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钱有势的男子身边是不缺女子的,林杏娘当年凭借计谋和相貌,嫁与李家大少爷为妾。

也曾因为林文浩的原因得宠过一段时间。

但也不过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但好在有孕,顺利生子,便也算是在李家站稳了脚跟。

按理,这日子这么过下去也比村里绝大多数人妖过得到。

不过去岁因余家败落,李家龟缩。

李家大少爷的正妻突然提起了林家和闻光寒的关系,导致包括李家大少爷在内的多数人开始埋怨林杏娘。

林杏娘在李家的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

正当林杏娘送信回娘家,想要让自己娘亲去闻光寒那儿拉拉关系,给她提高地位的时候,一个贵人突然上李家门来,要求见林杏娘。

林杏娘同诺久书、闻光寒二人说起这段回忆的时候,神情有点疯狂。

“我当时正在奶孩子,那些卑贱的下人把我孩子给抢走了,强押着我去见那个贵人。时隔多年,我当时根本没想起他是谁,在上京路上我才想起,那是林梨娘的姘头。”

“闭嘴!”当时,闻光寒就突兀地开口打断了林杏娘的话,不仅吓了林杏娘一跳,还让诺久书也愣在当场。

此时,于任远让闻光寒别管这事的神态,同闻光寒当时的神态颇为相似。

然而闻光寒的神情却毫无变化,仿佛对方的恼羞成怒早已在意料之中。

想来,从对方听到是于任远将林家人带来京城,又如此对待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现在的情况了。

当时于任远从李家带走了林杏娘,又带走了林丛和林白氏,连夜离开了盛元县。

不过林杏娘和林白氏被关进了官牙凡人的笼子里,而林丛却被当成贵人对待。

结合林杏娘对于任远“林梨娘姘头”的形容,加上现在于任远痛苦又隐忍的神情。

诺久书心里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于任远因为皇城的皇位之争,被家里人远送到盛元,想要他独善其身。

他在这里遇到了闻光寒和林梨娘,上演了一场两男争一女的三角虐恋。

最终林梨娘选择了闻光寒,于任远伤心之下,返回京城,当他的富家公子。

谁知道林梨娘嫁给闻光寒后,不小心一尸两命,香消玉殒。

于任远伤心至极,开始报复那些年伤害林梨娘的人,安置她的亲人。

想归想,但是这也是猜想,诺久书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对峙。

良久的沉默之后,闻光寒叹了口气,“梨娘已经走了很多年了,你如今既然与云安郡主定下了婚约,该放下了。”

“我说了你们别管。”于任远有点不耐烦地起身,倏地回头看向闻光寒,“你别说你今天来这儿是想让我放了那两个贱女人?”

闻光寒蹙眉,但还是摇摇头,“你这么做事为了梨娘,我没有说话的份,只是不想要你沉溺在仇恨和后悔之中,连累余生。”

于任远背对闻光寒,然而他的侧脸却是对着诺久书,闻光寒没看到,但诺久书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底是浓厚的恨意和悔意,根本不会为外力而消散。

他也绝对不会甘心这么简简单单地就放下仇恨。

在回家的马车上,闻光寒一直在发呆,时不时叹口气。

诺久书在旁边看得纠结得不行,想了想,转移话题问:“那咱们还要不要去把林杏娘两人给赎回来?”

闻光寒摇摇头,“如果我们现在把人赎出来,按任兄的性子,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诺久书便叹了口气,也不再提这事儿。

等回到庄子的时候,家里的气氛有点热闹,两个人之间一直有点僵硬冷清的气氛瞬间有点坚持不住。

闻光寒掀开车帘,随口道:“家里怎么这么热闹?”

“不知道。”诺久书亦是不解。

看门的护卫过来帮诺久书他们牵马,诺久书就随口问了一句。

护卫道:“林掌柜的回来了,还带了两个贵人,好像是有什么好事,小的一直在看门,没听仔细。”

林扬来到京城后就接手了京城火锅店的掌柜工作,多数时间就都住在京城店里,几日才会回来一次。

听到林扬回来,诺久书笑了笑,道:“阿扬回来了,带了谁啊?”

“小的不认识,不过好像听林掌柜叫那两人什么先生。”护卫皱眉,有点忐忑。

先生?两个?

这配置有点熟悉啊。

诺久书回头同闻光寒对视一眼,闻光寒也是愣了下,“应该是他们。”

“赶紧进去吧。”诺久书无奈笑道。

“嗯。”

两人刚到院子,就看到当今陛下和太傅像个市井老头似的,在林扬等人的陪同下,缩在柴火堆边上,扒拉着烤红薯在啃。

见到诺久书二人,皇帝陛下还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一天都不回来,老师在这儿等了好久了,你这个做学生竟然才悠闲地回来。”

末了还又啃了两口红薯,“真是好久没吃这一口了,在京城要端着礼仪,可不能这么啃。”

齐太傅亦点头,“我家夫人也不给我吃,就怕被孩子们撞见,没了威严。”

既然他们自诩老师,闻光寒自然也回以学生之礼,“劳老师久等了,学生罪该万死。”

“知道就好。”将最后一口红薯塞进口中,卓阳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又是那个威严贤明的皇帝陛下。

齐太傅见此,也三两口吃了自己的红薯,整整仪容,看向闻光寒。

这一看就是要说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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