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光显设备殷怜这边不是第一次曝光了,殷长生的游戏目前使用的就是光显设备,而且已经在直播之中展现过很多次了,社会反响也很大。

不过当时的展示到底比较随意,也没有正式的推广,因此虽然对这方面有兴趣的人可能会觉得到处都是相关信息,但是本身不关注这个领域的人却往往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也是现代数据化网络的弊端,信息的传播越来越有针对性,也越发狭隘和定向。

当然,这个问题其实在夏国也没怎么解决,不过夏国的网络数据库面而脉络分明,因此很多信息只要有心,都可以很便利地查到,倒是影响不大。

这也算是一种制度结构上的碾压。

这种情况下,虽然“地球OL”的消息传播得到处都是,甚至两个导演也可能在一些时候一些地方见到过相关的信息,但是因为本身的兴趣取向以及网络上狂轰乱炸的夸大不实信息影响,他们往往很难相信这些标题内容,更不用说点进去证实了。

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们是完没有将之与网络上盛传的“息掌机”联系起来的,只觉得看到的一幕非常玄幻,甚至有一种不真实感。

相比之下,殷怜出现这短片里反而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她也不是没演过戏。

如果一定要说她身上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大概就是立体影像之中的殷怜与现实之中差距太大不说,演技也显得太过厉害了。但是两人一时之间都没往这方面深想,只当她倒了几部戏,对于演技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他们更关注的是这种放映形式本身。

桌子大的屏幕,放映起片子来又跟掌机上浮现的小小人影给人完不同的感受。殷长生提供的游戏机只有手掌大,人物或者房子都显得小小的非常可爱,但是清晰度不会很高,也很难看清细节,因此很多时候很容易忽略其美术的细腻之处。

这种大型立体影像却不同。

足够宽裕的空间连角色的衣摆褶皱都纤毫毕现,立体的影响让角色显得更加鲜活而美貌,别的不说,至少很多演员在大屏幕上“上镜胖三分”的问题这里完没有,虽然影像里的殷怜比现实中似乎还是缺了几分神韵——具体差距在哪里以及为什么有这个差别不好说——但还是很好看的,而且看上去还更甜美可亲了。

除此之外,就是整个影像的画面变化。

两个导演也看过目前的三维电影,不说那些并非真正的三维,就算是本身确实有构建三维结构的息游戏,其实玩起来感觉也比较一般。

看到这些影像之前,两人是真的从未想象过,一段足够清晰又顺畅的三维镜头看起来竟然能够这么壮观……又绮丽。

这个形容听上去很诡异,但偏偏就是他们现在的实际感受。

怎么说呢,就像一只燕子划过雕梁画栋之间那如划过山河历史之间的渺小与浩瀚,这样的立体影像能把观众的视野变得很浩大,也能将之变得很渺小,而在大与小的变换之间,二维和三维画面是真的相差了一个维度的震撼感。

两位导演之中,艾济生是个通俗文艺片导演,就是那种能把一部主题很深刻的文艺片拍得嬉笑怒骂,充满了笑点,泪点,和共鸣点,偏偏故事本身又往往非常接地气的导演,另一位则是擅长喜剧片的张培华,他的喜剧片以笑点紧凑,跟紧流行,但是故事本身往往又有非常精彩且完善的故事线而出名。

这两人其实都偏向于喜剧故事,而殷怜这一部《红楼日常故事》虽然是由致命悲剧《红楼梦》改编,却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情景喜剧。

这也是殷怜觉得他们适合的原因。

但两人之中,年长一些的艾济生无疑对电影和人生都有着更为深刻的感受和体悟,此时看着这些剧情场景,其情绪波动也更大一些。

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意识到,如果这画面拍摄得不是青瓦白墙小院,而是“两岸猿声啼不住”,“长河落日圆”,那么才是真正的令人震撼。

不过考虑到殷怜这边资源和预算应该也有限,一个实验片,倒是不用这么强求。

说到底,此时的画面其实已经足够有震撼力。

而另一头,张培华更多关注的却是这些镜头里蕴含的运镜技巧。

说实话,张培华因为本身拍的都是喜剧片,倒是没有深入去了解学习过三维技术,也没有就这方面进行过过多的思考。在他看来,市面上的那些所谓的三维特效片还是太过粗糙,过于注重卖弄技术,虽然视觉上有一定的冲击力,但是能够适用的地方太少。

而真正的三维技术,恐怕要等的时间就长了。

这种情况下思考怎么拍摄三维片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甚至于三维电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都还没有一个确切的,成熟的概念呢。

甚至就算出了三D电影,郑培华也认为在运镜上,三维影片因为太过具体,反而未必能够留出太多足够的表现空间,说不定还不如二维影片有表现力。

但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

他曾以为人类是平面视觉,因此应该更能接受到二维画面的美,但他自己观看这些影像的实际感受却告诉了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