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郭天赐走后,张青山走到宫铭身前,搭手行礼道:“刚才多亏了宫少侠出手,不然小女真的要闯祸了!”

宫铭笑看了张青山一眼,还礼说道:“两个江湖名门联姻,自然不能坏了礼数,这些我都懂得!”宫铭说完,钱阔有意无意地轻轻瞄了宫铭一眼!

张青山笑道:“宫少侠不仅聪慧,而且小小年纪功夫一流,郭世侄能交到宫少侠这样的朋友,老夫也替他高兴啊!”

宫铭笑道:“张老前辈过誉了,郭少镖头为人耿直,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也是在下的幸事!”

张青山笑着点了点头,高声道:“来人啊,为两位公子准备上房!”张家的下人应了一声,还没探出头来,宫铭笑道:“不必麻烦张老前辈了,我等不过是跟随郭少镖头特来拜会张老前辈,即已见到在下就不再此讨扰了!”

张青山摆了摆手说道:“宫少侠不必拘礼,在下与令尊好歹也有算有过交情,来我府上哪有什么讨扰之说!”

没等张青山说完,宫铭抱拳行礼道:“在下在这常州府内还有朋友,不便在此久留,他日在下定会再次登门拜会!”说完宫铭冲着钱阔扬了一下头,二人不等张青山回就便一同走向门个。

张青山自知不便硬留,只得说道:“若是在这常州府内有任何需求可随时来我府中找我!”看着宫铭出走的背影,张青山低头看了一眼,刚才握鞭的手掌,紧紧地握成拳头感慨道:“宫阁啊,没想到你还留下这么一个好儿子,以后江湖的十年只怕又是你宫家的十年啊!”

钱阔骑着马跟着宫铭走在大街上,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宫铭把头往前一扬说道:“去咱们刚进城时,你看到的那间客栈!”

钱阔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不是跟张青山说你在这常州里还有朋友嘛,他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既然有朋友那还住什么客栈啊?”

宫铭扭过头看着钱阔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说道:“那个朋友就是你啊!”

钱阔一愣,指着宫铭叫道:“好啊,原来你是骗张青山的,但是我就不明白了,那张青山看起来人不错,对咱们也是礼遇有加,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在张青山那里住,是不是就想着我兜里的那点银子呢?”

宫铭哼笑一声说道:“我只当那张青山真的是一方豪杰,没想到啊和大多数江湖名门的家主都是同一路货色,你只记得我们走之前他的礼遇有加,却不记得我们刚入府时他对我们的冷眼相待吗?”

钱阔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对,还真是这么回事,郭天赐向张青山介绍你我二人时,张青山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一眼!这是为什么呢?”

宫铭嘴角向上一撇,冷笑一声说道:“那是因为我已经和他较量过了!”

钱阔惊讶地问道:“什么?你和他较量过,什么时候?”

宫铭说道:“就在他要夺走张蔓青那条金丝长鞭的时候!”

钱阔好奇地追问道:“那结果怎么样?”

宫铭挑着眉毛说道:“你看他对我们态度的转变,还不知道结果吗?”说着宫铭长叹一声说道:“更猛凶的野兽也有跑不动的时候,张青山他老了!这次他愿意把膝下独女许配给郭天赐,不过就是他们两家的相互扶持而已!”

对于江湖名门之间为了利益联姻,钱阔也是见过不少,他摇了摇说道:“可是我看那个张小姐,真是又泼又辣,对于郭天赐也是一万个不高兴,只怕郭天赐降不住她啊!”

宫铭冲着钱阔摇了摇头,信心十足地说道:“非也非也!这一路上我看郭天赐的武功虽不是一流,但是张蔓青打在他身上那一鞭,他一定能躲过去的,就算不躲他也能接得住,但是他没有!”

钱阔接道:“这点郭天赐说过了,他是来张家下聘的,可不是来惹事的!”

宫铭笑道:“还有什么事比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受点伤更容易让女人感动的呢,再说了那个张蔓青脾气不小,功夫却是平常,内力更是一塌糊涂,打在郭天赐身上那一鞭看似厉害,其实不过些皮肉痛楚罢了!谈婚论嫁,女孩子家总是会害臊的,放心吧,郭天赐虽然不是狡猾奸诈之徒,但是也是个聪明人,他能搞定张蔓青!”说完宫铭踢了一下马肚子,笑道:“咱们就等着喝郭天赐的喜酒吧!”

张府的后花园里,张蔓青背对着圆拱门坐在园中的六角亭里,这个平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就连喝茶也得让贴身丫头扇凉了才喝的主儿,可是今天在这偌大的花园里连个奴婢家仆也不见一个!

张蔓青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缠绕着自己的衣角,好像是在等着一个人!

郭天赐握着张蔓青的金丝长鞭,走到后院圆拱门前,看到凉亭中独坐的张蔓青,他稍稍定了定神,缓缓走到凉亭里,轻唤一声:“青儿妹妹!”

张蔓青俏脸一红,缠绕衣角的手指转的更厉害了,她猛地站起身转过头看着郭天赐,突然看到了郭天赐手里的金丝长鞭,她嗔怒道:“我的鞭子不是被我爹收起来了,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郭天赐看着手里的金丝长鞭忙说道:“刚才张世伯不过是一时着急,吓唬你的,并没有真的想把这条鞭收管起来,这不是让我来送还给你嘛!”

张蔓青猛地伸出嫩葱般的小手,说道:“既然是来还我鞭子,那为何还不给我?”

郭天赐缓过神来,忙将金丝长鞭放入张蔓青的手心,张蔓青接过金丝长鞭,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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