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赢了!赵国公承让了。”宗寒岭看着大局已定的棋盘,说道。

“陛下的棋艺突飞猛进,微臣甘拜下风。”赵国公谦逊的说道。

“哪里是朕棋艺高超,是赵国公心里揣着事,叫朕钻了空子。怎么?今日入宫是找朕有事?”宗寒岭故意问道。

“是,是来求一桩婚事。”

“婚事?你家那哥几个,姐几个的有谁要成亲了吗?”宗寒岭疑惑道。

“不是我家的,是帮萧子柱跟沧州州司郭表仪之女郭明珠求。”

“萧子柱已经娶了夫人,怎么,郭表仪想跟侯门攀亲家!”宗寒岭冷漠的说道。

“实在是两个人情难自禁,郭家小姐只求能做萧子柱的妾室就行。”

“这么痴情?朕不成,倒是不对了。”宗寒岭说道。

“这事,我旬爹爹知道吗?”宗寒岭继续说道。

“知道,正是孟国公安排。”赵国公说道。

“如此,那就成了这对痴男怨女吧。”宗寒岭说道。

赵国公打皇城出来,带着圣旨直奔萧子柱的府邸,此时萧府里,闻氏正带着丫鬟婆子们酿酒,烹茶,萧子柱还尚未回家,赵国公便将旨意传给了闻氏,闻氏面色不改,接了圣旨,客气道:“辛苦赵国公来传圣旨,待我家夫君回来,我定会相告。”

萧子柱忙完公事回到家中,闻氏准备好了洗脚的水,一边侍候萧子柱一边说道:“今日赵国公到家里来了。”

“他怎么来了?”萧子柱说道。

“公子猜猜?”闻氏嘴角微微笑道。

萧子柱看她一副故弄玄虚的模样,嘴角还憋着坏笑,说道:“难道他是来给我送钱的?”

“可比钱金贵,是个大活人那。”闻氏忍不住笑道。

“人?哪里来的人?”萧子柱疑惑道。

“想想你在沧州时候的事。”闻氏提醒道。

“是……是郭明珠!”萧子柱猜道。

“哈哈哈哈哈。”闻氏看萧子柱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的肚子疼,倒在床上,捂着肚子。

“你还笑!怎么?赵国公说些什么,你快与我说说。”萧子柱急道。

“他说……说要赐郭明珠给你做妾。”闻氏强忍着笑说道。

萧子柱一着急站了起来,忘记了是在洗脚,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在水盆里,气的又坐在床上。

闻氏看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拉过他的手臂,安慰道:“我的夫君要纳妾室了,该生气的应该是我才是,怎么你还这样焦灼,快坐下来,我把你的脚擦干净,到床上躺会儿,我给你松松骨,解解乏子。”

“那郭明珠也配给我做妾?陛下怎么想的就同意了,怎么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她臭名昭著,做我的妾,我什么感受,不行,绝对不行。”萧子柱决绝的说道。

闻氏给他擦好了脚,命人倒了洗脚水,夫妻二人卸了床幔,萧子柱趴在床上,闻氏轻柔的按压他的背部,萧子柱舒服的眯起眼睛,松懈了下来,说道:“我这一世,有你这一位妻子就好,我的眼里剩下谁都装不下了。”

“赵国公来传的旨,那就说明孟国公是对此事知情的,郭明珠这件事,源头要怪,就怪那个散出风声的人,好歹郭明珠是个女子,女子清誉格外重要,你既然在外也毫无避讳的说过,只要她做你的妾室,你就娶她,现在那也就只有忍下了,旬令唐知道你什么性子,存心拿这个恶心你,人左右咱们收下了,不必抗旨,夫君不喜欢她,到时候也就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好了,到时候进了咱们府里,还能叫她翻出什么花来吗?”闻氏伏在萧子柱的身上,面容贴近他的耳边,温柔的说道。

“还是夫人高见。”萧子柱说道。

这信传到郭表仪那的时候,郭表仪差一点就直接气吐血了,但是他这个人虚伪惯了,就是心里头有多大的不满意,这面上也不会表露一分,等着报信的使者都走了,屋子里头,关起门来就只有他们父女俩的时候,这才锤着桌子,大声痛骂。

郭明珠可没看出她爹什么脸色,就顾着自己喜欢,这回她算是如愿以偿的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

“我的傻闺女!我这就上奏陛下,把这门婚事退了,这不是在骂我郭表仪吗!”

“爹爹,你说萧郎会不会介意我不善女红。”郭明珠一脸天真的望向郭表仪。

郭表仪气的拂袖而去,这不但是天子的旨意,这还是孟国公的旨意,孟国公想叫海华公萧氏不能成为他的屏障,可是就要牺牲他女儿的终身幸福,枉他为孟国公兢兢业业卖命十几年,到最后自己的女儿也要被利用上。

郭明珠这边一心扑在婚礼上,只可惜她就是一个妾室,哪有什么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左不过到了日子,穿好了衣服发饰,随着马车一路颠簸的往都城去了,郭表仪自知以他的能力不敢跟孟国公对着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嫁给别人做妾,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能如何,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带着足够丰厚的嫁妆,惟愿萧子柱是个厚道人,不求女儿有多幸福,但求平平安安就好。

都城萧府纳妾的诸多事宜是闻氏一手操办的,礼数样样不错,万事俱备,只等着新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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