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两者之间的灰色地带,就好比现在,如果软的没有用,那么硬的一定就好使。

谁让陆承修爱她,舍不得她生气。

陆承修定定的看着她,捉着她的小手凑到唇边印下一吻,“不累?”

林汐摇头,已经撑着床沿坐了起来,“不累,我想换好药等你和我一起睡。”

医药箱早就被她放在了床头柜上,她取出药膏,手指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并矮**子,轻轻吹了吹,“疼吗?我要不要再轻点?”

“不疼,”陆承修应了一声,明明额角已经忍得青筋突起,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两个字。

林汐又无奈又心疼,低下头吻了吻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对不起啊,我技术不好,再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轻了,老公,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一双沉邃如夜的眸子盯着她,声音依旧低哑,“陆太太技术不好,也不只是在这一桩事情上,总而言之,是缺乏锻炼的缘故。”

他说的一本正经,却明显意有所指,让听到的人小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不知道是卧室里的暖气太足,还是他眸光太过于灼热,她感觉整个身体迅速的燃烧了起来,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热的不像话。

林汐没有回答,专心致志的抹着药膏,她刚才为了睡觉,已经换上了吊带睡裙,睡裙的蕾丝肩带随着她抹药的动作,有一边掉落了下来,露出她圆润白皙的肩膀。

深黑如瀑般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腰间,黑与白的视觉冲击,让他原本深暗的眸光一下变得晦涩无比。

从前因为陆承修爱折腾她的缘故,林汐已经养成了不穿胸衣睡觉的习惯。

所以她刚才换睡裙的时候并未多想,此刻跪坐在他身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个样子,睡裙的领口开得又低,是一件多危险多容易惹人犯罪的事。

然而这个认知在她的脑海里形成还不过一瞬,另一边的睡裙肩带也滑落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她的动作掉下去的,而是被男人伸出的手指挑落的。

“陆承修,你干什么?”

林汐下意识的抬起手护在胸前,如画的眉眼间染上一层愤怒。

紧接着腰间就多出来一只滚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

“看不出来?在占便宜。”

林汐的小手撑在他健硕的小臂上,想将他推开一点,可陆承修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仿佛是吃定了林汐今晚不敢反抗他,他想怎样就怎样。

“陆承修,我警告你,你现在受了伤,啊!”

空气中一声裂帛,如玉的细腻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沁凉。

陆承修温热的唇息突然喷洒到了她的耳边,声音里带着诱惑的低哑,“囡囡,我现在不方便使劲,你是自己躺下让我吻,还是我勉为其难冒着伤口再撕裂一次的风险把你抱进去?”

林汐又急又气,想狠狠捶他一顿又无从下手,乌黑湿漉的眼睛写满了气恼的情绪,“你都伤成这样了,脑子里能不能别想这些事?”

他的吻落在她修长细腻的天鹅颈,“哪些事,嗯?”

大手摩挲着她性感迷人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