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莲拉着儿子的手走向前微微欠身向老汉行礼,礼貌的道:“老人家莫怕,我夫君说的句句属实!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请您来帮忙医治几名家丁!您放心,银子我们会双倍付给您的!”

一旁的喜儿抱着孩子也冲着老人点了点头。

陈老汉的额头上吓出了一层冷汗,他看了眼宇文莲、喜儿,又看了一眼两个孩子,然后才看向旭羽扬,确实都不像是坏人的样子:“啊!原来是这样啊!可吓死我啦!还以为你们是劫匪呢!”

陈老汉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边说边抬起一只胳膊,用袖口擦拭着头上的汗珠。然后立即打开了药箱开始医治伤员......

海山也从包裹里面拿出几块面饼,两个烤红薯,一包肉干和一袋水,递给宇文莲,她只留下了两块面饼和烤红薯,其余的让他分给受伤的弟兄们分食。

然后就抱着儿子喂他吃了半块面饼和一个烤红薯,喂完儿子她自己才坐在一旁默默的吃着剩下的半块面饼。没吃完的就包了起来,等孩子饿了再吃。

喜儿也分到了一块面饼、一个烤红薯和一囊水,她接过来就随手放在了一边。又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用水打湿,给奶羊稍微擦拭了一下,擦拭干净后喜儿把孩子抱了过去。

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口奶水都没喝到,哭的嗓子都沙哑了,这会更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嘴儿刚一沾到羊奶、就迫不及待的吸允了起来,可是吸了几口,什么都没吸出来,急的她又想哭了,小脑袋不停的左右摆动,小手也跟着挥舞着。

可能是刚出生的孩子力气不够,喜儿就帮她一点一点的,把奶挤到了她嘴里,她慢慢的吃了几口才逐渐的适应过来,可以自己吸允了,就断断续续的吃几口休息一会、然后又吃......

就这样持续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小家伙才吃饱了,吃饱后也没在哭闹就安静的睡了。

喜儿心疼的抱起她,轻轻的用手帕把她的嘴角和脸上沾着的奶水擦拭干净,然后把孩子放在马车里躺好,自己才坐在旁边吃东西。

另外一旁,老汉也替几名受伤的精卫都上了药膏,又妥善的包扎好了,由于三名重伤的精卫伤情比较严重,需要配合汤药医治!

旭羽扬打发两名精卫随老汉回去村里拿药!顺便在从村民手上买点吃食回来路上备用!

他让宇文莲拿出一定银元递给了陈老汉。陈老汉惊的瞪大了眼睛,憨厚的摆手说道:“不不,这也太多了,一点汤药也用不着给这么多银子呀!”

旭羽扬拉起他的手,把银子放在了他的掌心:“老人家辛苦啦,您且收着吧!多出来的银子,我就买下您药箱里剩余的药膏,我这几名家丁的伤得不轻,一两天也不能痊愈,多备点药在身边也是有必要的!”

陈老汉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大的银锭子啊!平时帮村民瞧病也只见过一点细碎银子!

他黝黑憨厚的脸上嘿嘿的笑了。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了,那我回去在多配点药膏,多抓几副汤药给他们带过来,伤口只要按时上药、在煎服半个月汤药准无大碍!”

旭羽扬点了点头又说道:“有劳老人家了,我们路过此地找您治伤的事情,还望您守口如瓶,回到村里也请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如果传出去让被歹人知道了,怕又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而且歹人知道是您帮我们医治,恐怕也会对您老及家人不利的!”

陈老汉吓得一愣,随即摇头摆手的道:“不说,我绝对保密,保密!”说完就骑上毛驴,带着两名精卫回村里取药去了。

受伤的精卫在得到老汉的医治后,是感觉舒畅了一些,躺在一边很快睡着了。

除了轮值巡逻和照看马匹的精卫外,其余人员也都或靠或躺的睡了过去!

宇文莲与喜儿就带着两个孩子在马车里休息,旭羽扬靠在了马车轮子上就睡了过去,怀里还抱着他那把大刀,就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在时刻警惕着!

两个时辰后去村里拿药和采办食物的精卫也回来了,由于有陈老汉的帮忙,他们俩这次带了很多的食物,足足两大口袋呢,足够他们吃上几天的了!

宇文莲起身帮忙把药煎好,端给三名重伤的精卫服用!考虑到夜里大家还要继续赶路,中途不方便停顿煎药、她就又多煎了一副用罐子装了起来,然后放在了马车上,这样就方便中途给伤员服用了。

旭羽扬把破庙里的两个门板取了下来,用绳子固定在了马车后椽子上,又在门板的周围用树枝、干草结结实实的扎成了栅栏,围成了一个圆圈,然后在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干草,把奶羊抱了进去。奶羊在栅栏里面一边转圈,一边咩咩的直叫。

小青云站在马车旁边,举起他两只肉呼呼的小手“啪啪”的拍着,两小腿儿还上下的蹦着,他肉儿呼呼的小脸蛋儿、也随着跳跃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嘴里还学着羊“咩咩”的叫着,那小模样可爱极了!

孩子的天真把一旁的大人们都逗乐了,这是自昨日以来初有的欢乐气氛!

快到傍晚时分,海山给马匹补充了一批草料。

大家也都吃了点东西,喜儿抱着孩子又喂了一次羊奶,小青云被旭羽扬抱在怀里看到妹妹在喝奶,他伸出小手指奶羊说道:“喝、喝奶、我要喝奶”

旭羽扬皱着眉头温和的对他说:“青儿不许与妹妹抢奶喝,这可是妹妹的移动粮仓,妹妹太小还吃不得其它的食物,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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