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为它都要滑出去了,它反而嵌进了更深的肠肉里,甚至会时不时抵着某个难以言喻的凸起,让我浑身都为之一震。

和同性上床上久了,我知道穴里有个能产生快感的地方。

即便我的心理再排斥同性之间的性爱,可那里被碾着冲撞的时候,浑身都会泛起过电般的酥麻快意,我也会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那是很舒服的,正是这舒服令我愈加痛苦。

我不愿意沉溺其中,依稀循着孟知佑的方向去蹭他的面颊,费力的吐出哀求,“停下、让它停下来,别...”

孟知佑没说话,只专心致志的吻着我的唇,舌尖没进去,慢条斯理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在等着什么呢?

恍恍惚惚间,一声脆响刺破了嗡嗡的震动声,臀肉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我有些懵,本能的瑟缩着想躲,不知道那是什么。

像是某种冰凉的鞭子,可又不完像鞭子。

鞭头是半个巴掌大小的接触面,不是很硬,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屁股上缓缓移动近乎爱抚的诡异感,可打下来的时候却很疼。

第一下的疼痛开始泛滥,我要拼命咬着牙齿才能不露怯,神经却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几秒后,第二下又重重打下,这次我直接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