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

什么意思?刚才不是他觉得不行吗?

这会儿又行了?

“额......”她满头黑线的扶了扶脑袋,干净如雪的眸子里,闪动着疑问的浮光,“你确定,你可以?”

易容寻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臂随意搁在沙发扶手,高大挺拔的身形,在卧室偏橙黄色的光线映衬下,愈发的硬朗伟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斯文淡漠,和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度。

听到林汐的话,他隔着不甚明亮的光线看过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浮上浅浅淡淡的笑意,“你可以,我就可以。”

林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什么叫做她可以,他就可以?

她有什么不行的?

袁长老临终前说的是一个月,就算给他找三十个女人,天天换着不重样,也根本难不倒她好吗?

可她又怕是自己误会了易容寻的意思,毕竟易容寻看着怎么都不像是随便的人,正要开口,就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语调不复刚才的漫不经心,反而带着浓烈的认真。

“既然答应了袁长老,就该说到做到,否则他在天上也不安心,对不对?”

这话倒是没毛病,林汐没深想,就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答应了的事肯定会做到,只要你的毒一天没解,解毒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还有两个月,足够了。

她思绪游离在外,完没注意到对面的男人在听见她这句信誓旦旦的保证后,英俊的眉眼间一点点蔓延开的温柔。

“好,都交给你。”

把我的命给你,由你来主宰。

剩下的半句他没说,因为他的视线,随着他转头的动作,仿佛受了蛊惑般,已经完被女孩低头整理垂落在腰间长发的动作所占据。

女孩低垂着眉眼,头顶橙色的灯光洒落在她素净温淡的小脸上,勾勒出柔美的五官轮廓,哪怕披着白色的浴袍,也掩不住一身的仙气飘飘。

这样的她,似乎不管看多少眼,都还是想拥有。

即便他们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星辰大海。

他的手竟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骨节匀称的手指在触到她莹润如玉的耳垂时蓦地顿了顿,脑子里仿佛被当头一棒,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该死,他在做什么?

然后就这一瞬的触碰,却让女孩下意识抬起了脑袋,看看突然出现在她脸侧的修长大手,又看看易容寻,目光里瞬间盛满了戒备,“易容寻,你干什么?”

男人深邃的眸光盯着她,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不再顾及她的感受,把她狠狠拥在怀里,亲吻疼爱,告诉她,这五年来他对她蚀骨穿肠的思念。

或者再心狠一点,直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也好,痛苦也好,总比她像现在这样,总是坚定不移的选择陆承修,舍弃他来的强。

又或许他该像陆承修一样,学会无耻一点,只要能把她绑在身边,哪怕她不爱自己,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只要能每天晚上抱着她睡,早上醒来能亲吻到她,其他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能爱上陆承修,凭什么就不能爱上他?

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没再看她,很快把手收了回来,低沉的嗓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抱歉,是我情不自禁。”

林汐......

她低下头拢了拢浴袍,轻咳一声掩饰眼底的尴尬,再抬眸看向他的时候,漂亮的眉眼间尽是疏离与生分,“不早了,你回去吧,等下陆承修会过来,我不想他误会。”

易容寻轻笑一声,温和英俊的五官隐在灯光打落下来的暗影中,忽而笑的风度翩翩,“你就这么肯定这辈子就是他了?知不知道你在我面前维护他的样子,会让我伤心。”

林汐......

“易容寻,陆承修是我丈夫......”

“所以我在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充分的时间和空间。”

易容寻用着沉缓轻柔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幽深的双眸落在她温淡干净的小脸上,“林汐,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讲,论金钱权势,身份地位,陆承修的确是万里挑一,但是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不仅如此,我会给你一个男人对妻子部的深爱。”

他很少会说煽情的话,多年的上位者生涯造就了他深沉内敛,淡漠无温的性子,刚才的话差不多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些,明知她不会接受。

或许是在看到林汐对他防备的眼神时,在听见她说陆承修是她丈夫的时候,又或者是想到陆承修宁愿倾尽天下也要将她护在身边,不给他一丝可趁之机的时候。

他承认,他着急了。

林汐深吸一口气,又抬起手看了眼表盘,语调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淡沉静,“这个问题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爱他,和他这些外在条件没有关系,易容寻,时间不早了,有什么话我们下次再说,行吗?”

听见她说了两遍“时间不早了”,几乎是恳求的语气,精致的眉眼间盈满了小心翼翼,易容寻低淡的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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