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你说的是盛幼安?杼机阁!”易善补吃惊的说道。
左无咎得意的笑着点头。
“哎呀,左兄,还是你厉害啊,居然能让盛幼安为你所用!小弟真心佩服。”说着拱手示意。
可是仍有怀疑的说道:“可是,这个盛幼安人尽皆知,他可是帮孟国公做事的啊,况且,此人极其阴鸷,行事作风孤僻乖张,手段残忍,不会是……”
听到易善补话中有所顾虑,左无咎立马说道:“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怕他是假意帮咱们,实际上效忠旬令堂嘛。不用担心,他这辈子都不会帮旬令堂,这天底下,比咱们更盼着他死的,就是盛幼安了。”
“这话怎么说?”易善补问道。
“虎毒不食子,他的妻儿死在旬令堂手里,你说他恨不恨?”左无咎说道。
“这事?是真的?”易善补震惊道。
左无咎斩钉截铁的说道:“千真万确!”
易善补啊了一声后,不忘恭维左无咎本领通天,却也想着:盛幼安的妻女之死对外宣称是死于恶疾,他又是如何知晓是旬令堂动的手?如果是盛幼安为了投诚所说,可是,又为什么这样相信?
左无咎太高兴了,没有瞧出易善补的心思变化,命人前往杼机阁将此事传与盛幼安。
杼机阁内,盛幼安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臂弯里,看似是睡着了。
瘟生推门进来,看到这景象,小心的为盛幼安披上了外衣。
“什么事?”这一举动惊起了盛幼安。
他抬起头,像个没有骨头的鱼,瘫软的靠在椅子上,一双狭长的眼睛侧目而视,无神的看着瘟生。
“盛公,左无咎传来一个好消息。”瘟生说道。
“好消息?”听此,盛幼安微微挑起眉梢。
“是有多好的消息,让你也觉得是好?”盛幼安眼睛迷离,嘴角扯动着,调侃的说道。
瘟生抿了抿嘴唇,说道:“左无咎说,南水苏家进贡给天子使用的锦缎,旬令堂也有,现在龙颜大怒,要查。”
随着瘟生所说之事徐徐道出,盛幼安的瞳孔渐渐变大,随后癫狂的大笑,眼角渗出泪水来,竟不知他是哭是笑。
“旬令堂!旬令堂!”盛幼安站起身狠狠的说道,眼中藏着掩不住恨毒。
“查!叫在南水的所有影刃都给我查,我明天就要消息。”
“是。”瘟生走到门口,突然被盛幼安叫住。
“不管苏家有没有做过,他都要做过。”
瘟生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出去之后,将此事散给了影刃,一天,盛幼安要求的太快了,从此刻开始,从灵安城到南水沿路的影刃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奔波。
心中不胜欢喜的盛幼安靠在椅子上幻想着旬令堂被处死的模样,实在欢愉。
夜里,已经关闭多时的物华天宝,今日大开门庭,瑞长安亲舞一曲,是何等的盛事,今夜这里,又是聚集了各路的达官显贵,都是在等瑞长安。靡靡之音又飘散在灵安城的每一处角落,似乎又是从前的灵安。
瑞长安今日是得了盛幼安好大的恩赐,才能在人前跳舞,今日盛幼安的快乐,瑞长安能确切的感受的到,自从他妻女没了之后,他就没见到盛幼安开怀过。
于是一边更换舞衣,一边小心的问道:“盛公有什么高兴事,让长安也为公子高兴高兴。”
盛幼安走到瑞长安的身后,一把揽过他纤细的腰身,伏在他的耳边说道:“旬令堂很快就会死了。”
“你说,我开不开心。”
瑞长安一愣,盛幼安看着他的表情,以为是跟自己同样吃惊。便笑着说道:“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他可以这么快死!这一切都要怪他自己,人心不足!”
瑞长安连忙恭喜盛幼安大仇得报。
半个月的行程,杼机阁的影刃仅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将信息送到了南水的影刃。
而苏家尚未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老掌事的故去后,今年新上任的是他的嫡孙,苏哲之。天高皇帝远,只知道孟国公的声势,更是听闻,孟国公的脚都是天子去洗的,所以,错了心思,将马屁拍给了孟国公。
那锦缎从来只能帝王用,给了孟国公,那不就是意味着,苏家认为,孟国公等同天子嘛。到底是年轻,还是个没有脑子的。
影刃只消了一个白天就将事情查了个清楚,整理好证据,夜里火速的传送都城灵安。
盛幼安将苏家的证据摆在左无咎眼前的时候,比左无咎所要求的三天提前了两天,叫左无咎高兴的不得了,连连直夸盛幼安办事得力。
盛幼安不屑,他当然知道自己跟杼机阁是何等重要,还用得着左无咎夸。
听着左无咎的称赞,心里冷哼。
“东西我都给您找了,我不让您失望,您也别让我失望,希望我能很快听到他死的声音。”盛幼安冷漠的说道。
“你放心。”左无咎确定的说道。
待盛幼安离开丞相府,左无咎命人给卢忠义送去消息,转告皇帝,他已经将孟国公的罪状准备妥当。
夜里当值,卢忠义将消息秘密告知崔白,崔白回到大殿里。
宗寒岭正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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