在和少奶奶说话,一会儿就来。ap;rdquo;章伯微笑道。

ap;ldquo;你们少爷也在家?ap;rdquo;

ap;ldquo;是的。ap;rdquo;

ap;ldquo;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你们家少爷呢,要不ap;hellip;ap;hellip;ap;rdquo;

ap;ldquo;他忙,就不用见了。ap;rdquo;苏梨儿踩着台阶,眼里已经有了笑意。

原来是梅宁雅ap;hellip;ap;hellip;当初苏梨儿的母亲病重,梅英抱着梅宁雅出现在病房,耀武扬威之后言语逼迫,这才有了苏梨儿母亲纵身跃下高楼的惨案。当时苏国均已经出轨许久,梅宁雅当时已经十岁,但因为上头还有强势的苏家奶奶压着,梅英虽然成功嫁入苏家,但女儿却不能跟着苏家的姓,为这事情闹了很久。

梅宁雅转了头,皱眉看了苏梨儿一眼,眼神落在她露出的白皙小腿上,ap;ldquo;你是个什么东西,苏梨儿呢?让她出来!她不会像这么糊弄过去吧?我人都来了,她要敢躲着,看我怎么收拾她!a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