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赶出来,淡菊几人也跟着跑出来。

“发生了何事?卿儿呢?”没见到云卿,容雪脸色霎时变冷。

阿吟站在他面前,焦急的说,“云姐姐被我师父带走了。”

又是那疯婆子?容雪气息瞬间变得低沉冷冽,廖神医脾气暴躁,性格古怪,让人捉摸不透,他担心云卿落在廖神医手里会有危险。

“容雪,你别太担心,师父不会伤害云姐姐的!”阿吟看得出容雪恼怒,安慰他,哪知容雪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

“卿儿若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师父!”他嗓音极冷,袖袍一拂,转身匆匆离开去找云卿。

“少谷主……”青竹喊了声,旋即追上去。

而阿吟脸色很是难看,她眼眶酸酸的,被容雪冷漠的态度伤到了小心脏,只觉着心里难受的很。

红梅芷兰淡菊都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芷兰安慰她,“阿吟,少谷主过于担心小姐才会生气,你别多想!”

话落,淡菊跟着点头,上前拉住阿吟,“少谷主就是那性子,习惯了就好,其实少谷主人挺好的!”

被安慰了下,阿吟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红梅便说,“淡菊,你和阿吟留在着,我和芷兰去找小姐!”

“红梅姐姐,我也去!”淡菊刚说完,阿吟也说要去。

阿吟主要想去问问师父,为何对容雪和云卿都有敌意。红梅拗不过她俩,只能让她们跟着。

破旧的屋内,微弱的烛光摇曳着!

有夜风轻轻吹进屋里,拂起云卿如墨的青丝,她站着一动不动,也动不了,而对面站着的正是廖神医。

廖神医看着她,眸光冷厉。

“廖神医掳我前来,不知为何?”云卿淡淡问,神色也十分淡然,不慌不惧。

见此,廖神医眯了眯眼,“丫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这个时候还能镇定自若,这丫头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有恃无恐?

“前辈若想杀我,适才就动手了,又何必费力将我带来!”

就因为没感受到廖神医的杀意,那会她才没动手,任由廖神医把她带走。

她也想知道,廖神医有何目的。

另外,也是想弄清楚自家不着调的师父和廖神医之间的关系。

“呵……”廖神医忽然笑了,凌厉的神色一收,“他倒是有眼光,收你这么个聪明的丫头为徒!”

言罢,她走过去,扬手一点,解开云卿的穴道。

得到自由,云卿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抬眸问,“前辈和我师父认识?”

“岂止认识!”廖神医语气倏然一沉,眼底的冷芒闪动。

察觉到她的杀意,云卿觉着奇怪,“那你和我师父……”

‘有仇’两个字未出口,廖神医赫然变脸,五指扼住她的喉咙。

云卿,“……”

这动不动就变脸,还真是令人头疼。

师父,你到底是欠了人家什么?

云卿无语,就算性命掌握在廖神医手中,也仍旧云淡风轻,“前辈,你和我师父之间的恩怨,算不到我们小辈头上吧?”

容雪就因为自家师父在廖神医手中吃了不少亏,现在又是云卿,俩师兄妹都无辜躺枪。

廖神医冷哼,“你是他的徒弟,师父犯错,徒弟来偿。”

廖神医五指一紧,满脸戾气。

云卿脸色瞬间涨红,呼吸难受。她一动不动的站着,没有还手,眉心紧紧蹙着。

她赌廖神医不会杀她,果然,廖神医见她不反抗,恼怒的松开。

“闻凌就是这么教你的?任人宰割?”

闻凌?师父的名字吗?云卿寻思着咳了咳,摸了摸被捏疼的嗓子。

她的师父不叫闻凌,叫凌浮。

但对于师父的过往,她和师兄知道的都极少,不过从师父给她荷包时,她大概就猜到师父来自中州。

“换做别人,岂有机会接近我?”云卿抬眸看向廖神医。

她说的是实话,不是自己人,她怎会让别人接近自己?更别提威胁她的命。

廖神医冷笑,往旁走了几步,忽然拿出荷包,轻柔的摸着。

那一刻,云卿感觉到她身上的戾气消散,给人一种落寞之感。

“闻凌可有跟你提过一个叫廖秋霜的女子?”廖神医喃喃问,声音很轻,神情都有些恍惚。

云卿当即明白这是廖神医的名字,她默然不语,虽然不知道廖神医和自家师父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此刻不忍心说没提起,怕伤了廖神医的心。

她感觉得到,那语气中带着期盼,莫名的,不想让廖神医失望。

“那荷包是我来中州时师父给的,师父说若遇难事,便去找荷包的主人!那只荷包,是前辈送给师父的?”

云卿转移话题,廖神医想着往事也没在意,轻轻‘嗯’了声。

“他还说了什么?”

“……”云卿被问住,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说担心廖神医又暴怒,于是随口胡诌了几句安慰廖神医。

左右师父坑了她,她也坑师父一次,扯平了。

远在南月皇宫,正喝着小酒,啃着鸡腿的不着调师父,猛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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