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呜咽出声,“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开我,唔......”

窗外玉兰花树迎风拂动,沙沙的声响像是大提琴悠扬低沉的乐章,配合着房间里一直都没怎么停歇过的喘息,融成了一派温暖旖旎的色调。

林汐不知道陆承修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脑子里基本都是空白的光,身体发烧刚好,本来就酸疼的厉害,他又完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的眼角都是泪,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哭着求他,还是没用,最后她终于熬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陆承修没完没了的要她。

床上,沙发上,浴室,各种各样的场景变换,唯一不变的,是他落在她身上又凶又重的吻,还有他漫长的温柔的折磨。

等到她彻底从那场梦里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黑沉沉的天色,原本湛蓝的天空泛上了浓墨般的黑。

她微微偏过头,看到身边睡容干净优雅的男人时,才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陆承修还在睡,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子阖着,墨黑的短发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前,在他眉骨处形成了大片的阴影,房间里没有开灯,她只能透过窗外涌进来的景观灯灯影,大致看清他的轮廓。

他的眼底有着浅淡的青灰,如刃的剑眉微微蹙起,浑身都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感。

她烧了六天,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六天,没休息好就抱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逞凶,简直过分。

她忍着身体上的酸疼,轻轻翻了个身,就这个极轻微的动作,却让沉睡中的男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手就探到了她的额头上,在确认了她并没有因为他的冲动行为而发烧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林汐被他的动作弄的又好气又好笑,一掌拍掉她脑门上的大手,将被子往下拉了拉,让他好好看看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罪证,“陆承修,我身体刚好,你就这样对我,你不怕我会再烧起来吗?”

男人清俊的眉宇覆满了懊恼和疼惜,长臂伸过来,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红肿不堪的红唇,却不敢用力吻下去,“对不起对不起,囡囡,你太美了,我把持不住。”

“这是理由吗?”林汐委屈的控诉,“你刚才那么多次,万一伤了宝宝怎么办?”

虽然她很清楚陆承修为什么会失控,但这种事情多了,她真的很怕,会对宝宝有不好的影响。

“抱歉,以后不会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看着她,语气浓烈而认真,“只要你别再说离开我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

......

晚上林汐去暗卫营里见了几个分队长,这还是她拥着这枚印戒以来,第一次学着调动人马。

几个分队长看见陆承修亲自陪着林汐过来,个个站的笔直,神情恭敬万分。

陆承修陪着她走了一道程序后,就让其中一个分队长挑了五千人出来,随时等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