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啊。”她对冷年君眨了眨眼睛。

因为觉得好笑就笑吗?可是那是皇帝啊,是天子,能决定人生死的天子啊!大殿上的奴婢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久安然也没有想到白锦谣会这样说,她震惊的落下了衣袖漏出脸,她就不怕皇上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吗?

久安然偷偷的看向冷年君,他胸膛起伏,鼻翼怒张显然已是一副生气至及之象,宽大的龙袍掩盖住他的手,旁人看不见他青筋暴起的手。

“父皇,”冷墨轩跪下,“白小姐天真烂漫惯了,她不懂的。”说着偷偷看向白锦谣,这样她能注意一下他吧?

冷年君没有说话,任由冷墨轩在地上跪着。久安然心疼儿子的膝盖,可又不想错失了治白锦谣罪的机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

过了许久冷年君哈哈大笑,“果然是玉兰白家大小姐,好一个白家,好一个大小姐。”

“皇上谬赞了。”白锦谣不卑不亢的说,仿佛没有听出来冷年君话里藏的话。

冷年君脸色一僵,没想到玉兰白家已经张狂到如今的地步了,这玉兰的天什么时候会变还不一定呢。

罢了,他何必和一个小孩子撒气,“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老二你也回去吧,”顿了顿又说,“让白大小姐的医者给你母妃好好治病。”说完也不看看殿中震惊的诸人,甚至没有叫皇贵妃一同离去。

林海忙爬起来跟上冷年君,久安然这才似是被经醒了一般,她嘴巴张得大大的,难道皇上就这么算了?

“走,”白锦谣推了推冷泽彻,“去你母妃宫里让青柳好好看看。”冷泽彻这才拉着如同痴傻的袁嫔跟着她向殿外走去。

“母妃?”冷墨轩没有想到怎么会眨眼间变成了这个样子,接下来不应该是父皇震怒非要治白锦谣的罪,是他一力劝阻才免了白锦谣的惩罚。

然后白锦谣被他感动投进他的怀抱吗?怎么眨眼间就这殿中就没有人了?

“母妃?”他不解的问。

冷泽彻带着白锦谣出了养心殿一路往袁嫔的宫殿去,路上越走却越荒凉,最终停在了黎华宫。

怎么到了这里?白锦谣皱眉,前世她没有注意过袁嫔到底住在哪个宫殿,可是想来生下皇子的的她也不应该住在这里啊。

黎华宫可是离冷宫最近的一处宫殿,不但如此,黎华宫几乎一年四季见不了几次太阳,一年到头都是阴冷潮湿。

方才在大殿上她还以为冷年君是有多顾惜袁嫔呢,原来也不过时顾惜自己的面子。

“母妃原本住在鎏华宫,是皇贵妃说母妃的病需要静养,所以才让人把母妃的寝宫搬到这里。”冷泽彻见白锦谣停在宫门不前解释说。

跟在身后的青柳撇嘴,什么适合人养病,不说这地方阴冷潮湿根本不适合人养病,只单单靠近冷宫这一项就能让袁嫔日夜不能昧了。

白锦谣怀疑的看着冷泽彻,她好像在说你怎么没有为你母妃说句话。

“锦谣,我们先进去吧。”袁嫔见状咳嗽两声。

白锦谣点点头,未来婆婆发话她自然会给她这个面子。

众人进了宫殿白锦谣便让青柳上前,“青柳,你有没有把握治好?”

青柳没说话点点头,白锦谣知道她不是有的放矢的人,她既然点头那就说明她又很大的把握把袁嫔娘娘的病治好。

“有劳青柳姑娘了。”袁嫔温和的说,只是她一说话又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了。

“母妃你先别说话,”冷泽彻心疼的拍拍他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一些。

“青柳,你需要什么东西,我让人去准备。”冷泽彻问。

“不需要,”青柳摇头,“王爷只需准备一把小刀,一只烛火还有一只玉碗即可。”

竟然这么简单?冷泽彻探寻的去看白锦谣,白锦谣嗤笑,“怎么不相信?”

“不是,”这小祖宗什么时候又生气了,冷泽彻头大,“本王还不曾见过蛊,因此不知道是什么解法,是以才会有方才一问,小丫头你不必生气。”

见白锦谣不理他,他吩咐人去准备又转头对青柳说,“要怎么做。”

这人,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脸皮也忒厚了。

为了防止添乱,白锦谣索性将不断提问的冷泽彻指示了出去。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袁妃因为疲惫已经睡着了。

白锦谣站起身放松一下腰肢,看了眼青柳,低声吩咐道:“安排一下,我借机去一趟阁里。”

青柳会意,点点头出去准备。

白锦谣再三观察了一遍,见袁妃已经无碍,方才起身离开,跟着青柳出了皇宫。

“主子。”

宫门外一女子拉着马车站立在白锦谣身前,女子一身黑色劲装,眼睛注视着白锦谣带着敬意。白锦谣被她扶上马车,白锦谣轻声叫了一句,“青柳,一会带我去阁里。”

青柳应了一声,随后拉着马短促的喊了一声驾,马车奔驰而去。

天机阁,对于白锦谣来说来的轻巧。

她师父便是天机阁掌门人,不提旁的,就是她一身本事,还是她师父教的。

依稀记得,那身着白衣飘然的女子落在她家后花园的桃树上,带着几分俏皮的对她道:“小丫头,你与我有缘,不如做我徒弟吧。”

她是天机阁掌门人的徒弟这件事情家人并不知道,或许父亲知道她私养暗卫的事情,只是纵容吧。

“主子,到了。”

她听到青柳这么说了一句,门帘被撩开,青柳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中,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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