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的演技还可以,要是放在后世,那就是一个妥妥的草根影帝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是如泣如诉,搞得好想他被侮辱了一样。但是K县令是谁啊,那可是跺跺脚,几个村子都要抖一抖的人物,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抱大腿的嘛。

他一脚踢开哭哭啼啼的赖皮,面色阴沉道:“你有何事,直接说。”

他还以为这个赖皮真的有什么葛林的黑料,他想的是,如果有,他就帮葛林摆平,不就是让一个人闭嘴吗,他太有办法了。

至于影响,K县令怎么会看不到围观的群众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憎恶仇恨,恨不得咬牙切齿的一口咬死他,在看他的着装,就跟个叫花子一样,衣衫褴褛,头发更是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乱糟糟的,像是个鸡窝一样。

身上一股臭味,宛如臭水沟一个味道,要不是顾及自己的形象,他早就把这人给捏着鼻子赶走了。

太踏马影响食欲了。

K县令甚至都微微感觉到自己早上吃的早餐了。

自己得了葛林的人情,到时候再把这厮给给咔嚓了,也算是为葛家庄除去一害,这些人怕是还会很感激自己吧。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可别小这小小的人情,到时候真有困难了,只要是在多方的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那都是可以操作的。

要不然,怎么人都说,要结下一份香火情。

更何况,葛林的锦衣卫实在过于特殊,就是他跟你说一句废话,你都要感谢他地八辈祖宗,那说明你没事。

要是葛林说了一些消息,那他就得收敛一点,面的引火烧身,每年都会有一批人被打倒,其中有不少都是因为被波及到的。

说到底,还是消息传递的不够及时,否则,完全可以找自己的大哥斡旋一番。

要是葛林说了一些极为严重的话,那不好意思,你可就得马不停蹄的去找自己的靠山,然后拿出一笔不菲的钱财,从而得以抱全。

K县令不愧是老官柚子,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么大的好处,所以,直接就开始问询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赖皮停止哭泣,颤颤巍巍道:“启禀老爷,在下赖皮。”

因为年代久远,村里也没人叫他的本命,都是赖皮赖皮的叫着,久而久之,就连赖皮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把自己的名字都坏给父母了。

“赖皮?”

K县令愣了一下,随后咀嚼了一番,再看看赖皮的形象,他笑道:“名字不错。”

赖皮还真的以为是在夸他,一张脸都快咧到后脑勺了,结合他的形象,真是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看的K县令又是一阵胃部翻涌,好在多年的养气功夫早已练到炉火纯青,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他恶心的看了一眼赖皮,沉声道:“赖皮,本官问你,你说葛林犯盗窃罪可有证据,还有他的岳父,杨屈也收取了贿赂,你可是有什么证据?”

证据?哪有什么证据!

赖皮刚想要说我没有证据时,K县令已经一句话把他给堵死了,“要是你说的不是实话,我们有权可以将你拘押,视情节轻重,对你做出处罚。”

其实,没有什么视情况而定,他只是这么一说,只要人到了他手里,对方还有什么好说的。

唯有死!

这话吓得赖皮一跳,过了好半天,赖皮才支支吾吾道:“天老爷,这房子就是做大的证据。”

“嗯?”

你踏马是在消遣我?K县令心中已经有了让他死一百次想法。

赖皮见对方不信,赶忙补充道:“天老爷你不知道,这葛林从小就父母死了,是葛老……”

扭头看了一看又要动手的葛林,赖皮连忙改口,道:“葛奶奶是个寡妇,两个人节衣缩食的生活着,而且他还是没上什么学,怎么可能突然有这么多钱,肯定就是偷来的。”

说完葛林,他有继续说起扬屈道:“还有杨屈,我还以他是知道葛林盗窃的,因为葛奶奶家的孩子压恩就不会再扬起这个穷孩子,所以,由此可以推断,杨屈一定是知道葛林的底细,但还是接受了,所以说,杨屈其实就是一个只认钱的小人。”

一旁的杨屈听的气喘吁吁,胸口一阵起伏。

但这还没完,赖皮继续道:“杨屈,就是一个只会做表面文章的酸秀才,其实他的道德底线很低,眼里只认钱,而且枉顾大河过得律法,居然接受盗窃而来的钱财。”

杨屈青筋暴起,强忍住过去狠狠抽赖皮两个大嘴巴的冲动。

葛林的脸色也是慢慢黑了下来,但他毕竟是锦衣卫的能人,一看就透过表面看到了本质,一赖皮的胆子,他不敢这么做。

所以说,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葛林仔细打量着赖皮,以人的微观表情来看,一个人在心里虚的时候,一般都会下意识的朝着自己信任的人看去。

只要自己一直盯着他,他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他指出谁才是幕后真凶。

赖皮因为紧张,说的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就要在说话时,K县令却猛然冷哼一声。

这一声,吓得赖皮直接跪倒在地,到这时,他才发现,气质这东西真的是看不到摸不着,却真真实实存在的东西。

就像,一般的村名,明明被他气的跳脚,骂娘,甚至还要撸起袖子打他,可他就是不害怕,还会骂一句,有种你来打我啊,敢打老子,老子就天天赖在你家蹭饭。

那人被这一句话给一激,顿时不说话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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