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知府朝着秦埙解释。

“本官看了你的口供,你说和姜老公爷谈话期间有人听壁脚,便追了过去,因此还受了重伤。”秦埙自有主见,不会轻易被人带跑偏。

袁敏一想,可不就是重伤,内力散乱,便点头应,“正是。”

“你在牢中受了刑,又身受重伤,这般境遇之下又是怎样从牢中逃脱的?”

袁敏心思一转,是呢,追她的那俩衙差武功不弱,她顶多扛得住一个,但她却成功逃走了,这样想事情更加奇异了。她逃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人家要杀她,她不逃就是大傻子,可这些事串起来一看,怎么想都不简单。

“大人,那您还是要审一审这个衙门了,他们是不是故意放走我?这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想把这个罪在我身上给钉死了?好让我从此摆脱不了杀人的罪名。”

“放肆犯妇!休要胡言!”知府有些急了,他不仅急,心里也有些慌,但他不能慌啊!这事儿怎么能赖他呢?他一直在秉公办案。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杀你,然后把罪名安在你头上?”

“姜家对我有恩,我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没有任何理由杀害老公爷,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清白!查清姜老公爷之死,让此事真相大白,公之于众!”她恭敬一拜。

姜彦文看她这副做派,哼了一声,眼神冷漠,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