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城?

听到李治的话,李承乾也懵了。

李建城?

他不是在武德九年时就被李世民带人杀死在玄武门内了吗!

前几个月不是刚被李世民他追赠为愍王吗!

愍王!

想到这个极其嘲讽,贬得不能再贬的王号,李承乾才记起在曾经的历史上除了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外,李建城这个大唐的第一任太子也跟自己一样死了N年以后,坟头草都不知道被人割了多少桩之时又被人拿出来沽名钓誉。

只是自己身体的原主是被李隆基那个堂孙子拿出弄嚎头,而李建城却是被李世民这个嫡亲兄弟李世民摆上台来作秀。

当然,不同的是李建城那货的事已成定局,而自己这身体的原主死后应该不会再有那种待遇了。

毕竟谁让李隆基那梨园祖师的祖母,腹黑李治他的未来的婆娘武姑娘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后院中晒着的一条石榴裙。

可他李建城难道真的没有死吗?

李承乾不相信。

因为作为一个靠轼兄囚父得到皇位的人,那怕李世民心胸再宽广,可李建城不死他又岂会甘心,这么多年又那能睡得安稳吃得畅快。

所以,在脑海中推理一遍之后,李承乾得出了结论:李建城百分之百是死了,如果他真的没有被李世民给杀掉,那么在他们兄弟之间,在这里面绝对会有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存在。

“砰。”

“放肆。”

狠狠一拳砸在御案上,李世民面色因为怒火而显得有些狰狞地冲李治喝道:“好你个逆子,朕看你简直就是胡言乱语犯了失心疯!”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瞎说,真的是李建城他在后面主使儿臣的。”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李治一咬牙说道:“若父皇不信,可派人到儿臣府中书房的暗格中去取回我已他来往的那些书信,查验下那上面的笔迹和印记。”

说着,李治一脑袋磕在地板上痛哭流涕的赌咒发誓道:“若孩儿敢有一丝谎言,孩儿甘愿受任何责罚。”

“好,那朕便让你个逆子死得明白。”恶狠狠地对李治说了句,李世民一挥手对边上的小太监下令道:“即刻传令百骑都统李英雄率人去晋王府书房取回罪证,敢有阻碍者一律拿下。”

“诺。”

抱拳拱手躬身,小太监的脚步很是灵活。

瞅了眼急匆匆跨过门槛,消失在御书房外的小太监背影,李承乾很感慨:这TMD的一看动作又是一个练过的啊!

“哼。”

瞧了眼到了此时此刻还有闲情雅致扭头四处观看的李承乾,李世民轻哼一声,冷冷地问道:“逆子,你可知罪?”

逆子?

听到李世民这又熟悉的称呼,李承乾一愣,伸手捅捅边上的李泰压低声音好心地提醒道:“青雀,陛下在叫你呢!”

“放屁,现在正在说雉奴他谋逆造反的事情,是在唤他的好不好!”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个白眼,李泰脚下往边上移了移,实在是不想跟李承乾这个动不动就坑自己,自东都见面后就一直带给自己霉运的兄长离得太近。

“嗯,也是哦。”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李承乾嘴角一撇与李泰两人不约而同地两眼一瞪,齐齐的都朝李治这腹黑的家伙瞄去。

“彼其尔娘滴。”

感受着边上射过来的两道目光,李治心头这火啊差点没有把自己烧死。

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只有自己在算计别人还没有人敢来阴自己,可今日呢!

恨恨地用眼角回怼了下自己那个站在一起瞧着就像虎猫配,怎么瞧怎么都不感觉别扭的兄长,李治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已刺破皮肤陷入了肉里。

“娘咧。”

望着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在装疯卖傻,故弄玄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指桑骂槐的嫡长子,李世民气笑了,竖手一指皮笑肉不笑地骂道:“朕说的是你李承乾。”

“臣?”

瞧着李世民手指的方向,李承乾反手指了指自己,故作不解地捡起李泰的话反问道:“陛下刚才不是正在审雉奴他阴谋造反的事吗,怎么就扯到臣身上了?”

说着,李承乾也不待李世民开口又继续说道:“虽说臣与雉奴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可他造反这事臣可没有参与其中,他的所作所为臣更是不知道,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陛下有什么话还是去问雉奴他吧。”无视了李世民眼中透露出来的寒意,李承乾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毕竟当事之人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不是吗!”

“难道这事不是你这逆子给捅出来的?”冷冷地盯着李承乾,若非看在他额头那刚包扎完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李世民直的很是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把他拍死。

什么狗屁的当事之人才是最有发言权的?

若不是你小子一直咬定李恪派人在东都刺杀你全都是李治在背后指使的,自己这当爹的今日用得着这么为难吗?

至于还把李建城那已经死了十几年的混蛋都牵扯出来了。

揉着眉心,李世民感觉自己的头好痛心很累。

“可臣是受害人,而且臣都已经把证据都拿出来了。”指指御案上堆着的那些证词和案卷,李承乾理直气也壮的没有给李世民留一点面子。

因为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这种事情无论是在古今发生的难道还少吗!

就如春秋时的那个越王勾践,如果不是吴王夫差装那啥的留了他一命,最后又那会弄出一个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灭吴的经典之事来。

所以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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