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万一他追查起来,要迁怒我,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呀。”

夏浅妤浅浅一笑:“他敢。”

“唉哟我去,傅云枭的好日子到头了。”

金野发誓,这辈子没听到过这么舒心的话。

“你帮我买辆车,不要太大,能坐两个人的那种就行,费用从利润分配里扣。”

“扣什么,我直接……”

夏浅妤冷静的看向他。

金野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好,下午就给你送来。”

宁阁内,傅青寒面色凝重。

“大哥,奶奶那边情况很不好,要不让夏浅妤的实验室暂停现在的工作,专心研究这次出现的生物病毒。”

傅云枭没有出声。

“大哥,奶奶是受到蛊惑才会对夏浅妤下手。你真要这样记恨她?”

傅云枭淡淡的看向二弟:“黎钜已经在钻研,你觉得他没有成功的可能?她的实验室才组建多久,冒然暂停正在进行的研发接手另外一件事可能连头绪也没有。”

诚然,大哥说的也勉强有道理。

“奶奶的痛苦我们分担不了,朱立那边已经尽了全力,你觉得要怎样才算管她?”

这理由,傅青寒也反驳不了。

“刚刚得到的消息,傅婀也出现了感染症状。”

傅婀的下场,本该如此,傅云枭对这话都懒得解释。

“技术活留给技术人员去做,洛煋这次是在向我们示威,找他的事不能放松。”

“是,大哥。”

傅云枭沉默下来,半响不说话。

李年找准时机走上前来。

“二位爷,该开饭了。没有外人,让羽少爷也下来吃吧。”

傅云枭站了起来:“你去叫他吧,我没胃口。”

李年面露难色,就是因为你茶饭不思,才让两位爷陪你吃饭的呀。

他看向傅青寒:还有法子吗?

傅青寒摇头:大概今天再没有夏浅妤的消息,大哥要开始绝食了。

傅云枭正要上楼,栗砚走了来:“傅先生,城西有发现。”

傅云枭停下脚步看向他。

栗砚继续道:“找到一副尸体,和那两个老人描述的一样,夏小姐……”

栗砚把声音放低了些:“可能真的遭受过凌辱,但那人是头部中弹而死,说明他们在暴力进行的时候,有人阻止。”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肯定,万一还没开始就被人阻止了呢?”傅青寒考虑到他哥的心情,纠正栗砚的话。

“是,也有可能还没开始。”栗砚马上附和道。

“被人救起,到现在却没有消息。”傅云枭嘀咕道:“跟我玩什么呢?”

沉默片刻后,他看向栗砚:“搜索洛煋踪迹的事交给老二,你每个医院都找一遍,找不到人,就挨家挨户搜。”

这工作量有点大呀。

傅青寒面带微笑挑挑眉。

被爱情扎伤的男人都这么疯狂。

李年接到门口的电话,在傅云枭身旁耳语。

傅云枭听后,神色凝重:“让他们进来。”

十来分钟后,朱立带着廖蓼走了进来……

夏浅妤带上恒温箱回到浅筑时,家里唯一的佣人周妈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她吩咐什么时候开饭。

夏浅妤心情很好:“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在院里吃。”

周妈五十多岁,在这里正是经验和性情都十分恰当的时候。

“好的,小姐。”

两人在屋内说着话,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动静。

就在夏浅妤回到浅筑一分钟后,门外的小巷里,停下一辆气势雄浑的车。

后座上的人没动,栗砚也不敢出声。

但是他旁边的女人迫不及待要下车,被他一把拉住。

“怎么了?”廖蓼急切的看向他。

栗砚飞给她一记要识相的眼色。

廖蓼懂了,安静下来。

栗砚一面留意后座的动静,一面看向窗外。

刚刚进去一辆卡哇伊的小车,因为车窗问题,看不清里面坐的人。

难道是给夏浅妤治病的医生?

廖蓼说夏浅妤可能染到脏病,那时傅先生的双眸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要不是有寒少宽慰傅先生见到本人再说,他敢笃定,傅先生会当场爆发。

城西荒地挖出来的那个人,没有腐蚀的地方,那皮肉病变得可怕。

此刻傅先生坐在这里,是在考虑万一见到夏浅妤也变成那副鬼样,他该面对还是就此放弃吗?

许久,后座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

“他终于下车了。”

廖蓼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栗砚十分鄙夷她毛毛躁躁的举动。

傅云枭走到紧闭的大门口,旁边一块木牌吸引了他的注意。

“浅筑。”

傅云枭眸色暗了几分。

廖蓼冲上去就要敲门,举到半空的手被人拽住。

“唉,你轻点,断了。真粗鲁!”

廖蓼抱怨道。

栗砚不理她的骂声,沉着个脸,把她拽到身后,小声问道:“先生,要破门而入吗?”

廖蓼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傻不傻,里面住的是危险人物吗?”

她这一巴掌对栗砚来说如同小猫挠痒,魁梧的栗砚并不想和她计较,但还是转过身……这妞,话太多了。

周妈将木桌搬到院里,还没来得及放上凳子,大门的门铃就响了。

她走过去,打开小门上的窗户,见到一张惊世容颜,整个人顿住。

这张脸,让五十多岁的她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欢,不过冷气重,只可远观。

“咳,你打算在里面看多久?”

栗砚见这个老妇人在门里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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