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把酒坛挖出来,一转身,就发现林师父正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后。

林师父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凑到两人跟前儿道:“哟,这么快就挖上来了?不错不错,搬到石桌上吧。”

说完,林师父再次悠哉悠哉地走了回去。

酒坛刚放上石桌,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见林师父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刚想起来,我忘记了一件事。”

方辞动作一顿,脑子瞬间闪过一条弹幕:不好!

林师父看着方辞:“我忘记喂池塘里的那些鹅和鸭了。”

方辞转过身,只当是没听见。忘喂就忘了呗,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师父食指敲击桌面,略显为难道:“我也想现在就教你们酿酒,只是……不喂鹅和鸭,我没办法教啊。”

方辞吐槽道:“为什么?难不成您是要教我们做铁锅鹅肝酒或者鸭肠刺身酒?”

林师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于方辞说的话,完没有表现出震惊。

“那倒不是。”林师父道,“只是……不喂他们,我会觉得良心难安。这样就没办法专心教你们酿酒了。”

饶是方辞,也被林师父这副一本正经搞无耻的模样唬住了。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林师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

方辞堵住他即将发表的长篇大论:“放心,一顿不吃饿不死。”

“但会饿瘦。”林师父连草稿都不用打,张嘴就来,“我会心疼。”

方辞坚决不上套:“那师父快去喂吧,我们可以等你回来。”

可惜,对于林师父来说,不论方辞怎么回答都会进套路。

林师父叹气道:“我也不愿意麻烦你们,但是我腰扭了,不能随意走动。”

“哦?”方辞嘴角一牵,“师父你腰扭了?那刚才那个满院子吐瓜子皮的人是谁啊?”

林师父脸不红心不跳:“是吗?刚才有人在嗑瓜子?或许那人是我某个异父异母的不知名双胞胎哥哥吧。”

听到这话,就连方辞也没词了。

别说,老头儿还挺潮,连网络用语都知道。

方辞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认命起身道:“池塘在哪?”

林师父吐出瓜子皮:“出了竹屋左拐,五百米就到了。我去给你们拿饲料。”

方辞接过饲料,看着他道:“师父,你的腰不是扭了吗?”

林师父不慌不忙道:“这不是被徒弟的孝心感动到了吗?怪不得古人都说,只要徒弟选的好,伤筋动骨不用愁。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方辞嘴角一抽。这都哪跟哪啊?

陆西洲接过方辞手里的饲料袋:“我拿吧。”

方辞没有挣扎,果断松手:“陆影帝,你真是个好人!”

陆西洲反问道:“所以,你觉得我之前不是好人?”

方辞眨眼。这话应该怎么接啊?

方辞:“以前也好,只是那时候我们不熟。”

陆西洲看着他,不置一词。

鸭和大鹅在岸边游着泳,见有人来,它们也不害怕。看到他们手中的饲料后,更是一股脑冲了过来。

方辞其实有些害怕这种尖嘴类的动物,这也是他跟林师父僵持那么久的主要原因。

看着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尖嘴,方辞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更令方辞不能接受的是,有只大白鹅不去吃饲料,反而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见方辞转身,大白鹅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方辞淡定绕到树后。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大白鹅索性扇着翅膀光明正大地扑了过来。

方辞把饲料一扔,拔腿就跑。

他就知道,他和这种尖嘴动物八字不合。

快到竹屋时,方辞转了下身。看着身后那只锲而不舍,一直从池塘追到这里,就为了啄他屁股的大白鹅,一时间,方辞的心情有些复杂。

啄到方辞的屁股,大白鹅心满意足地叫了一声,高傲地扬起脖颈,转身离开了。

那傲娇的小模样,把导演组都逗笑了。

陆西洲安慰道:“这说明你的屁股很有吸引力。”

方辞:“……”他就知道陆西洲记仇的很。

方辞缓缓坐在石凳上,眼带威胁道:“师父,现在可以教我们酿酒了吗?”

林师父小酌一杯,不慌不忙道:“你们会喝酒吗?”

见陆西洲点头,方辞自信道:“当然。”

林师父将桃花酒放在两人面前:“想学酿酒,首先要学会品酒。只有知道什么是好酒,才可能酿出来。”

陆西洲先闻了闻碗里的酒,薄尝半口后,一饮而尽。

陆西洲:“好酒。”

林师父眼带赞叹:“是个懂酒的小伙子。”

陆西洲那边已经见了底,方辞却还在和酒碗大眼瞪小眼。

林师父问道:“没喝过酒?”

方辞:“怎么可能。”

林师父:“喝过什么酒?”

方辞理直气壮道:“料酒。”

林师父:“……”

方辞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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