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宫铭和董平二人如约来到了“陶然居”,他二人刚一走进“陶然居”的大门,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便迎着宫铭和董平二人走了过来,他冲着宫铭笑道:“敢问两位可是金公子和他的朋友?”

宫铭点了下头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姓金,你又是何人?”

那瘦高个年轻人笑道:“金公子我家老爷早已等候多时了!”

宫铭问道:“你家老爷是谁?”

那瘦高个年轻人答道:“我家老爷姓魏!”说完不等宫铭二人答话,向前引了一步道:“二位请随我来!”那瘦高个年轻人引着宫铭和董平来到“陶然居”最顶处的一间雅间内,那里早已备好了一桌酒菜,那瘦高个年轻人冲着宫铭和董平笑道:“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去我家老爷过来!”说完那瘦高个便退出了门外顺手把门关了起来。

董平在雅间里四周看了一眼,满屋的雕龙画凤,坠帘上的珠吊用的都是上等的南海琉璃制成,满屋的家具用的都是上等的红硬木,董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个魏老爷家业颇丰啊,不然寻常人家可不敢选在这个地方!”

宫铭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酒壶,拿开壶盖轻凑到鼻尖闻了闻笑道:“这个魏老爷家业丰不丰厚,我不知道,可是他选酒的品味却是不赖!”说着宫铭倒下一杯酒,仰头喝入腹中,仔细地回味了一番,冲着董平扬了扬手里的酒壶笑道:“好酒啊董兄,何不过来边喝边等啊!”

董平微微一笑走到桌前坐下,喝下宫铭倒下的一杯酒笑道:“果然是好酒啊!”

“哈哈哈……自古美酒赠英雄,两位既然觉得是好酒,那一定要多喝几杯才是啊!”宫铭和董平刚放下手中的酒杯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他二位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绵衣华服的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起来,他蓄着一撮小胡子,眼神坚毅,脸庞棱角分明,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江湖练家子!

那来人径直走到桌前,冲着宫铭和董平仔细地看了两眼,眼皮微微一跳忙冲着宫铭和董平二人笑道:“在下魏德贤,得朋友们抬举,都叫我一声魏二爷!”说着魏德贤冲着宫铭和董平拱手抱拳笑问道:“不知二位哪一位是金公子啊?”

宫铭挑了下眉毛说道:“在下便是!”

魏德贤听了宫铭的话先是一愣忙笑着说道:“前两日我家中丫头被两个无赖欺负,幸得金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等侠义之举,魏某佩服!来……魏某在此先敬二位侠士一杯!”说着魏德贤倒上一杯酒,当着宫铭和董平的面一饮而尽!

宫铭和董平也饮下了杯中酒,宫铭问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魏二爷言重了,不知那位玲玲姑娘现在身在何处啊?”

魏二爷笑道:“此番魏某设宴本就是为了向金公子答谢,玲玲本应来此敬金公子三杯以表谢意,无奈府中贱内身子不适,玲玲向来服侍左右,故而无暇分身还请金公子勿怪!”

宫铭笑道:“魏二爷太客气,尊夫人的身体要紧!”

魏德贤看了看董平笑着问道:“还未请教这位朋友高姓大名?”

董平笑道:“在下不过是金公子的一个朋友,魏二爷不必客气!”

魏德贤笑着点了下头说道:“不知可曾有人对朋友说起过你长的像一个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剑客……”

魏德贤本想对董平说他长得像浪子双手剑董平,可是还没等魏德贤说出口,董平接言笑道:“天下人何止千万,长得有些相似有何为奇,相传孔子周游列国时,路过陈蔡时曾被当地人误认为是大盗阳虎,并被当地人关押了五天,差点就被饿死在了那里。在下只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无名小足,可不是什么成名已久的剑客。”

魏德贤听完董平的话哈哈一笑,看着宫铭问道:“不知金公子从何处来,到扬州城所为何事啊?”

宫铭笑道:“我兄弟二人不过是江湖上的浪荡客,扬州城可是当今世上最好玩的地方,我们又怎么能不来扬州城走一趟呢!”

魏德贤笑道:“金公子我魏某人在扬州城里也算有些门路,若是金公子想在扬州城里找个什么人,做些什么事,说不定我魏某人还能帮上你们的忙啊!”

魏德贤此言一出,宫铭的心动了一下,他正准备向魏德贤开口打听“至尊”一事,身旁的董平突然伸出一只手按在宫铭的手臂上,冲着魏德贤笑道:“魏二爷多虑了,我兄弟二人当真是来这扬州城寻花问柳的,若是说我们真的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是还没有找到最好喝的酒和最漂亮的姑娘!”说着董平暗中冲着宫铭使了一个眼色,宫铭立刻冲着魏德贤笑道:“不知魏二爷可知这扬州城里哪里的酒最好喝,哪里的姑娘最多情啊?”

魏德贤哈哈一笑道:“既然二位信不过魏某,在下也不强求,说起好酒和好姑娘,只怕这扬州城里再没有地方的酒比‘陶然居’的酒更好,再没有地方的姑娘比‘陶然居’里的姑娘更多情了!”说完魏德贤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

“吱……”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扭动着如柔美的腰身从门外走了进来,魏德贤冲着那四个姑娘笑道:“这两位可是我的贵客,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好好伺候着!”

那四个姑娘冲着宫铭和董平看了一眼,媚眼如勾,她们四个一边走到宫铭和董平的身旁一边冲着魏德贤娇笑道:“魏二爷您就放心好了!”

门外那个瘦高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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