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和死亡的凝萃之物,有着骇人的力量,一些人动了歪主意,开始利用‘纯’修炼,可惜那些人修为太低,无法完利用彼物,导致那东西在他们体内变异,畸化了他们的身体。”

“不过他们还能活着,但是他们身体构造却已经和我们正常人类截然不同,当然,事实上,这世上还没有人搞清楚他们到底哪儿和我们不同,但大致可以了解的是,他们寿命很长,可以活上百年之久,也很强大,且心情悍猛凶残,喜欢食人血液。”

“所以他们被叫做魔人。”

“这几百年来,我们人类一直和生活在地下的魔人斗争,各有成败损伤,直到三十多年,我们四大门派才在我玄晟门掌门,也就是我们的掌门师尊袁重山的带领之下直捣魔人在地下的幽冥神国,杀死魔王无间,这才彻底铲除了魔人的势力。这场战争也是我们在对付君不恶之前的最惨烈的一场战斗。”

“不过,你刚才都听到了,”男子毫无表情,继续诉说:“君不恶的污血教在魔人灭亡数十年之后竟然试图再次复活魔人,让魔人重新倾覆如今的太平天下,不光是我们四大门派,天下的人都不会答应!”

终于听完完了,面对这语气坚定的男子,他顿了顿,脱口:“那,所以,现在,我……”

“所以,现在,你,三师弟,”男子放慢语速,铿锵有力道:“将背负着我们四大门派,不,是所有人类的希望,成为君不恶的独子君如珪,打入敌人内部,找出污血教和魔人勾结的证据,并和我们里应外合,铲除邪教,除魔卫道!”

然而听着这个男子掷地有声义正辞严的语句,他却始终感到脑子木然空惘,那种感觉就像一种堕入巨大空间,无论周围有多少人的影子,多少人的声音在呼唤他,想要激起他内心杀敌的勇气和激情,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种厚重的东西隔在他和他们之间,他感到的只有茫然,迟钝,无助。

难道是因为自己将一切都忘记了缘故吗?

或许是吧,自己既然都记不起来了,那对着天下的现状能有多少关心?如果自己真的能记得从前的事,或许才会真的对君不恶和污血教有切齿的仇恨,对人类的未来有更加深重的关切。

“呃,原来是这样,我……我,会努力的,请师兄放心。”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点头答应。

然后又道:“——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呢?”

“呆在这里。”男子果断回答:“等君不恶的人来。”

“等君不恶的人来?”

“是的,”男子点头:“你现在的身份是君如珪,在五年前,君如珪化名陈粟混入我玄晟门,哎——”说到这里,男子神色黯然,惭愧摇头道:“这里面也有我的过失,竟然疏忽到让这样一个狼崽子进入我门,不过幸好,有人认出了这个陈粟就是君不恶的儿子君如珪,我们立即将他给抓了起来。”

“而且,最近——”说到这儿,男子又微微一笑:“我们还将他在我们手中的消息放了出去。”

“因为君如珪是君不恶的独子,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儿子死在这里,所以一旦得知君如珪在我们手中,他肯定想尽办法来救你。而这对于我们来说,不仅是一个打击污血教,试探他们实力的大好机会,而且可以趁此机会将你放出去,你自然而然成了他君不恶的儿子,进入污血教内,成为我们的卧底。”

原来他们是这个打算,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他还是有问题:“那,如果我真的被君不恶所救,他问及我从前的事,我又不是君如珪,该怎么回答?”

“你就说在我们这里经过酷刑,精神受到损伤,忘了。”男子同样果断道。

他点点头,这的确是好法子,然而他想了想,又找到了一个问题,又问道:“——可是,君如珪不是君不恶的儿子吗?五年前他为什么要来我们玄晟门?”

“做卧底。”男子想都没想便回答:“想给他老子通风报信。”

不过他却想:君不恶只有君如珪这么个独子,竟然敢冒险让他来这里当卧底,这老子当得心也太大了吧,这显然不合常理啊,莫非这君如珪不是他亲生儿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真的能够引来君不恶不顾一切的营救?

他怀疑了。

不过他又想:既然自己能想到这一点,那么这么多师兄弟和师父等等人自然也想得到,那他们肯定自有谋划安排,自己又何须担心?

见他沉默了下去,男子又问:“二师弟还有什么问题吗?”

“呃……对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记起从前的事啊?”

男子随即笑道:“你放心吧二师弟,你会记得的,不过这需要时间。”说到这里,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交到他手中,道:“这里面是安魂丹,它可以让你尽早回忆起从前的事。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让你的灵魂可以安的附在君如珪的身体之上,因为要知道,你的灵魂和君如珪的身体并不是自然结合的,所以他们很可能会产生排斥,为了防止这个,你必须每十日服用一粒,当然,虽然有这种药,但是你的灵魂也不能长期附着在另外一个人身体上,终有一日,你还要回到你的身体。”

“那我的灵魂最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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