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挟功自重,纪氏,呵呵。旧事如何,烈侯在世的时候查过,后来不了了之。看来是不重要的。儿女私情,算得了什么?您坐等他们的下场就好,您现在该关注的是家里的事情。”

“我还没来得及跟阿娘说家务的事儿。我不想再央求人了,这回求了,下回再求?求母亲点头我管理自己的家务?一句‘你身子不好’我就该养病,我歇了,再说‘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左右都是我的错了,嗯?收拾个纪四,收了家将的处置之权,您看怎么样?反正纪家是要完蛋的,废物利用。如何?”

“您可不要适得其反,反给纪家续了命。”

“容家的人欺负了我的母亲,干纪家何事?”

单良道:“容氏清贵,诗礼大族最要脸面,郡王、烈侯都不愿得罪的。”

“容氏分了五房呢。诗礼大族就更好了,我不失孝道。”

“那就结仇了。”

“他们自找的。先生,我请您准备的东西……”

“已然备齐。”

“多谢。”

时间掐得刚刚好,他们聊完天,荣校尉、黄喜、张禾、薛维也到了,站成一排抱拳:“少主人。”

公孙佳问道:“敢杀人吗?”

四人一胸脯:“谨遵令!”

“好,点齐人马,跟我去宣政坊容家,堵门。”

四个人里有两个脚下踉跄,剩下两个也忍不住看向单良。单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

公孙佳发出一个鼻音:“嗯?”

薛维心里打了个突:“是!”

“出息!骗你们的,”公孙佳嗤笑一声,“阿姜,备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