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勤政爱民,却未曾瞧见他为博美人一笑豪掷千金,也未曾见他夜夜与美人载歌载舞,更为曾知他和婉君公主那些不可说的事情。

这对一个帝皇来说是巨大的污点,可是南宫臻却不在乎。

南宫臻听了他的话将手中的象牙管紫毫笔狠狠地拍在笔架上。

目光阴沉,国师,国师,自从十四年前这国师换上这位之后,他这皇位坐得是时而欢喜时而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