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魅谷’是一种欺骗感知的阵法,与鬼魅谷的地理环境很像,因而得名,而且也是出自他们镇魔山之手,算是特有阵法,即便被识破,也会考虑到镇魔山这层关系有所顾忌,对五个没有‘家长’的小家伙,也算是一种庇护,更何况他还在石板之上加了一块木板,做了两层阵法为保险,即便识破第一层,也只能看到木板之上的情况,并不会察觉到石板的存在。

做完这些后,和尚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三瓶药,手腕一翻消失不见,司马朔很好奇,和尚要那么多药做什么,便随口问道:“敢问大师要这么多药做什么?”

“药当然是用来医人治病。”和尚脸上笑容收敛,有些肃穆。

煦辉觉得司马朔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傻,但只敢在心里嘀咕,过了一会,和尚继续道:“金眼弹兔祖地有一个团伙,专靠捡来的孤儿去偷盗或者行乞,盗窃的孤儿若是达不到要求便会被斩断双足或双手,然后扔到大街上行乞。”

一旁的煦辉听着和尚用平静语气说出这样惊悚的事,倍感恐惧,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从族中逃出后进的是‘绝望岭’,而非这狗屁的什么祖地,若是失去双手或双足,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那还不如直接被大妖一口吃掉。

“大师把那团伙一锅端了?”司马朔不禁问道。

和尚摇了摇头,叹气道:“灭了又如何,且不说灭了一个又会再出现一个,就说那团伙手下百来个小孩,团伙被灭,他们又该何去何从?阿弥陀佛!”

“那这些药?”司马朔不解道。

“能救一个是一个。”和尚声音低沉的道。

司马朔能深切感受到和尚有心无力的那种深深的无奈,以他的实力确实可以铲除一个黑暗势力,但并无法阻止它的重生。

“敢问大师法号。”司马朔真诚的问道,他第一次真心实意觉得这个一开始被自己误认为是奸商的和尚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师。

“贫僧法号:玄三一。”和尚双手合十道。

把和尚送至门口,司马朔思虑再三后说道:“大师能否听小子一言,黑暗虽无法灭绝但也绝不能置之不理,听之任之,不然黑暗会越发猖獗,受害的小孩会越来越多。”

“就是,若是我有实力,必定将他们一网打尽。”煦辉附和道。

“至于小孩,可以用那团伙这些年积攒的不义之财来救助,往后教授他们一门手艺,自力更生,到时大师若离开,身也自由心也自由。”司马朔补充道。

玄三一笑着无奈摇头道:“好一句身也自由心也自由,可出家人不以他人为恶便己也行恶,以恶制恶,阿弥陀佛。”

“不用力难道靠嘴说服他们,让他们顿悟啊?”敖轩趴在司马朔肩头调侃道。

玄三一更加无奈了,这是他们镇魔山佛家的规矩,除了伏魔寺,其他三寺在外都要以善念感化世人,让世人向善,虽然很多时候会十分无奈和憋屈,如同当下,但寺内有寺内的道理,如:己若行恶,何以服恶。

司马朔眼睛转了转,嘴角翘起,道:“大师何不将那团伙的众人都废除修为,斩去双足或双手,让他们感受一下那些被他们祸害小孩的痛苦,这样也好感化他们,重新向善不是?”

玄三一双眼眯起,笑容渐渐浮起,意味深长的道:“小施主此‘法’,妙,但不妥,废除修为足以。”

和尚故意在‘法’字上停顿了一会,同时加重音,不知道是指司马朔的说法妙还是方法妙,或者两者都有,司马朔笑着拱手恭维道:“大师‘仁慈’。”

玄三一双手合十,笑着佛唱了一声‘阿弥陀佛’后离去。

关上门,煦辉飞到窗边站定,骂骂咧咧道:“对那些恶人仁慈就是对那些小孩的不公,什么狗屁大师,我呸。”

司马朔白了他一眼,腹诽道:“什么狗屁仁慈,没见我故意加重音了?那是反义的意思。和尚那样做,是让他们被废除修为后,在被仇家追杀的时候会跑,会躲,等到跑无所跑,躲无所躲时,感受着绝望的一步步逼近,这样的恐惧和折磨比一开始就斩去他们双手双脚,心已然绝望更残忍。”

“那如果有人成功躲了仇家,跑出了祖地怎么办?”敖轩问道。

“这就是大师高的地方,他给出的并非是一条绝路,这样以后若镇魔山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司马朔解释道。

煦辉和敖轩焕然大悟,特别是煦辉,忽然感觉窗外有目光注视着他,转头一看,是刚离开客栈的和尚玄三一,他正笑眯眯的看着他,煦辉吓得连忙躲进屋内,司马朔奇怪的走到窗边,望出去,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知道煦辉被什么吓到了。

之后一日,金眼弹兔祖地乱成了一锅粥,黑势力中排名第三的三节帮被人一锅端了,钱财被洗劫而空,部高层人员被废,修为尽失。

随后排名第一的金瞳帮和排名第二的铁牙帮开始抢夺三节帮的地盘,原本附庸三节帮的小帮派们为了投靠金瞳帮或者铁牙帮,展开了猎杀行动,猎杀原本三节帮的高层人员,作为投名状,而一些被三节帮祸害过的人,也加入了猎杀行动,顿时三节帮的人员如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整个祖地闹得沸沸扬扬,连唐世明都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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