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力异于常人的葛林耳朵一动,瞬间一个空翻至马池旁边,一把将发出动静的“人”擒拿住,可一入手,他就感觉不对。

“吱吱吱……”

一只老鼠!

他松了口气,随手把老鼠一丢,那东西好像专门就适合在黑暗中行走,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转过身,漆黑一片,大概估算好床的位置,又是一个空翻翻了过去。

“哎呦……”

他躺平在地上哀嚎一声,右手背过去捂住屁股使劲揉搓着,时不时还吸口凉气。

因为起飞的时候靠近马池,脚下一滑,降落地点就提前了,黑乎乎的一片啥也看不见,屁股就正好落在了凸起的床沿上。

那酸爽,不亚于被人顶了一个千年杀,而且犹有胜之。

缓了好半天,葛林才从疼痛中脱离出来,挣扎着爬上床,可没想到脚下又是一滑,肚子又是撞在了床沿上。

“啊……”

他低吼一声,双手捂住肚子直接坐在了地上,又是一声惨叫,因为屁股的疼痛还没完全过去,就又坐实了。

一手捂着前面,一手背在后面,整个人如同一只大虾一样蜷缩着,额头冒汗,嘴里不停地吸气呼气,以此来减少疼痛。

又过了好一阵,疼痛感终于退去了大半,跪在地上用手摸索出安全区,背过身去,一点一点蹭了上去。

他呼出一口浊气,里面饱含了他的不容易,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皮子一沉,睡了过去。

“咔嚓!”

门把手松动的声音响起,葛林连忙惊醒了过来,屏气凝神,腰身弓起,目光灼灼地盯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双手成拳。

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可迟迟没有人开门走进来,葛林的防御渐渐卸了下来。

又等了一段时间,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他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蹬蹬蹬……”

脚步声响起,而且还是高跟鞋,葛林再次被惊醒了过来,做出与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

等了半天,事情依旧如刚才一样,并没有任何人走进来。

葛林明白了,这是对方搞得小把戏,而且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东西,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状态。

每当自己睡下的时候,就是他们来装神弄鬼的时刻,为的就是挑动我的神经,刺激的让我的大脑昏睡过去。

他眼珠一转,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将计就计。

他“恼恨”地骂了一句,“生孩子没屁眼”然后再次躺下,装作睡了过去的样子,细听之下,还有几分鼾声。

对方故技重施,高跟鞋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葛林没有起身。

对方似乎不死心,又转动了门把手,而且故意放大了转动的幅度,以至于发出的喀嚓声比第一次大了不止一点。

葛林为了诱敌深入,彻底打消对方的戒心,深度入戏,故意转过来身体,鼾声渐大,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对方趴在门上听到葛林翻了个身再没有动静后,真的打开门走了进来,借着特质的眼睛,可以清晰看到在床上“鼾睡”的葛林。

此人嘴角露出一抹不屑,蹑手蹑脚的靠近葛林,手里的警棍高高竖起,借着点余光,可以看到指甲上涂着指甲油。

葛林依旧“熟睡”,但耳朵却在听音辩位,估算着对方距离自己的距离。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那人高高举起的警棍猛地落下,倒是出乎了葛林的预料,有点敲山震虎的味道。

葛林知道装不下去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望着那团“黑暗”,挑了挑眉道:“小妞,你还挺警惕啊!”

见对方识破了自己,叫狱七的女子也不掩饰,倒是对于对方叫自己小妞有些恼怒,不客气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女的的?”

葛林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嗅到了一股香味,而是十分痞子似的说道:“老子天赋异禀,随手一掐,就推算出你是个女子,就你那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狱七见葛林居然如此羞辱自己,勃然大怒道:“好小子,到这了,你嘴还敢这么硬。”

葛林做了个自以为很帅很骚包的姿势,“这就叫有恃无恐!再说了,除了嘴硬,我还有别的地方也很硬。”

“他居然还敢调戏自己,真是该死!”狱七怒气上涌,啐了一口道:“流氓!”

葛林先是没明白,等他反应过来,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接着,就在一起暴怒时,他挥了挥自己拳头,“我说的是拳头硬。”

狱七会错了意,脸颊顿时红如苹果。

就在她思绪纷飞,没有回过神来之际,葛林迅速出手,动作干净又敏捷,双手扣住狱七的手腕,使劲一扭,直接把狱七打翻在地。

他是喜欢漂亮的女人,但他不喜欢带刺的玫瑰,尤其是还想伤了他的。

葛林一击得手,并没有放松警惕,脚步往前一挪,就要弯膝顶住对方的喉咙。

狱七毕竟是有格斗经验的,腰间用力,身子抬起,一手抵住葛林的膝盖,一手抓住葛林的肩膀,往下一带,同时用额头砸向葛林的面门。

葛林肩膀一转,偏头躲过这凶险一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的风俗礼节了,直接用头扣住对方的脖颈,往下一压,狱七脚下不稳,又加上葛林人高马大,一下子两人向后倒了下去。

狱七惊呆了,脸上红晕一片,恼怒之下,想要咬住对方的脖子,可她的头根本转不过来。

倒地之后,被葛林死死牵制住,无奈之下,她只好再次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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